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朗一聲不吭就要把雲水漾抱走,剎那間,溫良裕站了起來攔住他。
溫良裕那張玩世不恭的俊臉揚着一抹邪魅的弧度,他精銳的眼眸痞痞地盯着秦朗,同時,他的眼神綻出幾許興味。
突然來了個秦朗,真好玩,越來越精彩了
這戲也越來越有意思了,他就是唯恐沒有大亂
“秦朗,你這樣子做很沒禮貌哦雲水漾是你什麼人你問過她同意跟你走了沒有一聲不吭就要把人抱走,當我們都是眼瞎的嗎當我們是透明的嗎你這樣子做,不合適哦”
溫良裕攔得好,靳祈言在心裏有一絲竊喜。
秦朗憑什麼要把雲水漾抱走他算哪根蔥
靳祈言本來就看不順眼秦朗,他突然出現,他非常不爽
看見秦朗,他就想揍他了。
秦朗要把雲水漾抱走,莫名的,靳祈言胸口處竄起一股無法遏制的無名怒火。
靳祈言沒有摟着蕭陌然的另一個手,下意識地握成了拳頭狀,指關節泛白,整個拳頭都在不自覺地隱隱抖動着,像是怒不可抑。
瞬間,靳祈言也黑臉了,彷彿是醞釀着一股黑沉的風暴似的。
立時,靳祈言也附和道:“秦先生,你一向都很沒家教哦我們沒邀請你來哈雲水漾不是很討厭你嗎還拿自己的熱臉拼命貼上來,你的臉皮還真厚啊”
秦朗一進來的時候,蕭陌然就望着他了。
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一聲不吭,但是,看他那一身意大利手工西裝,還有他渾身散發出的王者氣息,她一眼就看出了進來的男人必定是一個相當有份量、有影響力的王者。
他一聲不吭就抱起雲水漾,蕭陌然很驚訝
溫良裕不讓他把雲水漾抱走,靳祈言也出聲了,好像他們和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那麼的友好,他們有過節嗎
靳祈言黑臉了,是因爲他喫醋了嗎他在意雲水漾
這樣想,蕭陌然不高興了,但是,她也沒有顯露出來,她還在觀察着秦朗,她也在猜測雲水漾和他的關係。
極少見過秦朗,靳祈昊定定審視觀察他,他沒有出聲。
不過,他可以斷定靳祈言和雲水漾之間有璦昧,靳祈昊也在心裏罵靳祈言虛僞,喫着碗裏的還想着鍋裏的,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最好是老天爺趁早收拾他他就是看不慣靳祈言在騙蕭陌然
秦朗根本不想搭理靳祈言和溫良裕,聽電話的時候他就知道雲水漾喝多了。
他問她在幾號包廂,她都回答不出來,還說了讓他隨便之類的話。
這羣混蛋真是可惡,雲水漾都喝成這樣子了還不讓她走,他們還想要欺負她嗎
秦朗一進來就看到靳祈言摟着一個女人,看他們那樣親暱,想必那個女人就是他所謂的心上人吧
雲水漾像個傻瓜那樣笑着,他心疼她,他只想帶她離開。
另外,秦朗心裏也有疑惑,既然靳祈言和雲水漾都結婚了,他怎麼可以那樣放肆地當着自己老婆的面摟着別的女人,雲水漾的感受呢他想過了沒有
從來,秦朗就看不順眼靳祈言,他也覺得那個人渣配不上雲水漾
他們不讓他把雲水漾抱走,他偏要,他絕對不讓雲水漾再被欺負。
秦朗的冷峻眼神剎那間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陰沉沉的,他兇惡地瞪着靳祈言和溫良裕。
不自覺地,他額頭上的青筋也在隱隱地浮動。
“沒家教是在說你們嗎我若是臉皮厚,那你們就是一羣禽獸,不要臉我和雲水漾的事,輪不到你們管現在,我就要把人帶走,我倒要看看誰敢攔我”
靳祈言眼部四周的肌肉劇烈地抽動着,他的黑臉也彷彿履上了一層冰霜,他惡狠狠地瞪着秦朗。
他現在就特麼地想揍這個混蛋,他討厭死他了
他的怒火也在逐漸攀升,忍無可忍
搶在靳祈言的前面,溫良裕好聲好氣道:“秦先生,我覺得你來是存心想找人吵架的。不妨坐下來喝幾杯吧,我們正玩得起勁。雲水漾沒說要跟你走,出於安全考慮,我們真不能讓你抱走她,我們得對她的安全負責。”
“雲水漾和我在一起絕對比和你們在一起安全得多,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自己心裏最清楚。喝酒,我還不屑跟你們喝,我跟你們不熟,我也不跟禽獸流氓混一起”
話音落下,秦朗的視線望向了他懷裏的雲水漾,突然間,他的眼神也變得溫柔了。
“寶貝,我帶你回家,我們不要理這些禽獸流氓”
他們吵了起來,雲水漾是知道的,可是,她的頭很重,很暈,她渾身癢得她很難受,她也很想去抓撓自己的皮膚。
她聽得出是秦朗的聲音,他來帶她走,她當然想走,她不想再呆在這個鬼地方了,她也不想再這樣憋屈下去了。
沒等雲水漾表個態,靳祈言憋不住了,他冷凝着黑臉,緊繃着身體,幽怨地瞪着秦朗大聲吼話。
他眼裏盡是滿載着化不開的恨意,也有燦爛的火焰在躍動着。
如果不是蕭陌然在摟着他,靳祈言真的想起來衝去暴打秦朗,他想弄死他,他也最不想見到他,噁心
他那樣抱着雲水漾,他也很想把雲水漾搶回來。
“秦朗,把雲水漾放下,要滾你自己滾我們這麼多人,等一下我們會送她回去。罵我們是禽獸流氓,你豬狗不如人家根本不屑你,你還把老臉蹭過來,你真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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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沒等靳祈言罵完,雲水漾大聲打斷了他的話,她笑了,笑得嫵妹,笑得天真無邪
她心裏痛,她心裏很酸,只有自己最清楚。
他靳祈言憑什麼要教訓秦朗他那樣欺負她,他還有臉說秦朗,這個混蛋真是無恥
她鄙視他,她也很不屑看到他和蕭陌然卿卿我我
像是帶着一股怨氣,也有小小的報復念頭,雲水漾很大聲表態,說了自己的意願。
“你們是什麼人啊憑什麼幫我拿主意憑什麼要爲難秦朗他是我叫來的,我和我的男人一起回家,關你們什麼事秦朗,我們走,我要回家睡覺,我困了”
“好寶貝,我們這就走,你今晚特別乖”說着,秦朗低下頭當着靳祈言的面親吻了一下雲水漾的額頭。
雲水漾說秦朗是她的男人,她讓他帶她回家,本來靳祈言已經夠火大了,他的臉也瞬間黑得像木炭了,秦朗再當着他的面親了雲水漾的額頭,頓時,靳祈言的胸腔全是暴滿了怒火。
他的拳頭越握越緊,性感薄脣不自覺地在抖動着,他的牙齒也在咬得格格作響,額頭上的青筋在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