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四年了,沒有任何人在柯以東面前提過藍若希這個名字。
顧易年這有意無意的一提,徹底地拉響了柯以東心裏的地~雷,更別說他會有心思留下來繼續調侃或者反擊了。
喫完飯,然後悶悶地抽完一支菸,緊接着他愁着眉,苦着臉走了。
若不是看在顧易年是多年兄弟的份上,他是不會罷休的,那個名字已經成了他心裏無法磨滅的痛。
誰也不許在他面前提起
柯以東走了,諾大的別墅依然蕩幽着詭異的氣息,顧易年那雙火力十足的深眸總是緊緊地盯着白流蘇。
已經和他度過一個美妙夜晚的她又豈會不明白他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映射出來的意思呢
被顧易年的炙熱目光盯得極是渾身不自在,白流蘇幸好有帥帥黏着她,要不然,她不敢保證他會不會隨時隨地把她喫~幹~抹~淨,或許,連骨頭都沒有了。
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範圍,顧易年的爆~發力是如此的強悍,她真的難以招架。
特別是,夜越來越深了,各種暗涌都徐徐上演着。
大衛已經回到屬於自己的空間,新請回來的職業保姆也把白小帥的房間整理好了,可他還是一直黏着白流蘇。
一絲不悅的情緒從顧易年的眉宇間掠過,不可否認,他在喫白小帥的醋了,他不喜歡他是如此的黏住他的女人,哪怕是帥帥叫白流蘇做媽咪的。
這傢伙白天玩得這麼興奮,這麼晚了也還沒睡覺,看樣子還精神得很呢。
深遂的眸深不可測,隱隱約約的火光在跳動着,顧易年在拼命地壓抑心裏的涌動。
美好的遐想,美妙的滋味,無一不在他的腦海裏蕩悠着,心癢難耐
一瞬一瞬地盯着坐抱在白流蘇懷裏的白小帥,莫名的,他心裏冒出了一股酸意。
顧易年不悅地抿了抿性感的薄脣,然後,冷冷地掀動了,“帥帥,很晚了,你該睡覺了哦。”
“我不要,我還要跟媽咪看電視。明天可是星期六哦,帥帥可以晚點睡的,又不用上學。”白小帥嘟了嘟小嘴,表明了他在抗議顧易年的提議。<g就沒有精神了哦。你先去睡覺,明天爸比和媽咪帶你去玩,好不好”顧易年使出渾身解數去佑~哄帥帥。
聞言,白小帥微微皺起眉頭,略有沉思後,圓亮的星眸定定望着白流蘇。
微歪着頭,有點認真地問:“媽咪,你想陪帥帥睡覺嗎”
呃
這傢伙怎麼能把問題拋給她解決呢
他直接拒絕就好了嘛,非要把她拉下水不可。
白流蘇輕輕顫了顫長長的眼睫,而後慢慢地揚起,目光緩緩地移向了顧易年,她饒富興味地望着他。
孩子他爸,你說呢
孩子他媽,你說呢
帶着一絲期待,兩人四目相對了一會兒,那交流的眼神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白小帥眨巴着眼眸,他來回瞟着白流蘇和顧易年,他們到底想幹嘛呀
小小腦袋閃過一絲狐疑。
爸比和媽咪不會是想把他哄睡了,然後就偷偷去玩吧
哼,他們一肚子壞水
澀澀地扯了扯嘴角,白流蘇輕柔地對帥帥說:“寶貝,是挺晚的了,我們去睡覺,好不好明天我們去神祕島渡假村玩,好不好”
“行吧,就聽媽咪的,我們去睡覺。爸比,安安,你不許跑到帥帥的房間偷看我和媽咪睡覺覺哦。”
說着,白小帥的小手緊緊地勾住了白流蘇的脖子,他要她抱他回房。
而且,還要她給他講故事。
寶媽求訂閱,寶媽求支持,寶媽求收藏
顧易年立即回房洗漱,已經從浴室出來的他髮尾還兀自滴着水珠。
特意,他開了一瓶7年釀的赤霞珠,手中還拎了兩個高腳杯。
顧易年慵懶地坐在沙發上,還蹺起了二郎腿,眉眼無一不是期待的狂潮。
他一邊輕啜、品着紅酒,一邊時不時地擡手看腕錶。
白流蘇已經陪白小帥挺長時間了,若是昨晚的話,他已經睡着了。
舔了舔性感的薄脣,咻地,顧易年放下高腳杯,他起身了,懾手懾腳地擰開了白小帥房間的門。<g頭燈還亮着,白流蘇和白小帥竟然緊緊地靠在一起睡着了。
<bg,白小帥又那麼地靠近白流蘇,她的睡姿略顯得不舒服。<g沿邊。
輕輕地,他把白流蘇抱了起來。
“唔”酥酥軟軟的銀聲,不自覺地,顧易年下身一緊縮。
他得趕快把她抱離白小帥的房間,要不然下一秒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撥了她的皮,再壓在身下,狠狠地吞~沒她。
事實證明,他高估了自己的理智。
當他一抱起白流蘇,還沒走幾步,她的柔嫩臉頰不斷地往他胸膛裏蹭去時,他已經舉手繳械了。
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渴望陡然從心中升起,喉結也在不自覺地滾動着。<g上。
然後,巡着她的眉、她眼睫,她的臉頰、她的脣
一點一點地往下滑去。
她光滑緊緻的柔膚,還一如昨晚那樣,觸及薄衫的低領設計,那佑~人的完美的事業線衝擊着他的感官,顧易年忍不住地倒吸一口氣。
他再也剋制不住禁~錮了很久的浴望,強烈地想思索着她的一切甜美
放肆又失控的掠奪,把本來睡得不算沉的白流蘇喚醒了,赫然地,她看到了一如昨晚那樣頻頻失控的顧易年。
“喂,帥帥睡着了嗎”
“已經睡了。”顧易年的嗓音低沉又沙啞,特別是深沉的眼眸充滿了浴望,變得極是黝黯,他回答白流蘇,卻沒有擡眸看她,他埋頭繼續着他喜歡的事。
房間裏一片寂靜,唯有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聽,就在顧易年準備挺身掠奪的那瞬間,他們臥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n
bsp;還伴隨着有些猩松迷糊的稚音,“爸比媽咪,帥帥做惡夢了,怕怕”
聞言,已經迷醉的白流蘇猛地驚醒了過來,她用力拍了拍顧易年的果背。
“喂,帥帥醒了,他在外面。”
天曉得,在疼痛難忍,急着尋找突破口的時候被人無情的打斷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破壞他的好事,讓他慾求不滿,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shirt”顧易年低咒出聲,深沉的眼瞳溢滿了兩重火,互相交織着。
如果讓他無視帥帥那道無助的稚意,他又於心不忍,只好,他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