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各種折磨

發佈時間: 2025-04-08 08: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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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不死得太慘,我轉過身,臉上露出了大大的諂妹笑容,“韓總,您肯定餓壞了吧,趕緊喫早飯,喫早飯……”

話說不下去了,韓東來那個眼神啊,我勒個去,秒殺我了。

“1。”他冷冷的開始倒數了。

知道躲不過去了,我僵着臉,嘴角抽搐着,一步一步的往他那邊挪動着。

“你是不是也殘廢,不會走路了,那你滾過來,會不會?”字字扎心啊,他要不要說話這麼刻薄了。

我也不敢再用踩螞蟻的速度了,邁了兩大步子走到了他面前。

不過,爲了能有逃跑的餘地,我還是刻意的和他保持了一丟丟的距離。

韓東來的眼睛,跟雷達似的在我身上前後左右,上下來回的掃視着。

我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不怕死的說道:“韓總,我錯了還不行啊,你說吧你想怎麼着,來個痛快。”

不就是罵了他嗎,該怎麼就怎麼好了,這麼折磨人幹嘛。

我現在是蝨子多了不怕癢,愛咋的咋的。

“說說看,自己哪兒錯了,我要是覺得滿意了,今天這事兒就算了,不然咱們再慢慢說。”

看他那一副,已經對我開恩了的表情,我就想踹他兩腳。

事兒精,我都說了我錯了,還要我說什麼!

“2!”第二聲倒數,說得我心瞬間就是一跳。

行,你老大,你說了算。

爲了快點讓韓大爺滿意,我開始給自己安罪名,能想出來的管他是不是,都噼裏啪啦的說了出來。

我說得都口乾舌燥了,他還老神在在的,也不叫停,也不說滿意不滿意,還盯着我笑得詭異的要死。

這該死的的男人,可惡死了。

儘管心裏已經快要把韓東來罵的飛起來了,我還是得笑得踐踐的徵詢道:“韓總,請問,您滿意了嗎?”

我實在是編不出來了,而且大早上的這麼折騰,我腿都站的發酸了。

這回我的心聲終於被聽到了,韓東來冷冷的嗯了一聲。

我如蒙大釋一般的,吐了一口濁氣。

還沒顧得上歇一歇,韓大爺又發話了,“我餓了。”

“是是是,我馬上就去把早飯熱一下。”慕辰買的早飯,應該都冷了,吃了對胃不好。

我現在覺得自己特狗腿。

“誰要喫那些了,你不是買了東西嗎,給你十分鐘。”

不喫你讓人去買什麼,浪費可恥好嗎?

看到韓東來臉上似有若無的笑,我恨恨的默默瞪了他一眼。

見到我像陀螺似的團團轉,他心裏舒坦是吧。

還要重新做,不是說餓久了會胃痛嗎,乾脆痛死他得了!

我滿腔憤慨的把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心不甘情不願的走進了廚房。

十分鐘能做什麼,我在那一堆東西里翻找着。

看見掛面,我伸了一個腦袋出去,喊道:“韓總,我給你煮面條行嗎?”

就這個快,而且面食還養胃,給他這個死人剛好。

哪知道韓東來特嫌棄的說道:“你就給我喫這麼沒營養的東西?”

我頓時氣結,有本事自己來啊,什麼人!

“我再給你加個蛋。”我繼續咬着牙回了一句,這總行了吧。

過了快一分鐘了,我才聽見他要死不死的說:“隨便吧,反正看你這樣子也做不了什麼好的。”

我站在水槽邊,差點把碗給砸了。

他現在是怎麼的,一句話不對我明嘲暗諷,就不舒服是不是。

要是有毒藥能毒啞了他,我肯定不會手軟。

我怨念特別大的,在廚房忙碌着,切個肉絲都恨不得是他身上的肉。

韓東來還時不時的在外面給我報時,一會兒就是一句又過了兩分鐘了,特別的煩人。

在他不斷的摧殘下,我總算是在十分鐘以內,把一碗香噴噴的酸菜肉絲面,放到了他面前。

“韓總請慢用。”我又一次的諂妹討好着。

我有些緊張的盯着他,雖然知道他說不出來什麼好話,可是我還是很期待,他的滿意值有多少。

看他終於動了筷子吃了一口面以後,我兩眼放光的追問道:“韓總,您滿意嗎?”

他涼涼的掃了我一眼,答非所問的說:“你的呢?”

我愣了一下,回答道:“我不餓,您喫好就行。”

都被他氣飽了,我是真沒什麼胃口。

“再拿個碗來。”

雖然不知道他想幹嘛,我還是很聽話的跑回廚房,拿了個碗。

他把面往我面前推了推說道:“弄一半走。”

啊,啥意思?多了嗎?我二傻子似的看着他,沒有動作。

“看什麼看,就你這面,又硬又不好喫,你還指望我一個人喫完嗎,趕緊弄一半走。”

聽到他這話,我瞬間臉色變得巨難看。

我忙了半天了,得不到一句好就算了,也不至於說得這麼一文不值吧。

在他的眼神逼視下,我氣鼓鼓的把他碗裏的面,撥了一半到空碗裏。

不領情拉到,我自己喫。

我捧着碗,開始往嘴裏塞面條。

哪裏不好喫,哪裏硬了,明明就是一碗無敵美味的酸菜肉絲面好嗎?

不懂欣賞,吹毛求疵,雞蛋裏挑骨頭。

一頓早飯喫下來,我覺得自己的腦細胞都快被他給氣死完了。

我收拾了碗筷準備拿回廚房,就聽到他又開始吩咐我幹別的了。

“把家裏裏裏外外的給我打掃乾淨了,地要用帕子擦,玻璃要乾淨得能反光,中午做好飯叫我。”

“不要想着偷懶,被我逮到的,先扣你半個月工資!”

吩咐完了以後,韓東來就搖着輪椅回了臥室,房門被甩得嘭的一聲。

走到廚房,我把碗筷往清理臺上一放,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了,得找這受他的折磨啊!

哎媽,氣死了,心肝脾肺腎都揪一起了。

現在只剩我自己了,我真有什麼都不管,轉身逃跑的衝動。

可是想起他回房間之前那暗含威脅的話,我又特別沒出息的不敢。

一個人生了半天的悶氣,最後我還是認命的開始做他吩咐的事。

半上午忙下來,腰都快斷了,我真是沒這麼做過家務。

把飯菜擺好,我拖着步子走到他的房門前,敲了半天也沒人應。

我狐疑的站在門口,難不成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