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禮包,來的太及時了。
她馬上要出發,那麼遠的路,還會遇到土匪。
沒有點兒防身武器,怎麼能安心。
我要一把槍!
熱武器在這個時代可是無敵存在。
(抱歉,宿主,槍支屬於管制器械,無法獲得。)
司沐…
電棍可以吧?
(叮,獎勵已到賬,附贈使用說明一份兒,宿主電視查收。)
司沐看着手中三十釐米左右的長棍,有些呆愣。
這怎麼看着有點兒像柺杖呢,還是t型。
打開電視查看使用說明,居然是一個帥氣的特警在演示。
這難道是警棍?
警棍不也是管制器械?
這系統,雙標!
司沐跟着視頻掄胳膊一甩,果然還可以加長,
伸縮性能不錯,大概有六十多釐米。
接着先練習拿警棍的方法,然後是肘擊,跨擊,左右掄擊。
動作倒是不難,多練習就是。
司沐研究了半天,纔在警棍最上面發現一個紅色按鈕。
試着按了一下,刺啦刺啦的電流,看着就頭皮發麻。
這要來一下,野豬也能弄成烤肉吧。
有了這個,這次去京城她總算心裏有底了。
第二天和齊氏說了一聲,司沐又騎着小毛驢去縣裏採買了。
路上時間那麼長,總得做一些容易攜帶的乾糧。
在這裏人們出遠門通常帶的是蒸米糕,大米蒸熟,壓塊兒,用荷葉或者竹葉包起來。
還有一種是糗,用的也是大米和小米,過程不難,需要好幾步,味道嘛,肯定一般般。
放到現代,扔地上狗都不吃的那種。
司沐不打算做這兩種。
她準備做方便面和新疆烤饢。
面湯和乾糧都有了。
烤饢不難,但這裏並沒有用來發面的東西,酵母或者小蘇打。
現代南方人都很少吃饅頭,更不用說古代。
司沐原來是北方人,做饅頭煎餅之類的難不倒她。
好在她空間裏還有不少酵母應該夠用。
大豆油有,面粉有,鹽有,烤箱也有,現在就缺點兒牛奶。
司沐在街上打問了半天,遭了一頓白眼,也沒問到哪裏可以買到牛奶。
她一拍腦袋,突然醒悟了。
這裏雖說是架空朝代,可人們穿着,衣食更像是宋代。
這個時期,牛奶奶製品估計只有京城才就行。
這種偏遠地帶,應該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有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不加奶,加點兒雞蛋液算了。
自己空間面粉不多了,做烤饢吃的人多了,她得把爹和弟弟的也準備好,就用普通小麥粉吧。
司沐去了糧店,問了一下才知道面還有粗面,細面之分。
粗面4文一斤,細面20文一斤,價格差的挺多。
司沐看了一下東西,粗面灰撲撲的,看起來像石灰,她都懷疑這能不能吃。
細面倒是挺細的,就是和空間的小麥粉比起來,不夠白,有些發黃。
這種應該更加純天然一些吧。
毫不猶豫買了20斤細面,又買了10鬥精米,花了一兩多。
爹爹愛喝酒,司沐家裏只有料酒,所以去了城西打了五兩酒,花了200文。
這邊的酒有點兒發甜,類似果酒。
這應該不難做,等去了京城,她也可以嘗試做一下。
那邊賣甜酒,果酒的肯定不多。
又置辦了一些調料之類的東西,她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路過昨天的飲品店時,看到門口圍了好多人。
司沐並不喜歡湊熱鬧,可昨天那對母子給人感覺很好,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司沐把驢子拴好,耳風裏就聽到裏面傳來的吵嚷聲。
“我兒子就是喝了你家這玩意兒肚子疼的,今天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不走了!”
“大嫂,咱們街坊鄰居這麼多年了,我們家東西怎麼樣,大家有目共睹,你怎麼可以紅口白牙誣陷我呢!”
說話的人有氣無力,一陣猛咳。
“娘。”
大壯趕緊給他娘拍背順氣,目光怒視着鬧事的幾個婆娘:“你們人多就有道理嗎?我說了你兒子不是喝了我家飲品肚子疼的,這裏面又沒有加冰。”
司沐擠進裏面,就看到好幾個婦人叉着腰,對着母子兩人狂噴。
大壯娘氣得幾乎背過氣,大壯也只顧着照顧他娘,沒法回嘴。
外面的人有村民進城路過,看熱鬧的,
有些雖然鄰居,可母子兩人是租賃的這屋子,平時又不怎麼走動,交情幾乎沒有。
人家沒必要趟這個渾水。
司沐嘆口氣,怪不得孤兒寡母呢,就是容易被人欺負。
看這幾人樣子就像來找事的,根本不是來討公道。
司沐聽了一會兒,總算明白了大概前因後果。
就是黃色衣服的婦人,她兒子昨天下午在這裏買了一杯飲品,喝了就開始肚子疼。
於是叫了鄉親父老過來評評理,說白了是想要賠償。
母子兩人原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賠錢了事。
畢竟吃到肚子裏的東西,誰也不保證一點兒問題不出,何況對方又是個孩子。
結果那三人居然開口就要五十兩。
這麼多錢,就是她們母子把祖宅田地都賣了,也湊不上。
這是要他們母子的命呀。
司沐進了店裏,走向三個婦人:“你們說孩子肚子疼,他人在哪裏?”
“你是哪根蔥?”
一個婦人聲音老高,口水都噴到司沐臉上了。
司沐嫌棄地抹了一把:“我是誰不重要,你說孩子肚子疼,他現在在哪裏?”
“家裏。”
黃色衣服婦人回答,臉色擔憂,應該是孩子母親。
“可有請大夫看過?”
婦人支支吾吾,接着說道:“看了,看了,說是吃壞了,就是吃壞了。”
司沐看她一副心虛的模樣就知道沒說實話。
司沐走向母子兩人:“你們沒事吧?”
大壯娘愣了一下,認出了司沐
大壯也滿眼感激,這是第一個幫她們母子說話的人。
大壯臉色通紅,急切朝着司沐解釋
“客官,我們家飲品很乾淨的,我娘每次都要用高溫來去除髒污,從來沒人說過肚子疼。”
司沐笑着點點頭:“我相信你們。”
她說完轉過身,目光冷冽:“你們三個憑什麼說孩子肚子疼是因爲喝了這家飲品?”
兩個婦人不由自主看向孩子孃親。
她目光閃爍道:“我家孩子昨天就只喝了這個,回去什麼也沒吃,啥都沒吃。”
雙重否定,就是肯定。
她一直強調孩子啥也沒吃,看來那孩子喝了飲品還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