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禾微微一笑,那笑容有些偏激,又帶着極其複雜的野心和霸道,這是顧安安很少見到的一幕。
其實,她不是太瞭解眼前的男人,只是知道他在公司上班兩年了,工作認真人也很好,一直受到公司的重用。
人長的很俊,女人緣也很不錯,他的爲人也很不錯,大家都是這樣傳的。
她對於他的瞭解也僅限於此。
許景禾笑得一臉神祕,拿起牛奶親自喂她喝。
他誰都不羨慕,就是羨慕陸浩成。
坐擁上億資產卻活得很低調。
又那麼寵愛自己的老婆,在男人當中,他絕對是值得男人學習的榜樣。
“安安,我經過特殊的培訓,我可以合法得到他們的一切,不,是我們二人可以合法得到這一切,只要你肯相信我,這一切都會成爲我們的。”
許景禾的話,讓顧安安一愣,喝進口中的牛奶差點吐了出來。
他,野心比任何人都大。
也是她見過的野心最大的男人。
就連陸浩成的家產,他都敢想。
更想空手套白狼,這會不會太不現實了
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她似乎永遠不會感覺到空虛和緊張。
他侃侃而談的樣子很專注,一舉一動很吸引女人。
苦悶,受傷感,挫敗感,自卑感,似乎都得到了治癒。
顧安安笑的一臉憎恨,想到那男人打了自己一巴掌,每時每刻想起那一巴掌,她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屈辱。
讓她仇恨心理,充滿了報復。
“好那就都奪過來,讓這一切成爲我們的天下。”
顧安安笑了笑,她角落裏沉睡着的野心,就像野獸一樣瞬間甦醒了過來。
似乎,也是這麼多年來,自己所承受的一切一直隱藏在內心中的自卑感完全爆棚出來。
她想超越這種自卑,讓自己的人生活得更精彩一些,讓自己活得更有優越感一點。
錢,成爲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也成爲了她唯一的安全感。
顧安安突然問道:“景禾,那你想怎麼做”
許景禾笑了笑,“安安,這是祕密,只有你和我知道,等到做成了我再告訴你。”
他一步一步設下陷阱,而他和陸浩成沒有太多的交集,陸浩成一定對他是防不勝防。
“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她已經經不起更多的失望和挫折了。
更經不起失去。
“嗯”
許景禾輕輕的揉了揉她柔軟的秀髮,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會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安安,陸浩成最喜歡開哪幾輛車
你記得嗎”
許景禾漫不經心的問。
顧安安瞬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可是,秦寧臻花了十幾年的時間都沒有讓陸浩成出事,他真的可以嗎
如果陸氏集團沒有了陸浩成,那麼,對於許景禾來說,的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顧安安道:“我想一想,然後發微信給你。”
“好,安安,動作要快,知道嗎”
許景禾心底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陸浩成身邊的歐景堯也不是一個能小覷的對象。
“好中午的時候給你。”
顧安安看着他笑了笑。
她時時刻刻都想着解脫眼前這種處境。
她在顧家地位尷尬,又得不到自己老公的愛,她現在就是在夾縫中,不能上升,就只能努力往上爬。
隨後,兩人吃了早餐之後去上班。
藍欣和陸浩成也準時來上班。
寧菲菲也來了。
開完會之後,歐景堯單獨見了寧菲菲。
寧菲菲跟着歐景堯進辦公室裏。
因爲大哥的事情,她的情況也很不樂觀,她們並不知道大哥犯了什麼錯
到現在大哥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歐景堯看着她眉宇間縈繞着的憂愁,微微蹙眉:“寧成功是你大哥嗎”
寧菲菲一聽寧成功三個字,目光倏然看向他,“你怎麼會認識我大哥”
歐景堯微微抿脣,沒有說話,走過去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他指了指沙發讓寧菲菲坐。
寧菲菲現在是心急如焚,她一直打聽不到大哥的下落,她快速的坐在歐景堯的對面。
目光定定的看着歐景堯,等着他的答案。
歐景堯看着她一臉着急,心也跟着一緊:“你大哥和一起犯罪案件有關係,他收了對方的錢跑了,現在我們的人正在找他。”
“什麼”
寧菲菲一臉蒼白,以大哥的性格,爲了錢,他是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寧菲菲一臉着急又無奈,更是不甘心,每個女兒都是自己父母手心裏捧着長大的孩子,可爲什麼偏偏她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呢
還要承受着親人給她帶來的傷害和負擔。
她語氣哽咽着:“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我問遍了他所有的朋友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歐景堯道:“他在樊市。”
“樊市嗎”
寧菲菲蹙眉,沒想到兩天的時間裏他居然跑到了樊市去了。
“嗯可是他現在躲起來了,我們的人也找不到他,他是你大哥,我想讓你勸他自首。”
歐景堯在瞭解了她的家庭之後,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活得有多難。
她的家庭條件並不好,父親早逝,母親又帶着病,沒有工作,大哥又是一個賭徒,全家人就靠她一個人支撐着。
寧菲菲微微搖頭:“他不會聽我的話的,從小到大,他一直都當我這個妹妹不存在。”
歐景堯道:“那就麻煩了,你大哥做的事情,是被指使的,他被金錢佑惑陷害了藍總監的大哥。
現在藍總監的大哥在監獄裏。”
“藍總監的大哥嗎”
寧菲菲吃了一驚,他大哥是什麼德性她很清楚,爲了錢真的什麼事情都會做。
而且,那天晚上他興高采烈的說自己發財了,原來真的是收了別人的錢。
寧菲菲雙拳緊握,她一直擔心大哥會走上這條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她看着歐景堯,一臉祈求,“歐祕書,你幫幫我吧,我大哥從來的一天都很愛賭,我們也拿他沒有辦法。
我甚至很討厭的,甚至不希望他回到家裏來。”
寧菲菲說到這裏,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