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思雨在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僞裝的很好,假裝什麼都不在乎,就是喜歡霍禮雲這個人。
可是兩人在相處過程中,有一次她說漏嘴了,說之前在他住的小區見到過他。
那時候霍禮雲就知道,原來歐思雨早就知道他的背景身份,所以纔會在第一次相親的時候就同意了在一起。
女人嘛,喜歡有錢人也無可厚非,霍禮雲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可是歐思雨卻是個貪得無厭的人,兩人剛剛確定關係沒多久,她就關掉了自己的飯店,一直在霍禮雲面前提起自己開飯店虧了多少錢。
反覆強調,家裏爲了幫她開這個飯店,把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了。話裏話外,都是要霍禮雲給她拿錢。
平常買衣服首飾那些都不用說了,這些對霍禮雲來說都是小錢,他也不在意。
可是一個女人隨時都在你耳邊談錢,估計哪個男人都會不舒服的。
久而久之,霍禮雲就知道,歐思雨之所以會答應跟他結婚,無非就是因爲他有錢罷了。
不過父母喜歡,霍禮雲也沒說什麼。
反正他都這個歲數了,也是該結婚了。
只要能讓父母滿意,也沒關係的。
反正都不能跟自己喜歡的人結婚,那麼還如找一個父母喜歡的人呢。
所以這婚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最近他們都在操辦結婚的事情。
自從關掉了飯店之後,歐思雨就空閒多了,每天都會去陪霍禮雲的父母,把他們哄的很高興。
對此霍禮雲也無話可說,不管自己高興與否,反正就這樣了吧。
顧七七見霍禮雲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便趕緊岔開了話題。
“對了,我聽說你買下了肥皂廠,現在怎麼樣了?”
陽市這次一共私有化了五家國營工廠,顧七七之前就對肥皂廠感興趣,不過潘慧茹更想要做紡織廠,所以最後才放棄了。
“纔剛接手不久,跟你們當初遇到的情況一樣,所有的設備都需要更換,還在重組當中。你們紡織廠現在可是生意興隆,到時候還得向你們學習呢。”
對於顧七七做生意的能力,霍禮雲是真的佩服。
一個瀕臨破產的紡織廠,到了她們手裏,硬生生給救活了,而且還越做越紅火,讓不少人都開始佩服這兩個女人了。
“呵呵,我們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潘姐以前就是做紡織廠的,手上有銷售渠道,也有些人脈,所以才能這麼輕易的做起來。我這也算是沾了潘姐的光,運氣好罷了。”
霍禮雲知道這是顧七七謙虛了,做生意這件事,運氣很重要的,但是能力更加重要。
“對了,我聽說前段時間晨晨出了點事,那段時間我剛好出差不在陽市,還是回來之後聽我父母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其實霍禮雲在知道晨晨出事之後,馬上就想要來看孩子的。
不過每次來的時候,家裏都沒人。
晚上歐思雨又粘的緊,所以一直都沒能來看看晨晨。
“沒事了,都過去了。以後我們自己小心看着孩子就行了,時間不早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晨晨還要洗澡呢。”
“行,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們一起回去了。”
閒聊了幾句,顧七七就跟司錦言走了。
回去的路上,顧七七見司錦言一句話不說,還有些醋意呢。
“怎麼,看到歐思雨要結婚了,你心裏不舒服了?”
聞言,司錦言無奈的笑了笑,“我真要有這個心思的話,咱們倆也不會結婚了。”
他可沒在想歐思雨,本來就只是一個不相干的人,要不是因爲家裏長輩的關係,他都不可能跟歐思雨有什麼交集的。
其實顧七七也是知道的,不過是想要逗逗他罷了。
“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居然會走到一起,想想還覺得有些神奇呢。呵呵,說實話,剛剛見面的時候還是有些尷尬的。”
顧七七心裏坦蕩,所以這樣的話也沒必要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說出來反而更好。
“緣分這種事很神奇的,誰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司錦言這話說的有些沉重,顧七七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這段時間,顧七七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很久都沒有跟司錦言聊聊天了。
加上晨晨也一直都在跟他們睡,兩人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中間隔着一個孩子,連點親密的舉動都沒有。
夫妻之間長期這樣下去,感情肯定是會受到影響的。
“沒事,只是隨便感慨一下罷了,走吧,還要給晨晨洗澡呢。”
司錦言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顧七七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
最近這段時間,自己的確是有些疏忽他了。
於是當天晚上回去之後,顧七七給晨晨洗完澡,便抱去了給劉媽,讓她帶着孩子睡。
夫妻兩人很久都沒有單獨睡在一張牀上了,顧七七特意換了一件吊帶的睡裙,身上擦的香香的,走進房間裏。
司錦言靠在牀頭上看書,這是他每天睡覺之前的必修課。
家裏的那些書早就被他看完了,還新買了很多回來。
“老公!”
顧七七一臉魅惑的站在門口,對着司錦言拋了一個妹眼。
其實完全不用顧七七做什麼動作,就這一聲“老公”就讓司錦言繳械投降了。
他放下手上的書,嘴角彎彎,看那樣子就知道是抵擋不住這種佑惑了。
顧七七眉眼如畫,緩緩的走到牀邊,來到司錦言的面前,伸手勾起他的下巴,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
本來她這件吊帶裙就有些暴露,這樣彎腰盯着司錦言。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要不要一起暢聊一下人生,談談理想呢?嗯?”
不得不說,顧七七撩人的本事那肯定是一流的,就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啊。
司錦言滾動了一下喉結,體內的燥熱不斷上升。
顧七七此刻就像是個妖精一般,勾人心魄。
他魅惑一笑,直接勾住顧七七的脖子,貼上了溫熱的脣瓣,將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