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歌喝迷糊了,但是黎以念只是微醺的程度,所以她一眼就認出來站在面前的男人是紀時霆。
“紀先生,笙歌喝多了。”黎以念鎮定的說着,卻並沒有解釋什麼。
“什什麼”葉笙歌迷迷瞪瞪的接了一句。
但是黎以念沒有回答她,而是直接站了起來,讓到了一邊。
紀時霆俯身把沙發上的女人抱了起來。
醉酒的女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泛着水光的眸緊緊的盯着他,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把眼前的人認出來了。
“時霆,你你來了。”她說完,不客氣的打了個酒嗝,酒氣熏人。
紀時霆看着她酡紅的臉蛋,喉結滑動了一下,啞聲開口:“是我,你現在高興了嗎”
“嗯”她含糊的應了一聲,“我我想通了。”
紀時霆不知道她想通了什麼,但他的心臟依然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彷彿她的答案能直接攸關他的生死。
“好,那我們回家。”紀時霆沉聲說着,看向一旁的黎以念,“多謝。”
“紀先生客氣了。”黎以念眨了眨眼睛,努力讓自己保持着清醒。
待紀時霆抱着懷裏的女人走出包廂後沒幾步,喬硯澤迎面走了過來,他和紀時霆是分別來的,此時看到紀時霆懷裏滿臉通紅的葉笙歌,以爲黎以念也是一樣的情況,不由的火冒三丈。
“這兩個女人”
然而他的話並沒有得到紀時霆的同仇敵愾,紀時霆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徑直經過了他。
喬硯澤也顧不上和他計較,他大步走進包廂,很快在黎以念面前站定,臉色異常的陰沉:“聽說你找了牛郎黎以念,你真是越來越長本事了”
“我也沒做什麼。”黎以念盯了他一會兒,似乎在確認一個事實,“他們沒你好看。”
喬硯澤瞳仁微微放大,兩秒後,他的脣角忽然幾不可查的勾了一下。
一點也沒介意自己被拿來跟牛郎做比較。
“嗯,還算你有眼光。”喬硯澤說着,伸手攬住她的腰,“跟我回去。”
察覺到喬硯澤試圖抱自己,黎以念推開他的手臂,很有志氣的說:“我自己走”
喬硯澤這才發現女人的眼睛比平時更亮。
合着她也喝醉了,只是看起來鎮定而已。
喬硯澤輕哼了一聲,也沒堅持,攬住了她的肩。
兩人離開包廂的時候,顧以默終於竄出來了。
“喬硯澤,老紀到底怎麼了”
“我他媽怎麼知道。”喬硯澤沒好氣的說着。
“我知道。”黎以念嘆了口氣,把情況簡單的解釋了一下,“我猜紀先生是不想讓你們看出來他的變化,於是索性裝高冷不理你們。”
喬硯澤的眸色沉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他看向顧以默:“雖然那些儀器都被銷燬了,但是徐蔚不是成功的跑了麼有條件的話,那些機器他肯定能造第二次吧你曾經是他的弟子,能不能想辦法找到他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