“反正就你和本王,咱們二人用飯,沒有太多講究,你看看這是不是你上次所做的番茄鍋,本王讓小廚房的掌勺做出來了,嚐嚐鮮美嗎?”
慕墨琛老早就吩咐小廚房的人讓他們燉了一鍋鯽魚湯,他盛了一碗湯,遞給了方清。
“先喝一口這湯,這湯也不錯,是本王特地讓小廚房做的。”
方清看了一眼這鯽魚湯,心裏想着難不成慕墨琛是在暗示自己什麼嗎?
他最近總是覺得方清好像瘦了不少,他雖然不是大夫,也不懂什麼食補的方法,只知道喝那些湯總歸會讓人越發豐滿起來的。
慕墨琛其實不太明白,爲什麼現在的人追求的都是那些骨感的美?
難不成受成竹竿就是一種美的風範了嗎?
這些小娘子走在大街上,前胸貼後背,若不是有着一頭烏黑茂密的長髮,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個小娘子。
“多喫一些,千萬不要客氣,本王覺得你最近都瘦了,是不是事情太多了,醫管那邊不還有白禹和李大夫嗎?本王不想你過的太累,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還不至於窮的連王妃都養活不起了吧。”
“王爺,你這就不懂了吧?我這可是標準身材,咱們大齊國有許多小娘子想變成我這樣的身材呢,你看我這肌膚白如雪,這小腰是許多人都想要的呢!”
慕墨琛用公筷狠狠的在鍋子裏下了一斤肉,每次一開鍋,肉熟了,第一筷子肯定都被放進了方清碗裏。
沒過多久,方清的盤子和碗裏面全都是肉和一些蔬菜。
“王爺,你快別給我加了,你自己也喫啊,我根本就喫不下這些。”
慕墨琛看得出來方清確實是喫不下了,這才收回了自己的魔爪。
方清自己喫飽了,就開始伺候慕墨琛喫飯,準備了一桌子的珍羞美食到最後那火鍋活似燉肉了。
兩個人喫完了都覺得十分滿足。
“今日沒什麼事情,王妃可願意和本王一起賞賞月?”
慕墨琛還有一些拘謹,方纔方清一直在給自己夾菜夾肉,他也確實吃了不少,到確實應該在王府裏面消消食。
方清和慕墨琛兩個人就在王府的院子裏面轉了一圈又一圈轉到月亮都高高的掛在了黑夜中這纔回到屋子裏。
方清也是一陣無語,爲什麼自己要答應慕墨琛和他一起在院子裏散步,賞月。
人家賞月都是坐在那兒喫點心喝點茶在聽聽曲兒啥的,他們省略就好像是在現代慢走馬拉松一樣。
這剛回到自己的小院,方清就趕緊讓春桃去小廚房弄了點兒果子點心來。
慕墨琛洗漱完換上了寢衣,來到了方清的屋子,一開門就看見方清就像一個小松鼠一樣,坐在那兒喫棗泥酥。
“可是晚上沒喫飽,早就和你說了,要你多喫一些,你看看晚上喫這麼多甜膩的,會燒心的。”
方清那不想理會他,心裏想着自己愛喫啥喫啥,怎麼那麼多屁事兒?
“前些日子都在傳父皇可能會有新的寵愛之人了,畢竟那頂樸素的轎子可是從宮外一路擡到了勤政殿呢,也不知道那轎子裏的人是誰?聽說那轎子可是從九皇子府裏擡出來的。”
方清一聽九皇子府,她在心裏算了算賀笛的日子,約摸也就是這幾天了。
難不成九皇子還沒有把賀笛處理掉,皇上親自去處理她了?
也不知道最後的解決是什麼樣,只能說這是人生的一種選擇,你選擇了這一種活法,就要承受後面的後果。
還要說回那日。
皇帝實在是等不住了,他又不可能夜宿在宮外,就先回了宮中。
福公公一直等在產房外面,這左等右等終於是在後半夜賀笛把孩子給生出來了。
產婆子歡天喜地的將孩子給抱了出來,嘴裏還說着討喜的話。
“母子平安,母子平安,是個公子呢!”
福公公把孩子抱在懷裏仔細端詳了幾眼,感覺這孩子也長得不是很像九皇子嗎?
他小心翼翼的將這小孩兒的耳朵翻了上去,兩只耳朵都翻過了,確實沒有那顆鮮豔欲滴的紅痣。
他將孩子塞進了早就找好的奶孃懷裏,便急匆匆的回了宮。
臨走之前還讓皇上帶來的軍隊死死的將這個院子圍住了,哪怕是皇子來也不能打開。
這產婆原本想走的,沒想到御林軍竟然封進了這座院落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覺得倒黴這接生個娃娃怎麼還把自己搭進來了?
福公公連夜回了宮,他知道若是皇上今日也定是會徹夜難眠,說真是自己的小黃孫那皆大歡喜,若不是,那可就要細細審問了。
勤政殿依舊燈火通明,皇帝穿着寢衣坐在龍椅上看着兵書,一目十行,一個字都沒有看見心裏去。
“皇上,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皇帝擡起頭來,看着笑眯眯的福公公就知道孩子已經生出來了,看着他這笑模樣,難不成這孩子是他們家的?
“說吧!”
“生了,是個帶把的,奴才看過了,兩個耳朵上都沒有您說的那個紅痣。”
“你可看仔細了,若是敢欺騙朕,小心朕要了你的腦袋。”
福公公立馬就跪在了地上。
“皇上,您就算給奴才十個膽子,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騙您呢,奴才真的看過了,真的沒有。”
皇帝懸下來的心鬆了一口氣,他立馬吩咐了自己的安慰曲,捉拿賀笛,把它關進大牢裏面,那孩子就地處決,永絕後患。
這件事情必須做的滴水不漏,千萬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參與這事兒的人全部處死,一個活口都不要留。”
福公公將這事兒死死的咽在肚子裏,他不敢跟任何人提起他乖順的待在皇帝身邊,他知道等皇帝過去的那一天,就是他離開皇宮的一天。
這事兒確實被瞞的死死的,除了福公公和皇帝,其他任何人都不知道,知道這些事兒的人都已經被滅了口,就連賀笛也被關進了大牢中生死不明。
方鳶婷在府裏還有些奇怪,按着日子,這賀笛該生了呀,怎麼會在生產之前去莊子裏住了?到現在也沒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