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麼大雨,靳祈言竟然把她扯下車,還把她的行李丟了,雲水漾心中的怒火剎那間燃至最高點,晶瑩的眸子都氣出淚水了。
她沒好氣地咒罵靳祈言,她追着他打。
靳祈言上車了,她還用力拍打車窗,她還踹車門了。
沒見過這麼沒風度的混蛋他和歐立陽一樣渣
沒有雨傘,很快,雲水漾就渾身溼透了。
被靳祈言這樣欺負,雲水漾凍得發紫的小臉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淚水了。
“靳祈言,你下車我揍死你這個混蛋有種你別走,可惡”
憤恨的聲音從牙齒縫迸出來,雲水漾冰凍的小臉都被氣得猙獰了。
看着用力拍打車窗、又一身溼透的雲水漾,溫良裕不禁替她默哀三秒鐘。
靳祈言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座劈不開的冰山
他冷酷無情,惹上他是沒有好下場的。
雲水漾,你只能自求多福了,靳祈言那個混蛋說一不二的。
“祈言,正在下大雨呢你真的不顧雲水漾的死活了把一個女人丟在雨裏,行嗎你不要她脖子上的項鍊了”
沒好氣地,靳祈言對溫良裕翻了一個白眼。
他對於站在雨裏一直拍打車窗、又叫又罵的雲水漾視而不見。
擺明了,他就是不管她的死活,誰讓她敢挑釁他。
敢惹他,就要承擔惹惱他的後果。
“你不是說別的女人戴過的東西陌然不會想要嗎項鍊都被那個女人戴髒了,我還要它幹嘛溫良裕,你要不要開車你要是覺得那個女人可憐,滾,我自己開車回去。”
“哎呀呀,火氣真大雲水漾惹上你,是她倒黴。”
後面排起隊的車龍一直按喇叭,溫良裕也沒再跟靳祈言囉嗦了,他開車走了。
車子開走了,還把積水濺到了雲水漾身上。
雲水漾指着溫良裕的車影大聲哭喊:“靳祈言,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有種就別讓我看見你,本寶寶一定要報仇”
因爲雲水漾和兩個大行李箱擋在路的中間,路過的車只能緩慢通行。
跌跌撞撞,雲水漾也只好扶着行李箱走到路邊。
周圍沒有擋雨的地方,雲水漾也沒有雨傘,也沒有人願意載她,她只能給家裏打電話讓司機過來接她。
站在雨裏等車,雲水漾眼眶裏涌出的淚水一次又一次被雨水沖走
“祈言,你真的不喜歡雲水漾嗎在機場大廳,我都親眼看到你們接吻了,嚇死我了,真不敢相信那個畫面。”
溫良裕還敢提雲水漾,瞬間,靳祈言黝黯的眼眸瞪着他。
“看到我被狗咬,你很開心嗎我看你是皮癢了”
“陌然今天從巴黎飛回米蘭,時裝秀圓滿成功。在她的朋友圈,曬有她和靳祈昊的合影,你看到了吧靳祈昊從巴黎回來,已經通過了五個面試官的面試,他正式成爲總裁辦的實習生接受終極考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