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了。
沈星塵還沒睡。
助理來了電話。
“沈總,要處理嗎?”
助理髮的照片,沈星塵已經看過了。
他幽深的眸微眯,輕輕蹙起的眉心,瀰漫着一股陰騖的氣息。
“查出來了沒,是誰爆料?”
“沈總,查出來了,是蕭梅!”
果然是這個女人!
忽然,沈星塵的眼神變得陰沉沉。
“我不想看到我的任何新聞,你處理好。”
“是!”
“我來處理蕭梅。”
“是!”
……
一早,蕭梅就在鍾舒曼的房門口了。
看到鍾舒曼出來,她兇惡地瞪着她。
眼裏,都是恨意。
鍾舒曼並不想理蕭梅,她對她也無話可說。
跟自己不相干的人,她無視就好。
“鍾舒曼,你真的很踐!既當錶子,又給自己立貞節牌坊,噁心死了!”
原本,鍾舒曼想安安靜靜走開就好。
蕭梅這樣罵她,她可不能裝作聽不見。
太難聽了!
鍾舒曼頓住腳步,輕蔑譏諷的眼神看着蕭梅。
她還嬌笑。
指了指腦門。
“這裏被門擠壞了,最好的辦法是去醫院。像一條瘋狗亂吼亂叫,真的很失禮!對了,該去精神病院!”
冷不防的,蕭梅甩手了,想打鐘舒曼。
剎那間,鍾舒曼抓住了蕭梅的手,她還用力捏下去。
蕭梅挺痛,皺眉了。
她也使勁掙扎,沒能抽回自己的手。
……
蕭梅的眼神可幽怨了,死死瞪着鍾舒曼。
彷彿恨不得鍾舒曼死掉一樣。
蕭梅的表情也有些猙獰。
“裝什麼清高?真的噁心死了!明明就踐得要死,還要裝出一副聖女的模樣,我呸!”
鍾舒曼沒有跟蕭梅爭執。
而是打了蕭梅一巴掌。
十分冷靜的她,慢悠悠警告。
“嘴巴放乾淨點!”
蕭梅嘲笑,“你都跟沈星塵有一腿了,還不許別人說嗎?沈星塵有女朋友了,你自己還犯踐湊上去,你不是踐是什麼?”
鍾舒曼笑得妖嬈,“我懶得迴應你的臆想!好好看看你的腦子,真的病得不輕了!”
說着,鍾舒曼極嫌棄地放開了蕭梅,還警告十足地瞪了她一眼。
“我沒病,是你們敢做不敢認,我都看見你們一塊去逛街了,十分親密。昨晚,沈星塵還進了你的房間。”
驀地,鍾舒曼逼近蕭梅。
她兇惡的眼神在她面前放大。
“就憑這些給我扣上了錶子的帽子?你能不能像我把你錘得死死的那樣,親自在牀上抓間?”
蕭梅沒吭聲。
本能地後退了兩步。
鍾舒曼繼續逼近,說:“我已經錄音了,哪天我不爽了,一定會告你誹謗。”
“……”
“蕭梅,你要是嫌棄自己的日子過得太安逸了,我可以幫你一把的。”
“……”
“你以爲我怕你嗎?你以爲我不敢撕你嗎?”
“……”
“你可以試試看,我絕對可以讓你在雲海市呆不下去。你不想要你的家庭和婚姻,你想讓你兒子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可以幫你。”
“……”
蕭梅已經退到牆壁了,無路可退了。
心裏也陡然升起一股恐懼感。
此時的鐘舒曼,真的讓她無比的震憾。
這個女人真的變了!
確實不好惹!
“沈星塵爲了你,要把我趕盡殺絕!你們之間真的沒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