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你沒事吧?”陸浩成擔憂的看着她,見她換了一身衣服,他蹙眉,厲聲問:“她們對你做了什麼?”
藍欣搖頭:“只是不小心撞翻了我的果汁和糕點,我就去頂樓換了一下衣服,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這場直播了。”
陸浩成眸底滿是嗜血的光芒,“她們敢設計你,我會讓她們生不如死。”
藍欣牽着他的手,淺淺一笑:“她們現在已經生不如死了。”
“還不夠!”陸浩成聲線冷冽,就如這冬天裏一層厚厚的積雪,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不是黎家小姐嗎?怎麼會做出這麼可怕的事情來?”
“是呀,大庭廣衆之下這麼明顯的說出要毀了一個女人話來,簡直太無法無天了,黎家是a國首富,難道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現在的人都這樣,以爲自己家裏有幾個臭錢,就不把別人的人生當回事,她這是完全把自己當成王法了。”
“是呀,好大的口氣呀,只怕她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毀了自己吧。”
“哼!這就叫做自食惡果。”
藍欣身後的幾個女人,憤憤不平的議論着。
藍欣低着頭,小臉上有些緋紅,她有些眩暈,在房間裏,她也吸入了一些香味。
此時,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她往陸浩成懷裏靠了靠,小臉在他胸前蹭了蹭,聲音也軟綿綿的,悅耳動聽,“阿成,我們回家吧。”
陸浩成一聽這聲音不對勁。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大冷的天,她的小臉卻滾燙無比。
“該死的。”陸浩成怒罵了一聲。
這時,權錦程也趕了過來。
“總裁,夫人。”權錦程笑得一臉諂妹。
陸浩成目光冷冽的看着他,“把這裏的事情好好解決。”
“啊……”
“處理不好,別回來。”陸浩成說完,帶着藍欣,快速離開。
“啊……”權錦程一臉懵懵的看着陸浩成離去的背影。
“陸總,要我解決什麼?你倒是說清楚在走呀。”
卿凝走了過來看着他:“看大屏幕就知道了。”
卿凝說完就走。
權錦程一臉懵,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大屏幕,還重複着剛纔的畫面。
“啊……”權錦程一愣,“哇哇哇……這事情棘手了?怎麼偏偏讓我解決呢?”
權錦程欲哭無淚的認命的去解決事情。
陸浩成帶着藍欣快要走出宴會的時候,碰到了黎舒雅幾人。
陸浩成目光陰冷冰寒的掃過幾人。
看到藍欣平安無事的依偎在陸浩成的懷裏,幾個女人除了恨,在無其他的。
特別是黎舒雅,心底無端的起了一絲懼意。
藍欣到底有什麼力量,能在那緊急時刻扭轉乾坤呢?
藍欣在陸浩成懷裏,看着臉色各異,她脣角揚起一抹笑意。
看得幾個女人心驚膽戰,那雙清透的目光,似乎能看透她們做的一切。
“藍欣,你怎麼那麼無恥。”雲安淺看不得藍欣這柔妹又嬌滴滴的模樣。
陸浩成蹙眉,停下腳步來看着雲安淺:“你什麼意思?”
冰冷的聲音,提醒雲安淺知
道自己有多蠢。
“我,我能有什麼意思?只是見不得她這嬌滴滴的模樣罷了。”她趕緊替自己找了個藉口。
“哼!我老婆嬌滴滴的樣子,攝人心魂,就你,看你這副嘴臉,連鬼都害怕,既然你這麼不喜歡看別人,不如先把自己的眼睛戳瞎。”
“陸浩成……你。”雲安淺氣的跺腳,語塞說不出話,惡狠狠瞪着陸浩成。
“今天晚上的事情要是和你們有關係,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先看看那個女人的下場吧。”陸浩成憤怒說完,帶着藍欣快步離開。
她感覺到他懷裏的小妖精已經已經支撐不住了。
看來,來不及回家了。
“啊……”看着陸浩成和藍欣的背影,雲安淺氣得跺腳。
“爲什麼又失敗了?”
“蠢貨!”黎舒雅罵了雲安淺一句。
“你是特意想讓陸浩成知道這件事情和我們有關係嗎?”
“不是,三小姐,我只是想不通,藍欣爲什麼能逃得出來?”雲安淺臉色有些不安,剛剛的確是她太沖動了。
“哼!現在在想這件事情,有什麼用?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黎舒雅一個頭兩個大。
爸爸雖然支持她整陸家和藍欣。
可那也只限制於在暗地裏,現在被搬到明面上來,爸爸對她也不會客氣。
虛僞的真誠比魔鬼更可怕。
藍欣,你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能一次次逃過我的魔爪。
“快走!”黎舒雅疾步朝着黎舒暢所在的房間走去。
這個蠢貨,難道她自己不知道,她自己在現場佈置了直播嗎?
還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腦的說了出來,現在還不知道要怎麼收尾呢。
黎舒雅她們趕到房間的時候,光頭男已經失去了自控能力。
一個勁的撕扯着黎舒暢的衣服。
“混蛋,你給我清醒一點,你想死嗎?我成全你。”黎舒雅大罵光頭男。
而另外兩個的情況更是不堪入目。
黎舒雅看着這一切,一想到外邊的直播。
她臉都氣綠了。
更可恨的是外面正在放着這一場直播。
黎舒暢和這個女人是徹底的毀了。
二叔要是知道這件事情是她安排的,一定不會放過她。
雲安淺和kay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有些忍不住後怕。
這種藥效太過於強烈了。
黎舒雅是從哪裏弄到的?
“暢暢。”黎舒雅驚叫一聲。
“姐,救我,快點殺了這個混蛋。”黎舒暢在絕望的時候看到了黎舒雅幾人,她哭着求救。
與此同時,權錦程這幾個安保人員趕了過來。
將兩名男子敲暈,救下了黎舒暢和另外一個女人。
黎舒暢是保住了,可另外的一個女人就沒有這樣幸運。
被糟蹋的只剩下半條命。
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迷離的眼眸看着眼前的一切,似是想起什麼似的,那瞳孔劇烈放大,眼前一黑徹底的暈了過去。
權錦程一看,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不忍睹。要是今天出現在這裏的人是夫人,他估計現在這兩個男人已經是屍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