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霆”她莫名有些害怕,低低的喚着他的名字,“你你怎麼忽然”
如果剛纔在浴池裏的那一次,是他憤怒之下才有的舉動,可是現在他不是一直不願意碰她,不願意讓她得逞麼。
男人呼吸粗重,他咬着她軟軟的耳垂,聲音低啞:“如果我一直不碰你,你不就是有紅杏出牆的藉口了”
“我我纔不會”她啞聲說着,委委屈屈的咬着脣。
“哦,不想要”男人眸光一深,不客氣的動了一下。
葉笙歌被他的動作激的渾身顫抖,她的聲音哆嗦着:“不不是”
她恍惚想起來,這好像是紀時霆第一次在平靜狀態下如此主動,不是被她勾一引,也不是爲了懲罰,就只是單純的要她。
因此,這場情事忽然多了一層異樣的溫情,她根本想不起來這麼做所帶來的好處,只知道這個男人是紀時霆,他和她正在做着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事。
從前她打着消除胎記的名義,把這件事當成一件任務來完成,可是現在,她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了。
這個事實讓她的心尖一陣陣的戰慄。此時他帶給她的親密感超越了之前的任何一次,彷彿她被迫卸下了層層的防備,只能任由他闖入她的世界裏,失控的感覺前所未有的強烈。
紀時霆或許察覺到她隱藏的那抹恐懼和退縮,他低啞的笑起來:“後悔也遲了。”
語畢,他吻上她的脣角,狠狠的攻城略地
葉笙歌被他激狂的節奏摺磨的腦海一片空白,等她回神以後,她已經被紀時霆放到了臥室的大牀上。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把她雙手壓在兩邊,一根根的扣住她的十指,這種交握的方式也格外的親密,意識終於回籠,她掙扎了一下想抽回自己的手,結果毫無例外的失敗了。
她睫毛輕顫,盯着男人漆黑的深瞳,低低的開口:“我我累了。”
紀時霆略帶嘲弄的勾了一下脣角:“難得我今天有興致,你不應該趁熱打鐵麼”
葉笙歌勉強一笑:“來來日方長,呵呵”
紀時霆喉結一滾,低頭含住她的脣瓣用力一吮,嗓音沙啞:“你在害怕。”
“我沒有。”葉笙歌下意識的反駁,瞪大了眼睛和他對視。
男人的眸光沉了沉,隨即似笑非笑的開口:“讓我猜猜,你在怕什麼。”
“我沒有”
“你怕你會愛上我”
“”
葉笙歌一陣無言,臉頰卻漸漸漲紅了。
“不是打定主意要跟我過一輩子,還要給我生孩子麼。”紀時霆低笑,語氣有些莫測,“卻偏偏不敢把心交出來”
葉笙歌乾笑了一聲:“我覺得大家都已經結婚了,相互信任和相互尊重比較重要,扯什麼愛不愛的啊”
她話未說話,雙手被男人狠狠的捏了一下。
“既然不害怕,那就繼續。”他冷冷一笑,重重的吻上了她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