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緊盯着靳言手中玩的翻飛的袖箭,看得他眼花繚亂,直至靳言將袖箭收了起來。
靳言笑了笑,“謝謝方天,我很喜歡。”
嬌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耳壋,好像…靳言在她胡思亂想之際,拿過她手中的精緻盒子,“哇,好漂亮的藍寶石。”
透着光查看起來,彷彿寶石活了一般,裏面好似有水流在流動,耀眼的光芒透過寶石變成了藍色,看起來精緻又漂亮。
靳言感慨道,“蘭蘭,這個是你親手做的嗎?”
嬌蘭趕忙點點頭,靳言誇讚道,“蘭蘭的手藝真不錯,我要是有你的萬分之一就好了。”
聽到靳言的誇獎,嬌蘭一陣害羞,“言姐姐,你喜歡嗎?”
“喜歡,只要是蘭蘭送的,我都喜歡。”靳言握着她的手,正想揉她的頭,下意識地看向封含蘊。
得到她的允許,靳言這才揉了揉嬌蘭的頭。
【不知爲何,自從我突破到天神境,感知力好像比之前更清晰,好似可以感受到女神的情緒,也更能注意到她的目光,原來她一直都是這樣緊緊看着我,眼神充滿着柔情,這種被愛的感覺,好幸福。】
封含蘊暗自笑了笑,傻丫頭,終於明白爲師的心意了。
嬴稷送了一份自己做的自帶追蹤系統的暗器,數量不多,不過可以在關鍵時刻給人致命一擊。
姝彥則是送了一瓶自己最新煉製的藥物,可在關鍵時刻護她一命。
就連裕川也準備了一份禮物,是伏虎軍的副令符,並告知了靳言伏虎軍隨時聽她調遣。
莞菱和承運二人則是準備了一份喜宴,二人好事將近,提前送出了請柬。
靳言看到請柬的時候大吃一驚,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內容,滿臉欣慰,“你們兩個,真是快呢,什麼時候大辦?我來幫忙。”
莞菱趕忙說道,“鳳天國的招婚之日已經昭告天下,師姐還有要事要忙,婚禮之事便由我們自行安排便好。”
靳言拍了拍莞菱的肩膀道,“師姐唯一遺憾的是沒有讓你親手解決裕靜淮,不過等你們二人大辦之日,師姐會爲你們二人送上豐厚的賀禮,可不能委屈了師妹。”
莞菱笑道,“師姐,您這話可就是折煞師妹了,要不是您和師父,我也不能有棲息之地,更不能遇上他。”
靳言見二人眉來眼去,笑道,“好好好,就在紫檀閣辦,大辦,費用的事師姐包了。”
莞菱剛要拒絕,靳言趕忙說道,“不許在拒絕我的好意啦。”
莞菱只能悻悻道,“多謝師姐。”
承運施禮道,“言姑娘,我這還有一禮。”
說着,他手中掐訣,瞬間出現了一只虎頭虎腦的小傢伙,比第一次見到它時長大了不少,承運趕忙介紹道,“我翻閱了古籍才知曉,這竟是上古神獸貔貅,是個女孩,小傢伙過早脫離母親,相對來說畢竟嗜睡,論年紀不過相當於襁褓嬰兒。”
“貔貅?”靳言震驚不已。
【怪不得這傢伙長大之後,可以被渣男放出去以一敵百,戰場之上更是驍勇無敵,原來竟是上古神獸貔貅,我還真是沒看出來,怪我見識短呀。】
靳言接過小貔貅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用手指挑逗着她,彷彿是感受到熟悉的氣味,小傢伙竟然抱住了靳言的手指,開始吮吸了起來。
這個舉動倒是可愛到了衆人,處處散發着母性光輝,一臉溫柔地看着小傢伙。
封含蘊卻站在一旁輕聲道,“不可如此。”
她的聲音不大,語氣也沒有很兇狠,小貔貅卻十分聽話的鬆開了口,看着封含蘊露出了笑顏,張開雙臂求抱抱。
封含蘊見狀,看出大家異樣的眼光,她沒有解釋,而是將小貔貅單手抱了起來。
小貔貅把玩着她的髮絲,在她的懷中乖巧的很,就連不瞭解靈獸習性的都看出來小貔貅十分開心。
承運無奈道,“這小傢伙,在我身邊不是嗜睡就是吵鬧,從未給我好臉色,原來小傢伙是把魔神大人當做母親了。”
有了承運的解釋,衆人才明白,上古神獸是很難被馴服的,只有當作父母的人才能支配它,它也只聽那一人的話。
封含蘊看向小貔貅,“乖乖聽他的話,早早修成人形,不然怎麼帶你出去玩?”
小貔貅好似聽懂了似的,小腦袋點了點,看得衆人都被這小傢伙萌化了。
將小貔貅重新交給承運,這次小貔貅玩起承運的髮絲來,看起來也與承運親近了不少,承運大喜道,“還是魔神大人的言語有效。”
靳言感謝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承運直言不諱,“不辛苦,馴化過這麼多的靈獸,還未嘗試過馴化上古神獸,倒是在此有了機會。”
靳言誇讚道,“不愧是馭獸師,配得上你書生獸魔的稱號。”
又寒暄了幾句後,靳言才直奔主題,“今日算是個不錯的好日子,感謝各位準備的禮物,也算是爲我的生辰送上了最美的祝福。”
衆人面面相覷,都在彼此眼中看出了狐疑之色,“師姐,今日是你的生辰啊?”
封含蘊眉頭緊皺,“怎麼未聽你提起過呢?”
靳言笑了笑,“不是什麼重要的日子,若不是看到了師妹的請柬落款,我也沒想起今日是我的生辰。”
封含蘊看了看天色道,“好在時日尚早,來得及準備。”
聽到封含蘊這麼說,其他人也就明白她的意思,弟子們紛紛上前來求教,靳言倒是明白了他們要做什麼,“好,這樣到我房間內,有什麼問題,你們排好隊伍,我會一一解答。”
靳言看了封含蘊一眼,看到她贊同地點點頭後,這才被弟子們簇擁着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等待着靳言拿出自己的小冊子,又拿出了筆墨紙硯,弟子們開始了求教。
“師姐,您的字真好看,能不能教教我?”
“師姐師姐,我也想學。”
靳言心中暗喜,這些日子封含蘊手把手地教自己寫字,若是再寫不好,豈不是辜負了她的一番心意。
隨即她拿出了幾本自己抄好的心經分發下去,笑道,“先用較薄的宣紙臨摹一番,在自己練習,按照我這種方法,可以事半功倍。”
“多謝師姐,給我一本。”
“我也要,給我也拿一本。”
看着自己面前一摞心經,被分乾淨,還有一些弟子沒有領到的,只怪自己出手慢了。
靳言只能繼續解惑,一對一的方式,整整一天的時間,靳言都沒有閒下來,除了答疑解惑外,還需要充當心理醫生,她直感慨做老師真是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