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雙手驀地收緊,一直除了痛苦再沒有別的表情的臉上忽然多了幾分涼薄的譏諷。
“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敢”她細細的抽着氣,睜開眸盯着男人性感的臉,“喬硯澤,你憑什麼覺得我會願意給你生孩子”
喬硯澤的目光瞬間沉了下來,臉色也陰沉的可怕。
“有道理。”他呵的一聲冷笑,“如果有了,你就去打掉好了。”
語畢,他把女人放倒在牀上,讓她的身體徹底向他敞開,高大的身軀如疾風驟雨一般,女人的身體在這樣的節奏下,終究還是不可避免的熱了起來。
結束以後,黎以念整個人都像是從熱水裏撈出來一樣,半溼的黑髮散在枕間,急促的呼吸迫使她紅脣微張。
男人看着她失神的樣子,眸色一暗,俯身深深的去吻她的脣。
黎以念無力的推了他一下,避開他的吻:“我該走了。”
“去哪裏”喬硯澤依然牢牢的控制着她的身體。
“回家。”
“呵”他扣住她的下頜,“我什麼時候說過,做一次就放過你”
黎以念抿了一下脣,忽然笑了:“喬硯澤,女人不想跟你做第二次,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喬硯澤瞬間怒極,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陰森:“那你想跟誰做第二次肖誠那個老頭子”
他至今記得當初她和肖誠的婚禮上,這個女人稱讚過肖誠的牀上的功夫。
“老肖已經死了。他要是還活着,我也不會被你這麼欺負。”黎以念輕聲說着,神情竟然透着幾分懷念。
正是這份懷念,讓喬硯澤憤怒到幾乎失去理智。
“黎以念,你t不是瞎了”他從齒縫間逼出這句話,“別告訴我你真的看上那個老頭子了”
“我早就跟你說過,嫁給他,是我自願的。”女人輕聲笑了,半眯着眼眸,欣賞着男人憤怒到失去理智的模樣,“你是不是一直以爲我有什麼苦衷,所以試圖拯救我於水火之中”
喬硯澤抿緊了脣,面無表情的盯着她。
“看來被我說中了。”她又笑了起來,嗓音帶着幾分愉悅和好笑,“據說男人都有騎士情結,原來是真的。難怪你糾纏我到現在。”
喬硯澤忽然啞聲笑了。
“無論如何,肖誠已經死的透透的。”他扣住她的下頜,嗓音幾乎毫無溫度,“就算你再不樂意,現在也只能被我欺負。”
黎以念眼睫輕顫,半晌,她忽然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喬硯澤。”女人的嗓音婉轉極了,染着幾分輕佻的笑意,“你退步了,說實話,你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喬硯澤呼吸一重:“退步我只是懶得取悅你。”
然而黎以念根本不信,她的笑容帶着幾分高高在上的憐憫:“是不是我們分手以後,你就再也沒有睡過別的女人了否則的話,你不會表現的這麼糟糕,就像一個沒經過事的毛頭小子。”
“黎以念”喬硯澤恨不得掐死她。
這個女人每次都能精準的激起他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