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宋一驚,驚的不是她身上攜帶匕首。
而是驚訝於她的身手竟然如此之快。
甚至還帶着一絲狠厲。
剛剛要不是自己閃躲及時,那鋒利的刀鋒必然會割破他的喉結。
他站定腳步,臉上表情嚴肅,“女孩子家,怎麼還玩起了刀?”
盛錦夏利落的將匕首收好,“下次對我的人禮貌些,不然下一次我這刀必然要沾點血了。”
古宋看了眼英子,“她應該慶幸自己是你的人,否則擋在我面前的人,就沒有能活下來的。”
盛錦夏冷冷的看向古宋,“古宋,別在我面前裝,我手上雖然沒有沾過血,但也不代表我不敢殺人。”
“再敢輕易動我的人,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她又看向蘇婉婉和蘇家老夫人。
“還有你們蘇家,別仗着與蕭家那點救命的交情,就動不動的跑我跟前嘚瑟。”
“我,不是蕭澤言,把我惹急了,我能把蘇家掀翻,連帶着你們九泉之下的親人,也別想安生。”
說完,也不管這些人是什麼表情,一把扯過英子和宋思蕊,朝着裏面的包房走去。
其他人跟上盛錦夏的腳步,一同朝着包房走去。。
古宋看着盛錦夏的背影,手落在戒指上輕輕的轉動着。
“這脾氣,還真是變的不太友好了。”
蘇老夫人連忙上前,“唉,我們都習慣了。”
“沒辦法,沒靠山沒資本,如今也就蕭澤言還念着過去那點情分。”
“但你也看見了,這姑娘蠻不講理且又飛揚跋扈,就怕有一日真的對我們下死手。”
蘇婉婉連忙拉了下蘇老夫人的衣袖。
“奶奶,我們先不說這些,進去喫飯。”
古老夫人點點頭,“好好好,古先生你多見諒,人老了難免嘮叨,難免膽小了些。”
古宋無所謂的看了她們一眼,“不礙事,走吧。”
就這樣,蘇老夫人帶着這幾個人進了包房。
角落裏的人收回詭異的目光,一個閃身便消失在了飯店外。
——
包房內。
盛錦夏看了眼英子,“你剛剛從他身上拿了什麼?”
英子擡手,將一枚好看的胸章遞給盛錦夏,“這個。”
盛錦夏拿過來仔細瞧了瞧,“這胸章有什麼不同?”
英子若有所思,“大小姐,這事說來話長,等回去了我再同你說。”
盛錦夏見狀便沒再追問,“好。”
宋思蕊碰了下盛錦夏的胳膊,“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颯了?”
盛錦夏轉頭看向她,“我什麼時候不颯了?”
宋思蕊笑了,“從前的你也颯,但跟現在的颯瘋了是兩個概念。”
盛錦夏玩笑的道:“意思就是,從前的我走的是溫柔颯姐風,現在走的是瘋披狠辣風。”
宋思蕊笑出聲來,“哈哈哈,是這意思,就剛剛那一下,真的是帥到我心裏了。”
她從未想過,一個女人玩起刀來,竟然能這麼的帶感。
酷酷的,很拉風。
宿九思看了眼宋思蕊,忍不住出聲說道。
“果然什麼人找什麼人,瞧瞧這兩位美女的性格,還真是如出一轍。”
宋思蕊看着宿九思,因爲她們已經認識過了。
剛剛在店裏的時候,又相處了幾個小時,所以已經稍有熟悉。
“九思大仙,我跟你說,我跟老盛比那可差遠了,就她那英雄事蹟說出來你都不相信是她乾的。”
盛錦夏連忙出聲,“打住打住,一個人點一個菜,到你了。”
宋思蕊接過菜單,“你看看,不讓我說了,怕傷我們自尊。”
宿九思笑了笑,“她確實很優秀,不然我們這些人也不會心甘情願的跟着她。”
宋思蕊點頭,“嗯,這話說的對,我就要這個,紅燒大鯉魚。”
英子接過菜單,轉交給服務生,“給我們走菜吧,主食也一起,我們不喝酒。”
“好的,請稍等。”服務生轉身走了出去。
宋思蕊看了眼盛錦夏,“爲啥不能喝酒?這裏酒貴?”
盛錦夏笑了,“不是酒鬼,是命要緊。”
宋思蕊嘴角一抽,“至於麼,喝個酒就沒命了?”
盛錦夏一臉嚴肅的點點頭,“就我們這一行人,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盯着呢。”
“想喝晚上回家了我陪你喝點,在外面還是算了,安全更重要。”
宋思蕊想了想,也不好因爲自己給大家添麻煩,於是點點頭。
“成,那咱們今天就摟飯好了。”
見她擼起袖子,準備大喫特喫的模樣,盛錦夏稍有嫌棄的提醒。
“別搞的跟沒喫過飯一樣行不行,好歹也注意一下形象。”
宋思蕊眉頭一擰,“又不是外人,也沒想要喫窩邊草,我注意形象幹嘛?”
“跟你說老盛,我來這邊就是爲了搞事業,其他的不重要。”
阿飛笑着問,“宋思蕊那你打算應聘什麼職位?”
宋思蕊賊兮兮的笑了,“給我來個副經理當當就行。”
“就是那種大事說了不算,小事輪不到我這的那種副經理。”
宿九思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來,“厲害了,這職位當真是不錯。”
宋思蕊得意的擡了擡下巴,“你看看,是不是。”
東哥和騰偉也被宋思蕊逗笑了。
雖然之前沒跟她接觸過,但這樣性格爽朗,又願意跑到這裏,陪在盛錦夏身邊,自然也是錯不了的。
盛錦夏瞧着她有點得意的模樣,忍不住出聲詢問,“周啓默知道你來麼?”
宋思蕊原本還帶笑的臉上,瞬間變成苦瓜臉。
“老盛,你這怎麼還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我這偷偷跑來的,他怎麼可能知道?”
盛錦夏笑問道:“那你就沒想過,他若知道你偷偷溜走了,會不會殺過來把你抓回去。”
宋思蕊毫不猶豫的搖頭,“不可能!!!”
“雖然他能猜到我來北境找你,但是追到這裏抓人,我覺得不會。”
她和周啓默不過就是親了一下,又沒打的多火熱。
不至於讓他不遠萬里的飛來這裏抓人。
盛錦夏看着微微一笑,“你就這麼篤定他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