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心裏想着自己的正緣能不好嗎?那可是大齊國大名鼎鼎的成王呀,如果自己的正緣都不好的話,她想不通有誰的證言能更好。
方清聽了這和尚說了一堆有的沒的話便出了房門,看着正站在院門外等着自己的慕墨琛。
“這和尚可有說些什麼?”
“白眉大師說我的正緣很好,說你我二人可長命百歲,只是延綿說你五二人,感情堅定,說了許多,也說了天下的事情。”
“好好好,說你我感情堅定,這確實是一件非常令人興奮的事情。”
兩個人手牽着手去了僧人們喫齋飯的地方。
慕墨琛和方清也在青聖寺體驗了一把喫齋飯,這飯確實十分清淡。
喫完了飯,他們二人便下山去了半山腰的桃林和瀑布溫泉。
有不少人清晨上清聖寺,到了中午便在這桃林坐上一坐,這才下山。
桃林中的人可是比青聖寺上還要多,有許多人今日來此處踏青,沒想到這些人便遇見了方清和慕墨琛。
“這桃林確實是比下面要大上許多呢,也不知道這桃樹上可有大大的果子讓我們採摘,這桃花開得如此繁茂,估計是還沒有桃子結下,不過這花開的如此之好,那到時候的果子一定會結得很好。”
方清大步向前走着,很快就到了瀑布溫泉這裏倒是也沒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感覺,只是這地方滴滴答答的聲音倒是讓這溫泉和景色融合在了一起,有了一種清幽的感覺。
周圍也有人認出了慕墨琛。
他們興奮的將慕墨琛圍住了。
“王爺,沒想到您也會來此地方踏青呀!這是我們帶的一些乾果,您品嚐一下。”
“王爺,在下某某某,是杭州府新種的進士,能在這兒遇上您,實在是我的榮幸啊!”
“王爺,王爺,小女今年年芳二八,您可有喜歡之人?小女愛慕你已久,您看您可否給小女一個機會?小女不求別的,只求能時時刻刻刻陪在王爺身邊變好。”
方清異常冷靜的看着剛剛發生的這一幕。
她心裏想着這小姑娘你可真不把我當人看呢。
她這麼一個大活人就站在旁邊,你是看不清還是怎麼樣?何況慕墨琛現在還拉着自己的手呢。
“這位姑娘姓甚名誰加出自於哪家中?可還有其他親友了,若是真的喜歡上,我在網頁想做他。王府裏的技女也是要先過問一下我的,若是王爺,您真的想那了這妹妹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一切都取決於您自己了。”
方清鬆開了握着慕墨琛的手,獨自向前走去。
慕墨琛原本是想着去試探一下方清對自己的想法,沒想到有一些玩脫了。
“你這小女,怎可當街攔住本王,王與你素不相識,還請速速離去,要是惹了王菲不快,本王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快走。”
“王爺,小女家裏確實已無任何親戚了,求你收了我吧,我當牛做馬,做個前院的女使丫鬟就好了,我也沒有想到今日來青聖寺上香就能遇見王爺,如若我知道今日能遇見您,我定是不會來的,王爺,我就這麼鼓起勇氣和您說一次,您能不能帶我走呀?”
慕墨琛看着在前面越走越快的方清,心裏着實是有一些着急了。
“你這是作甚?切勿在哭了,本王是不可能收你回去的,這是一百兩的銀票,你收好了,一定要好好留着。”
慕墨琛從自己兜裏掏出來100兩銀票,塞給了那個還跪在地上哭泣的女人,就因爲她的哭泣引來了許多人的側目,也有不少人將慕墨琛給認了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爲慕墨琛當街強搶民女呢。
“王妃,王妃,等等我。”
慕墨琛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方清身邊。
“王爺,您這桃花可真是朵朵開呢,剛剛那女子一看就是官宦人家養的那種專門伺候達官貴人的女子,就那樣的女子段最是嬌柔了,讓幹什麼就幹什麼,王爺難道不心動嗎?”
“本王只對你一人心動,好了好了,別醋了,那桃花根本就是朵爛桃花,要是真的收了她,那本王才落人口舌呢。”
方清任由他牽着自己的手,兩個人在四處轉悠了一會兒便下山了,剛上馬車方清便甩開了慕墨琛的手。
“這又是作甚?本王又哪裏惹到你了影書快去西湖,我們去西湖船上游船喫飯,你可別再生氣了,我的好王妃。”
慕墨琛略有些討好的看了一眼氣鼓鼓的方清。
“剛剛在青聖寺那白眉大師還說我近日會有桃花,我看桃花旺盛的正是你呀。”
“那和尚怎能說如此之話,本王原本就沒有多想的好了,好了,別再醋了,那人自己貼上來的啊,本王可不願意理睬她,你是不是想?若是你不在本王就會如何,本王倒是覺得若是你不在,本王更會言辭拒絕她,畢竟這人來路不明,難不成大街上是個女的,我都要要拐回王府嗎?”
方清依舊有一些氣鼓鼓的坐在那裏並沒有搭理後面討好她的慕墨琛。
很快,他們的馬車變進了杭州府。
馬車直奔西湖而去,並未在城區做過多的停留。
這杭州府有一處非常著名的地方,就是西湖有許多名貴的名是詩人都在此處寫過詩句,留下過傳世的絕章。
這雲家變在杭州西湖旁邊開了一家酒樓,這一打開窗便能看見西湖的美景,也能看到文人墨客都喜歡的斷橋。
慕墨琛早就聽說這酒樓是雲家建的,這菜品的味道也是一絕,在杭州府也是可以排上名號的。
“這藕粉桂花糕可是當地特色,你嚐嚐,本王還點了你喜愛的大肘子,西湖醋魚,東坡肉,大閘蟹這些呀,都是應季的東西。他們這兒做的本幫菜呀,最是正宗的,還有這蟹黃面不是你一直要喫的嗎?雖說這城裏頭也有這本幫菜,不過哪有在西湖門口喫的更過癮呢?”
慕墨琛看着一直都不怎麼說話的,方清着實是有一些擔憂了,這人硬生生的衝上來,可是比那些賣身葬父要以身相許的人還要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