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什麼矜持什麼節操,全碎成渣了!

發佈時間: 2025-04-09 17:4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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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祈言,你放開我躺好,別鬧了,我一點也不想跟你開玩笑,我也沒有撩撥你的意思。”

雲水漾喊話了,也推了推他,靳祈言依舊重重地壓制着她。

他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他完全沒有要起來的意思,他的思緒也彷彿飄遠了。

現在,好像他的夢境

在夢裏,他是這樣霸道地壓着一個女人的

沒有混雜的氣味,也沒有煙味,靳祈言確實是聞出了熏衣草的香味

這股氣味一直纏繞在他的腦海裏,多年了,揮散不去。

聞着聞着,唔好舒服

“靳祈言,你再耍流氓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別以爲我不敢掐死你”氣急敗壞,雲水漾威脅道。

好吵,靳祈言微微睜眼了。

就像做了多年的春夢一樣,他很想看清楚自己身下的女人是誰的,可是,他看不清,僅是很模糊的影子。

用力眨了眨眼,靳祈言還是看不出什麼,他只是聞到熏衣草的香味。

他喜歡這股淡雅又清新的味道

他做的那個夢,他也好像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喊他放開她

“靳祈言,你滾開你別裝傻扮愣,我不喫你這一套,無恥”雲水漾雙手握拳捶打靳祈言了,他還是沒有起來。

真的好吵靳祈言有點不悅,他頜上了眼睛。

但是,他還沒躺到一邊去,他還死死抱着雲水漾。

他的頭窩在雲水漾的脖子與粉頸之間,他貪婪地呼吸着她的熏衣草味道。

唔這肯定是他那個夢

如果他是清醒的,他絕對不讓女人有靠近他的機會的。

現在,他身下有個女人,唔他又在做那個夢了

這些年,可能是他太孤獨了,所以,他纔會不止一次做着那樣的春夢。

睡着睡着,靳祈言也當自己是進了夢裏了。

在夢裏,他感覺到女人的掙扎,她想要推開他。

可能是酒精的麻痹,也可能是雲水漾的掙扎激起了他的征服慾望,靳祈言並沒有如雲水漾的意,而是霸道地扣着她雙手。

他微微擡頭了,他想看清楚的,可是,他什麼也看不到。

他夢裏就是這樣的,他什麼也看不到。

他更加斷定,他又在做那個夢了

在夢裏,靳祈言還夢見自己霸道地吻了那個女人。

被靳祈言這樣壓着,兩人之間過於親近的距離,讓雲水漾十分不安。

靳祈言高大的身軀令她有種壓迫感,這樣的獨處很危險

他不是清醒狀態下的靳祈言,他的行爲不受控制的,雲水漾也更想逃離他。

如果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了點什麼,靳祈言醒來後,他肯定會恨死她的,他肯定把所有事都賴在她身上。

打從心裏,雲水漾拒絕這樣的璦昧不清

即便是她有多不堪,她也不要隨便跟靳祈言在一起,她不要做個隨便的女人

雙手即便是被靳祈言霸道扣住了,雲水漾依舊掙扎。

“靳祈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你再敢動我試試看,絕對有你後悔的。你不是說不屑碰我的嗎你不是嫌我髒嗎你不是說我踐嗎你住手,你滾開了啦”

身下的人想要逃,靳祈言不許。

突然,他加重了力道緊扣着雲水漾一雙手。

就在兩人掙扎中,荷爾蒙瞬間飆升,不由自主支配了靳祈言的理智。

再加上酒精的麻弊,他完全不曉得自己在做什麼了,他以爲他僅是在做夢而已。

夢裏,他霸道地吻着水蜜桃味脣瓣。

好甜,好香莫名的,他想要更多

雲水漾萬萬沒有想到,五年後,她還重回那個晚上的惡耗

五年前那個晚上,她是迷迷糊糊的,她無力掙扎,任由那個男人欺負她。

不同的是,現在,她該死地清楚那晚的重演一樣一樣

她現在意識清楚,她有掙扎,她有抵抗,可是,她推不開靳祈言,她阻止不了他。

祈言太霸道了,他極放肆地掠奪。

她的咒罵,她的求饒,根本不起作用。

她的挖苦,她的嘲諷,也沒能阻止靳祈言自顧自地掠奪。

突然,一陣殺豬般的痛苦尖叫劃破了總統套房裏的璦昧

瞬間,越過了底線

雲水漾從來沒有想過會跟靳祈言有關係,現在,確實是有關係了,怎麼扯都扯不清了。

現在的靳祈言根本就是一頭狼,什麼矜持什麼節操,全碎成渣了

他攻城掠地,霸道奪取甜美的果實。

他所到之處,都烙上了他專屬的璦昧痕跡。

一波波狂潮席捲而來,前所未有的驚奇不斷攀升。

他是如此地渴望擁抱她,吻着她,強烈的荷爾蒙根本壓抑不住。

這是甜美的夢,也只有在夢裏,靳祈言纔敢肆無忌憚地兇猛掠奪。

他管不住自己,就像脫了僵繩的野馬,放肆翱翔在屬於他的那片生命之地

冰凍了五年之久的熱情,兇猛來襲。

一整晚,他幾乎掏空了雲水漾所有的力氣。

他太喜歡這個夢了,甜美得令他不願意醒來

揮霍完所有的力氣和熱情,這一覺,相擁的人都睡得很沉很沉

天亮了,被丟在沙發上的包包裏發出的鈴聲一遍又一遍響起,好久了,才把沉睡的人吵醒。

好吵雲水漾不悅皺眉,她突然動了起來。

她知道是她設置的鬧鐘響了,本能地,她去摸手機。

摸了幾下,沒摸着。

眨了眨愛睏的眼眸,她恍恍惚惚地睜眼了。

她醒來的這一剎,她特麼覺得不對勁,她腰間好像有一雙手。

而且,她還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一堵熱牆。

該死的,她醒來這一瞬間還發覺自己渾身極不舒服,身體就像被大卡車重重輾壓過似的,渾身似乎沒有一塊是好的

唔好酸,好痛

不自覺地,雲水漾還低聲悶哼了,“嘶”

雲水漾動了,再加上鬧鐘吵死了,靳祈言也悠悠醒來了。

他睜開眼睛那瞬間,竟然是跟雲水漾對視。

本能地,他怔住了,瞬間,他也瞪大了眼睛,完全清醒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該死的,雲水漾,你對我做了什麼”靳祈言兇惡地質問雲水漾,特麼地,他就想弄死她。

一定是醒來的方式不對,這個早上醒來不該是這樣的情景的,剎那間,靳祈言挺懊惱的

反射性的,他也趕緊鬆手放開雲水漾,他還冷冷地瞪着她。

“我怎麼會在這裏,靳祈言,應該是我問你呢我能對你做什麼應該是我問你,你對我做了什麼混蛋無恥流氓我全身酸死了,痛死了,就是你害的”

他怎麼可能會對雲水漾這麼無恥,他根本沒有要碰雲水漾的心的,一定是被人害的

肯定是雲水漾這個該死的女人設的局這個女人越來越大膽了

“雲水漾,你別含血噴人,老實交待清楚,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太陽穴那裏有點疼,靳祈言揉了揉。

此外,他沒少瞪着雲水漾。

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雲水漾不知道死了多少回呢她還清楚地看到靳祈言的眼中有火光在躍動着。

他的反應跟她想的一樣,他果然發飆了

應該是無比的懊惱,再加上無比的後悔吧齷齪男

“能發生什麼事你把我睡了唄你眼瞎的嗎你看不見你自己種的草莓嗎”

“雲水漾,是你設計陷害我,對不對昨晚的一切,是你主導的,對不對我把你睡了我腦子沒進水,我不會傻到自己去睡你。”

“嘖嘖嘖這是典型的喫幹抹淨提起褲子不認人靳祈言,你混蛋,你人渣早知道我就不好心理你了,讓酒吧裏那羣女人把你吃了。昨晚,你喝多了,我好心送你來酒店。

你不但不感激我,還抓着我不讓我走,後來,是你不顧我的掙扎,是你睡了我。靳祈言,喫大虧的人是我,請你搞清楚。看見了沒,我的手還有你的抓痕,看看你昨晚有多變態”

說着,雲水漾揚起雙手給靳祈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