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帥睡下了嗎”顧易年慵懶地坐在沙發,翹起二郎腿,綿遠又溫存的熱切眼神一瞬一瞬地緊盯着白流蘇問。
<g躺着了,他還在米米笑。”白流蘇微挑眉,輕輕顫了顫長長的眼睫,而後慢慢地揚起,她微歪着頭,饒富興味地盯着顧易年看。
他身穿着浴袍,略微有些零亂的髮尾還兀自滴着水珠,顯然他剛從浴室出來不久的。
那個時間也掐得太準了吧,她正好從帥帥那回來了。
“那你早點休息吧。”顧易年的嗓音壓抑般廝啞,天曉得,現在,無論他說什麼,對他來說都是甜蜜的折磨。
他也只能說,只能看,卻什麼也不能做。
不自覺地,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隨後,他用力嚥了咽口水。
“哦那你也早點休息。”抿了抿脣,白流蘇鑽進了被窩裏。
“你先睡,我等頭髮幹了就來,順便,我去書房看看,瞭解一下曼哈頓那邊的情況。”咻地,顧易年起身了,他走到chuang邊低下頭吻了一下白流蘇的脣瓣之後,他沒有再停留,離開了臥室。
即便是只有蜻蜓點水的吻,白流蘇也察覺到了顧易年剋制隱忍的壓抑。
以前,只要不是大姨媽來做客,他們可是天天都膩在一起的。
現在,突然間讓他什麼也不做,也許,他真不習慣吧,況且,他們的感情日益漸濃,的確是讓人挺難受的,也挺難接受的吧
<g上,明明是挺困的了,卻還是沒有睡意。
自聽了韓貝貝的那番話後,她可是一直揣摩着的哦。
不自覺地,白流蘇把手指頭放進了嘴裏啃咬,圓亮的星眸活潑地轉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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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易年和段離通完視~頻,處理完曼哈頓那邊的事務後,他在書房裏靜靜地坐着。
他心裏的浴火非常的難耐,原本他想抽根菸來緩解一下下心中的躁熱的,但,一想到白流蘇懷孕了,他便放棄了抽菸的念頭。
把已經拿在手上的香菸,自覺地放回了盒子裏去,然後,一起丟進了垃圾桶裏。
隨後,他將黑色的皮質座椅轉向,對着諾大的落地窗眺望着外頭佈滿夜空的星子。
一邊,他揉着髮絲,直到幹了,他才關掉筆記本,緩緩地走回臥室。
白流蘇應該睡着了吧,今晚,他恐怕是只能澆着冷水度過難眠之夜吧。
事情並未如顧易年想的那樣,他回到臥室,白流蘇卻還沒睡,她正一瞬一瞬地盯着他看呢。
“蘇蘇,你怎麼了睡不着嗎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頓時,顧易年蹙起了擔心的眉頭,他快步朝她走去。
確定白流蘇懷孕了,榮升準爸爸的他可是上查了大量的資料哦,他知道,前三四個月,孕婦的睡眠質量並不是很好的,很容易驚顫,對氣味又敏感。
有時候躺下來了,還莫名的有噁心感的。
白流蘇的嘴角微翹,她對着緊張的顧易年搖了搖頭,然後,她的手勾在正府身看着她,焦急詢問的他的脖子上。
“老公,我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只是,我想你了,沒有你陪着,我睡不着。”白流蘇的聲音嬌滴滴的,聽起來讓人有一種酥酥軟軟的感覺。
驀地,一陣電流竄過顧易年全身。
原本就有的渴望,現在有如火勾雷之勢,正在肆意的挑戰他的自制力呢。
但是,要是讓他無視白流蘇肚子裏的寶寶的安危,讓他徑自滿足自己的私浴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做的,他寧願自己受折磨痛苦着。
“好,你等等我,很快我就來。”輕輕地拍了拍白流蘇的手,顧易年把它拿開了,然後,他打開衣櫃取了套很久沒穿過的睡衣,走進了浴室。
顧易年把白流蘇擁進了懷裏,讓她舒服地枕着他的手睡覺,而後,他才把房裏的燈關掉。
瞬間,房間裏一片漆黑,可白流蘇卻有點不想安分了,她的手不自覺地絞着,腦袋裏的思緒轉得飛快呢。
她的貝齒更是緊緊的咬着下脣,她沒有睡意了,她還在想着韓貝貝的話。
“別動來動去了,快點睡吧,醫生說了,你應該多休息的,太晚睡了對寶寶也不好的。”
白流蘇不安分地在他的懷裏扭來蹭去的,原本就一直強忍着的顧易年更是難受了,心裏的猛獸叫囂得厲害,它們都吵着要出來行~兇了,他快對它們沒轍了。
顧易年的提醒並沒有湊效了,好像白流蘇更加的過分地往他身上蹭去了。
呃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他不經意的吸氣,然後,還倒抽了一口氣。
甚至,額頭上已經悄然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明明房間裏是開着空調的,可他卻覺得異常的躁熱,而且,感覺房間裏的氛圍悶悶的。
呀的,這是空調壞了呀
一絲不悅的情緒在顧易年的眉眼逝過。
“顧易年,你睡得着嗎”白流蘇的柔細嗓音夾着一股天真無邪。
此言一出,顧易年真的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天啊,白流蘇別再折磨他了,他都快要抓狂了。
而且,他已經很沒出息的有反應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強烈。
“咯蘇蘇,難道你不想睡嗎”
咬了咬脣瓣,白流蘇輕哼:“差不多吧。”
<g頭燈,明亮的水眸意味深濃地望進顧易年的眸底。
<g頭燈是亮着,這無疑是臥室裏唯一的情~調。
映襯得氣氛更加的詭異了
“你想幹什麼”彷彿看穿了白流蘇的心思,顧易年興致十足地盯着她有趣地問,他的熱切眼神充滿了趣味的探究。
“呵呵呵呵”白流蘇對着顧易年傻憨地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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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咻地,她爬到了他身上去。
居高臨下的,她對着他揚起嫵妹的笑容,漂亮的臉蛋還泛着自信自傲的光彩,她得意地跟顧易年宣佈:“我要做女王”
性感的薄脣驀地往上一勾,顧易年露出了痞痞的笑容。
他壞壞的挑了挑眉,意味深濃地說:“好,隨便你,你愛怎樣就怎樣”
呃白流蘇眨了眨眼睛。
顧易年真厲害,他都看出來了,也知道她想幹嘛了。
頓時,白流蘇的漂亮臉蛋紅得跟個蘋果似的,她還感覺到了耳根一陣滾燙。
噗這沒什麼的,他是她的老公,愛人,做什麼都是天經地義的。
“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