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悅的意思,付經言懂。
他的嘴角莫測高深地翹起。
“老婆,我保證聽你的話。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吩咐。”
時悅白了付經言一言。
“行了,別再貧嘴了。”
付經言在心裏偷笑呢!
……
上次那匹馬,其實,時悅也蠻喜歡它。
真的是一匹好馬。
時悅換了騎士服,還牽着馬,付經言的視線並未離開過她。
“老婆,你真的很有氣魄!帥!”
“行了,少拍馬屁!”
時悅牽着馬,往場地走去了。
付經言緊跟着時悅。
“老婆,hugo還沒來嗎?還沒見到他耶!”
剎那間,時悅沒好氣地瞪着付經言。
她已經不能再忍他了。
付經言憨憨地笑着。
“呵呵呵……我叫習慣了,很難改口。我也覺得叫老婆很順口呀!”
時悅的眼神彷彿履上了一層冰霜。
即便是她還沒出聲,立時,付經言改口了。
“悅悅,我會盡量改了。等一下hugo出現,我閉嘴。”
時悅的冷硬聲音是從牙齒縫迸出來的。
“再讓我聽到一次,付經言,你隨時準備好滾蛋!”
付經言可憐兮兮地看着時悅,“不會有下次了,時老闆。”
時悅沒再搭理付經言,繼續往前走。
時不時地,時悅還摸了摸旁邊的馬。
她要和這匹馬培養一定的感情。
如果等會再賽馬,她要贏hugo。
……
大約五分鐘後,hugo牽着上次那匹馬出現了。
“時總監,抱歉,我來遲了。”
跟時悅打着招呼,hugo審視了付經言一眼。
付經言也審視了hugo。
其實,付經言沒把他放在眼裏。
時悅淺笑,“你沒遲到,是我來早了。”
hugo:“時總監,這匹馬是你的嗎?”
時悅如實說:“不是,我在俱樂部裏租的。可能是緣份吧,我一眼就看中它了。”
hugo:“我來過幾次這裏,可惜我沒有眼緣,沒有偶遇過這匹好馬。”
時悅動了動嘴,似笑非笑。
“可能是別人寄養在這裏的吧,有些東西,確實講點緣份。就比如你這匹馬,價值上千萬的,要是我不冒昧來打擾,這輩子也許也見不到這樣的優質馬。”
hugo的笑意加深了。
他點點頭。
“我們也比一程吧。”
時悅精銳的眸盯着hugo,“如果我贏了,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你對天幕系列的想法?”
hugo看着時悅,靠近時悅。
他還沒出聲,卻被馬的異樣轉移了注意力。
瞬間,hugo回眸看自己的馬。
他還撫摸了馬的頭,安撫它。
hugo還特別審視一眼走在後面的付經言。
付經言卻是一臉的憨厚模樣。
他也是一臉懵那樣看着hugo。
就是他扯了馬的尾巴,那又怎樣?!
誰讓hugo不好好說話了。
誰讓他那樣靠近他老婆!
再說了,他扯一下馬的尾巴,等一下比賽的時候,時悅想怎麼贏就怎麼贏。
誰看見他扯了馬的尾巴了?
……
時悅也停了下來,審視了付經言一眼。
時悅的眼神有警告的意思。
付經言卻是委屈般與時悅對視。
hugo的馬在他的安撫下,平靜了下來。
繼續往前走。
彷彿是要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付經言走了上來,就夾在hugo和時悅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