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一滾,俯身咬住了她微微顫抖的脣,迅速長驅直入,狠狠的掠奪了一會兒。
但是他並沒有在她的脣上流連太久,很快他就轉移了目標,吻上了她的下巴,連吮帶咬,絲絲的疼痛讓葉笙歌不停的抽氣。
她的雙手緊緊的掐在男人的肩膀上,想要推開他,又似是不捨。
紀時霆很快又吻到她的脖子,肩膀,鎖骨,胸一口彷彿要把剛剛所有佑一惑到他的地方都狠狠的欺負一遍。葉笙歌漸漸覺得難以承受,她死死的咬着脣壓抑着自己的聲音,呼吸卻越來越急促,頭頂上的精美吊燈光線刺目,她的眼底不知不覺已經涌起了淚水。
“紀時霆”她混沌的理智終於勉強找回了幾分清醒,聲音卻軟的厲害,“別親那裏我後天要穿禮服嘶”
紀時霆隔着薄薄的睡衣,咬在了那一點璦一昧的凸一起上,胸一口傳來的夾雜着疼痛的酥一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男人重重的把她往懷裏一攬,低低一笑,帶着難言的性一感。
葉笙歌忍耐着身體裏涌起的情一潮,又是無奈又是氣苦。
她真是自作自受而且他剛剛親的那麼重,也不知道那些痕跡什麼時候能消後天的開機儀式,尚天意給她準備的可是一件露一肩的禮服就這麼胡思亂想着,忽然間天旋地轉,她已經被紀時霆打橫抱起來。
男人把她扔在牀上以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只滾燙的手順着睡衣的下襬探了進去,接着,男人滾燙的吻落在了她的背上。
葉笙歌立刻就不行了,雙手抓着牀單,身體抖的厲害。
“別紀時霆,別親那裏”她的聲音破碎的幾乎不成調。
男人似乎低哼了一聲,伏在她的背上,騰出一只手來伸到前面,捧住她的臉,迫使她回頭和他接吻。
這個姿勢真是艱難,葉笙歌被折磨的很難受,眼淚越來越多。
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的牀一技簡直進步的飛快,比起第一次的粗暴急切,第二次的需索無度,第三次他已經開始開始刻意的掌控她了,但是這一次,他在這方面的表現更是遊刃有餘。
但是卻苦了葉笙歌,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件睡衣有這麼強烈的效果,她幾乎懷疑這個男人是被下了藥。
當男人把她翻過來,欺身而上的時候,她忍不住真的問了出來。
紀時霆動作一頓,不斷滑動的喉結昭示着他的慾望已經達到了頂點。
他盯着她佈滿紅暈的臉蛋,忽然沙啞一笑:“沒錯,我的確被下藥了。”
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烈的春一藥。
葉笙歌原本迷濛的雙眼瞪的溜圓。
不會吧哪有這麼巧的事
紀時霆覺得她這個樣子真是嬌到不行,他又一次吻上的脣,同時左手伸到牀頭櫃,拉開抽屜拿了一個什麼東西。
葉笙歌的腦子裏閃過一絲疑惑,都這個時候了,他在拿什麼
接着,她聽到了輕輕的包裝袋被撕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