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回陽城,把你和喬豐年的dna樣品送去鑑定。”男人低低的笑了,“但是我從來不抱僥倖心理。所以假如結果還是不盡如人意,那麼我只能幫你儘早克服心裏那一關了。”
黎以念只覺得牙齒都在打顫,她試圖掙扎,但是身體卻根本不聽使喚,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的靠近。
男人灼熱的呼吸掀起了一層氣流,拂在她的臉上,讓她毛骨悚然。
她費力的把臉蛋撇向一側,避開了他的薄脣。
“喬硯澤”她的聲音哽咽了,語氣也帶着驚慌失措的哀求,“我求你別這樣”
喬硯澤看着她白的近乎透明的臉蛋,低笑了一聲,語氣近乎悲涼:“我也不想勉強你,可是怎麼辦呢,一想到你要跟別的男人雙宿雙飛,我就心如刀絞。”
“你你剛纔明明”她話說到一半就用力咬住了脣。
很明顯,他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爲了迷惑她,否則她怎麼可能放下戒心,送他回酒店。
他的表態和示弱,只是爲了讓她自投羅網而已。
可笑她竟然信了。
“如果你沒辦法接受秦宏宇的存在我馬上就跟他分手”她死死的咬緊了脣,因爲恐慌,她的眼底情不自禁的蒙上了一層霧氣,“我保證再也不跟任何男人交往”
“不,以念,這不是我要的。”喬硯澤笑了一聲,抵住了她的額頭,“你在害怕什麼那三年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也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你不是一樣接受了”
“不一樣。”她的聲音染着幾分哭腔,“那個時候你不知道,我以爲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不要逼我。”
然而他的氣息還是鋪天蓋地的襲來,籠罩着她的所有感官。
喬硯澤把她的身體壓的更緊,讓她清晰的感知着他的變化,他低沉的嗓音染上了幾分慾望的沙啞:“可是就算我知道了又如何我並沒有介意,對我來說也沒有任何差別。以念,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其實你並沒有你以爲的那麼介意。你只是不肯承認這一點。”
這句話彷彿擊潰了女人的某一層防護,她的眼底變得腥紅。
“喬硯澤,不要讓我恨你唔”
未說完的話語被男人滾燙的脣舌深深的堵住。
她顫抖的愈發厲害,近乎兇狠的拒絕着他的闖入,然而男人卻比她更有耐心,顯然也更有決心,哪怕她用牙齒去咬他,他也依然不曾退縮,反而趁機深入,毫不客氣的掠奪着她的呼吸,讓她再也沒有任何掙扎的力氣。
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女人近乎絕望的嗚咽聲在房間裏響起,卻依然不曾掀起多少璦昧的成分。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結束的時候,黎以念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力氣,眼底只剩下一片茫茫的無措和絕望。
但是當喬硯澤的手從她厚重的裙襬探進去的時候,她依然像是被燙到似的,整個人都狠狠的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