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山附和道:“是的,要拆散姜瑀和靳雪。靳雪這個女人太精明瞭,絕不能讓她留在姜家成爲姜瑀的賢內助,否則對我們有很大威脅。”
想了一下,張寶山補充道:“姐,從這兩天的觀察來看,姜瑀和靳雪有矛盾了。”
張寶禪臉上的笑容逐漸加深,眼神陰沉沉的,“加大他們的矛盾,撕裂他們的關係,他們鬧得越久,對我們越有利。這個時候,別的女人趁虛而入最適合。”
張寶山的黠笑在蔓延,“姐,我明白了,我知道怎做。”
“寶山,辛苦你了,切記謹慎,別輕易暴露自己,別讓姜瑀抓住把柄,我們只有這次機會了,一定要把握住。”
“姐,你放心,我不會再亂來,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
天亮了,雨已經停了。
姜瑀渾身都溼透了,他的頭髮、西裝的下襬,都兀自滴着水珠。
原本鎬亮的皮鞋,此時也溼透了,鞋子裏面儼然是池塘。
姜瑀的臉色有些蒼白,手指也在泛白,他渾身也感覺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寒意,但他並有離開,仍然站在靳雪的樓下等她。
開門出來,看到姜瑀這副模樣,反射性的,靳雪睜大眼睛。
但是,靳雪也僅是看了姜瑀一眼,便若無其事那樣走過去,沒有任何表態,她的漂亮臉蛋完全蕩不起一絲漣漪。
“老婆!”
靳雪聽到姜瑀的低沉沙啞聲音了,但她沒有回頭。
驀地,楊凱攔住靳雪,“你冷血的?”
靳雪平靜地與楊凱對視,“他已經是成年人了,又不是三歲小孩,用得着別人時時刻刻盯着他嗎?不管怎麼做,都是他的個人行爲,與我無關。”
楊凱不悅,皺起眉頭,聲音變得尖厲,“你們還沒分居,更沒有離婚,你還是他老婆,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靳雪鄙夷笑道:“這是我的福氣?那你讓他收走吧,我不需要。請你讓開,我趕時間。”
“瑀哥已經解釋得很清楚了,他跟那個祕書真的不可能,她是瑀哥的……”
“楊凱,別攔着她,讓她走!”
被打斷講話,楊凱回眸,看着姜瑀,“瑀哥……”
姜瑀冰冷的視線盯瞅着楊凱,“我叫你讓開,閉好你的嘴巴,不該說的別說。”
心裏很惱火,但是,楊凱還是讓開了。
靳雪踩着傲然的步子,往立體車庫走去,整個過程依然冷漠,很不以爲然。
瑀哥不讓說真相,楊凱很鬱悶,但他也只能聽從吩咐。
姜瑀的鼻子泛酸,眼睛也在痠痛,傷感的眼神瞬都不瞬一下的盯着漸行漸遠的靳雪。
靳雪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的那一刻,姜瑀感覺自己的心彷彿空了。
忽然,姜瑀兩眼發黑,暈了過去。
……
接到楊凱的電話,楊珣匆匆趕去仁心醫院,看到姜瑀正在輸液,不省人事的模樣。
頓時,楊珣焦急問:“他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他現在是昏迷還是睡着了?”
楊凱的神情凝重,“醫生急救之後,他醒了。高燒,燒得迷迷糊糊,他還吵着要出院,醫生讓護士給他打了一針,現在睡着了,也還沒退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