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邊坐着的方清她們,則是開始想秋闈的時候穿什麼衣服去。
“我可要弄幾身新的騎裝,讓這京城最有名的繡娘加緊給我繡出來,過些時日應該就能穿上了,只要速度夠快就能趕上。”
方清依然是想美美的去秋闈,畢竟她不怎麼騎馬,狩獵這事兒也不怎麼會。
所以到時候也就只能美美的坐在看臺上面,等着那些好漢們將獵物打回來。
“你要是去秋闈啊,可得練練酒量了,那些從蒙古來的親王和貴族都可能喝了,不知道西域那邊的幾個國家會不會一起參加,那邊的美女可多了。”
五公主說西域那邊的美女只不過是想提醒一下方清,每年西域的一些部落都想着可以和大齊國通商,自然會想着討好他們。
這些西域國家每年都要從大齊國弄一些通關文書,可以讓自己的國民去大齊國。
他們就會貢獻許多的美女和綾羅綢緞螺子黛送到大齊國。
這每年的秋闈就是美女們來大齊國的時候。
有些國家會送自己的公主來和親,她記得有一年秋闈有一個公主聽說了成王戰神的名號,就想着要嫁給成王。
她覺得這事兒還是應該提醒一下方清。
“你可別覺得不在意,有一年秋闈的時候有一個國家的公主大約才十三四歲。她就想來大齊國和親,看上的就是你們家成王,現在估摸着歲數應該也有個十七八了吧,若是這次她也去秋闈,那你可得注意點兒,那孩子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
五公主語重心長的說完了,她倒是覺得自己的那位夏克長得還挺好看的。
高鼻樑,大眼睛,深邃的眼眶,粗獷的眉毛,妥妥的野性美男。
這三個人談天談地談理想,談生活和風花雪月,也談自己以後的未來生活,聽到他們那邊喝酒的歡快聲音,她們幾個也小酌了幾杯。
最後大家都留在了成王府裏面入睡,方清搖搖晃晃的回了自己院子裏,剛躺在牀上一摸旁邊就摸到了一個溫潤的身體。
她也沒洗漱,着實是有一些太困了,閉着眼睛就睡着了。
次日。
慕墨琛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一睜眼就看見方清睡在自己懷裏,他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親了一下方清額頭。
他有一些嘲笑自己,這都已經成婚有許多時日了,每次和方清親熱也只不過是親親額頭,親親手背。
他現在也只敢拉拉方清的小手,不敢做那些越界的事情。
方清原本還睡着,感受到了他毛茸茸的腦袋瓜,便一把將他推開,自己則是睡到了牀的裏面。
皇上和太子早就已經去上朝了,慕墨琛心裏想着好不容易能多睡一會兒,他纔不去上朝,便又抱着方清睡了這一覺,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
赤古雖然喝了許多的酒,但是他知道今天必須要返程了。
母親那邊一直在催自己回去,要回去相看其他國家的公主。
赤古覺得有些煩躁,自己好不容易得到了母親的喜愛,卻要立馬成婚,還要接納許多自己之前非常討厭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走的這條路是不是對的,是不是正確的。
其實若是他真的特別討厭赤神的話,他就會拒絕母親,讓赤神去當那個必須要遵守許多規矩的大祭司。
赤神有可能也是和赤骨心有靈犀,她正睡着,總感覺什麼東西要離自己而去,突然就起來了。
看了一眼外面天剛剛矇矇亮,他突然想起來赤古身邊的隨從說今日赤古就要離開大齊國了,要回南剎國去處理政務。
她趕緊穿好了衣服,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城門口,還好趕上了。
“大……神子殿下,您非要現在回去嗎?”
原本赤古都已經翻身上馬了,他突然聽到後面傳來了一聲大喊,他扭過頭去是頭髮凌亂,氣喘吁吁的赤神
他翻身下了馬,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大哥今日要回去了,母親年歲數大了,一個人處理過政務,總是會有些太累了,她也該到頤養天年的年紀了,我們也該強大起來了,關鍵是母親說我回去之後就要給我議親了,我也該承擔起南剎國的責任了。”
赤神很心疼自己這個哥哥,小時候的遭遇,她真的無法彌補,只能想盡辦法的彌補現在了,她抱住了自己的哥哥。
她明白赤古從來就沒有享受過一天的溫暖,現在就又要投入到那些繁瑣的政務上去,簡直太慘了。
“我不想讓你走,沒有你在誰給我把關呀?那個丞相的三公子我至今都沒見過,聽說他是個商人,精通各種詭辯,我覺得我玩弄不過他。”
赤古摸了摸赤神凌亂的頭髮,寵溺的笑了。
“你永遠記得,南剎國就是你的後盾,等你們婚期定下來了,哥哥就親自接你回去。”
赤神聽到了赤古讓自己叫他哥哥,又嚎頭大哭起來。
他們知道這一離別又有可能幾個月都不見了,若是路上再出點兒什麼事兒,也有可能是這輩子都見不了了。
赤古翻身上馬,不再有太多的留戀走了。
“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不會給你丟臉的。”
赤神一直站在城門口,直到赤古他們的身影消散的無影蹤了,這才返回了城內。
她不知道的是城門口一直有個人在注視着她。
丞相夫人自從那次從成王府回去之後,氣得都快要暈倒了,但是她又不能表現出來。
她動用了所有的關係,才讓自己的兒子滾回家裏來。
她看着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這個最像自己的兒子,直接拿出了竹條,一鞭子就讓他跪在了地上。
“娘,你這是幹什麼呀?我好不容易回趟家,你要是這樣的話,我以後就再也不回來了。”
“你愛回不回,我問你爲什麼要在成王妃醫館的對面開個醫館,你別跟我說什麼,只是心血來潮。你知不知道那天成王妃把我叫過去一頓訓,你娘我這老臉都被你丟乾淨了。”
“她憑什麼把你叫過去?她只不過是個王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