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恩熙等了一個下午,都沒有等到姜總回來。
臨下班了,鄭恩熙決定,哪怕會被總祕書嘲諷,她都要了解姜總的行程。
察覺鄭恩熙靠近,總祕書擡眼,肅冷的目光盯着鄭恩熙,“鄭祕書有事嗎?”
“姜總下午都不回來了嗎?工作調動的事,我想當面感謝他。”
總祕書的反應很冷淡,鄭重道,輕細的聲音中夾着一絲警告的意味,“鄭祕書,如果不是工作上的事,我勸你少打聽姜總的事,姜總並不喜歡這樣的行爲。
姜總下午沒有行程,也沒有交待,所以,時間到,你直接打卡下班就可以了。如果你有能力,集團不會埋沒你的才能,所以,請你對升遷的事不必過激反應,以後更用心工作就好。”
不悅,鄭恩熙的眸底掠過一抹恨意,表面上卻裝乖巧,“謝總祕書的指點,我記住了。”
總祕書低頭,繼續工作,並沒有搭理鄭恩熙。
鄭恩熙坐回自己的位置,憤恨的瞪了一眼總祕書。
有什麼好拽的,等着瞧,我會把你拉下來的!
……
接到比華利山莊的眼線的彙報,張寶禪忐忑不安。
老爺子和姜瑀談話,竟然是在聚福堂那麼神聖的地方,肯定是很重要的事。
之前,老爺子也叫了靳雪去聚福堂喝茶,會不會說的是同一件事?
張寶禪神情凝重,焦急得在臥室裏走來走去。
可惜了,聚福堂那個地方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根本無法打聽到裏面在談什麼內容。
忽然,張寶禪給弟弟打電話。
“寶山,申城那邊可安好?你有沒有監視到什麼?”
“姐,有點眉目,最近奇怪了,並沒有看到姜瑀和靳雪同框,倒是常看到靳雪和秦子修一塊喫飯。也許,靳雪和姜瑀鬧矛盾了。”
就算是姜瑀和靳雪鬧矛盾了,老爺子有話說,也用不着去聚福堂,他們究竟在談什麼?
張寶禪想得頭有點疼了,還是沒有頭緒。
電話那端,張寶山迫不及待報告新發現,“姐,姜瑀最近和總裁辦的一個小祕書走得很近。這個小祕書長得還行,但沒有任何背景。我看過她的入職檔案,父親早逝,是從偏遠的地方來的。”
“寶山,你把那個小祕書的照片發給我看看。”
“好的!姐,這個小祕書今年六月底畢業,應該是泄世未深的小姑娘,原本是在HR工作,姜瑀把她調去總裁辦,還給她升職。昨晚,他還送這個小祕書回家,不曉得姜瑀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張寶禪會意一笑,“最好是姜瑀移情別戀,靳雪那個小踐人就得瑟不了了,她離被趕出姜家也不遠了。男人嘛,哪有什麼專情的,哪有不喜歡新鮮感,最好對靳雪那個踐人只是一時興起而已。”
“姐,我繼續留意申城這邊的一舉一動,你別擔心,你和姜允一定可以再回申城。”
“寶山,辛苦你了,姐和姜允一定會報答你。”
“一家人別說這樣的話。”
“那我掛電話了,我還要想一些事情。”
似是想到了什麼,張寶山眼瞳猛地一縮,“姐,靳雪那個踐人離開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