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瑀,我恨你!”
靳雪奮力掙扎,驚恐的眼帶着火氣惡狠狠地瞪着姜瑀。
姜瑀黑沉的臉溢着危險,略眯的眼很是恐怖,裏頭滿是狂亂粗暴,情緒全反應在他的動作上。
“姜瑀,你住手……不許碰我……”
靳雪的哭腔怒吼並不能讓姜瑀停止。
他毫不溫柔,自顧自地掠奪。
“不要……”
“……”
“姜瑀,你太過份了!”不管靳雪如何掙扎、哭喊,姜瑀就是不肯停止。
他的吻極具攻擊性!
散亂的頭髮、紅腫的眼睛、滿臉淚痕,還有止不住的顫抖,雪白的手腕都佈滿了瘀紅……可見靳雪承受了多少粗暴。
猶如墜入絕望的深淵,靳雪以爲自己要窒息時,突然,姜瑀停止了,放開她。
姜瑀陰鷙可怕的眼還在兇狠地瞪着靳雪,猶如冰窖發出來般冷冽的聲音從牙齒縫迸出來,“你當我死的嗎?你還知道自己是姜太太嗎?”
眼裏全是恨意,靳雪厲聲吼:“我要離婚!”
“你這般恨我,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姜瑀眼部四周的肌肉劇烈抽動,如墨般深沉的眸子,滾動着烈火。
靳雪的聲音尖厲,帶着刺骨的寒意,雙手緊緊捂着破碎的裙子,渾身還是止不住的顫抖,“我沒錯,你神經病!你讓我覺得噁心!”
姜瑀的臉色陰沉的駭人,“去男人的房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不知道意味着什麼?還敢狡辯,還不知錯,真想掐死你!”
“我沒有做出格的事,我問心無愧。”
這個女人還在狡辯,姜瑀額頭上的青筋怒漲,“是個男人都會這樣對你,你以爲你能安然無恙走得出去?天真!愚蠢!還有,你敢說你沒有勾飲南樞寒?”
眼淚無聲無息地往下墜,靳雪幽怨地瞪着姜瑀,“我沒有勾飲他,我只是引起他的注意,我要見面的機會。我來談合作的,我不是那種女人。我有做萬全之策,我沒有傻到自己送上門讓人欺辱。”
“不管怎樣,請你牢記自己是姜太太,也不要低估任何男人。也請你牢記今晚的教訓,別再有下次,否則,你想不出的我都做得到。”
“你和南樞寒是什麼關係?消息是你讓人送給我的,對吧?”
姜瑀勾起靳雪的下巴,眯起眸,看着她,“別試圖挑釁我,你還不夠格,爲人妻,要清楚什麼是本份。我說過,你的價值是我給的。”
“混蛋!”
“我讓楊凱送你回去。”
姜瑀脫下西裝外套,丟到靳雪身上。
隨後,他一拐一拐走出總統套房。
“我要南樞寒的聯繫電話。”
姜瑀頭也不回,也沒有搭理靳雪。
瞪着姜瑀的背影,靳雪恨得咬牙,不管不顧說着最狠的話,“我一定會給你戴綠帽,你有種就弄死我!”
砰的巨響,門關上了。
姜瑀走了,楊凱在門口等着。
看着自己身上佈滿吻痕,想到姜瑀差點要了她,靳雪的眼淚又不爭氣地滑落下來。
沒有哭出聲音,靳雪狠狠地咬着手指。
……
LoseDemon酒吧。
姜瑀坐在吧檯,爲自己倒滿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毫不思索地灌進喉嚨裏,濃烈的酒液順着喉嚨一路燒灼至胃部。
昏暗的燈光下,姜瑀的臉色冷得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