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栩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遲了,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喉嚨。
“醫生,謝謝你呀。”女人軟軟的說着,“你真是個好人呢”
宋如栩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其實她根本沒被催眠成功。第二人格比她想象中還要狡猾
好在宋如栩的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扣住女人的手腕,狠狠的掙脫了她的桎梏,然而女人卻趁機靈活轉身,剪住她的兩只手,撈起繩子像綁糉子一樣把她綁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宋如栩大驚。
“你別怕呀,我不一般不會傷女孩子的。”她軟軟的說着,“你在這裏待着,我要出去玩兒一趟。”
說完,她歡快的拉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宋如栩心急如焚,艱難的往書桌的方向移動
與此同時,女人已經來到了別墅外,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直到一輛香檳色的車子停在了她的面前。
接着,一個男人下了車,重重的關上車門,向她走來。
男人戴着墨鏡,遮擋住了大半張臉,但是露出來的嘴脣是菱形的,顯得很精緻。
她微微歪了一下腦袋,好奇的打量着他。
“聽說你每週都會過來做心理諮詢,沒想到真的讓我碰上了。”男人的語氣異常的溫柔,像是怕嚇到她,“好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爲了幫你,我可是被你男人的手下打到骨折,在牀上躺到現在才勉強能走,你說,你該怎麼感謝我”
說着,他還摘下了墨鏡,眉骨的位置竟然還有未完全消退的淤痕。
“你是誰”女人看到他,瞳孔不自覺的放大這是個男人,還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他的血一定也很好看吧。
肖銳朗怔了怔,確定女人眼裏的陌生和好奇不似作僞,他忽然反應過來。
他驚喜的“哈”了一聲,脣角的弧度不斷的擴大。
看來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肖銳朗把葉笙歌帶到了最近的住處。
一路上,女人好像對什麼都很感興趣,神情天真嬌憨,這副模樣和他記憶中的那個女孩重合了,因此,肖銳朗對她格外的溫柔和耐心。
到家以後,他吩咐傭人送上甜點和熱茶,親自擺在她的面前:“你一定餓了,快吃。”
女人撿起一塊曲奇咬了一口,很滿足的模樣。
“好吃。”她笑眯眯的看着對面的男人,“你真好。”
肖銳朗伸手替她拂去嘴角的碎渣,神情寵溺至極:“既然我這麼好,以後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你不怕我嗎”她舔了舔手指頭,目光帶着不解,“他們都怕我呢。”
“我知道你傷了紀時霆。”肖銳朗寵溺的笑了,“不過我不怕你,我只會疼你。”
“真的嗎”她很激動,“那麼,你願意讓我看看你的血嗎”
“不行哦。”肖銳朗伸出指甲在她的臉蛋上颳了刮,笑容依然是溫柔的,“你想見血,我可以幫你,但是你不能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