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開始那些前去呼朋喚友來觀戰的人也回來了,卻發現,本該切磋的兩人,林峯已經不見了,而絡輕紗,則是坐在亭中。
頓時有些納悶,“他們不是要切磋麼人呢”
聽見這話,之前親眼見到絡輕紗出手的人,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唉,你們都走什麼”
剛剛纔趕來看比斗的人,一臉懵逼的看着那些人離開,不懂他們的表情,爲什麼那麼驚訝又怪異
直到後來,有一個好心人將之前發生的給他說了一遍。
“別等了,切磋都結束了。”
“結束了那是誰贏了肯定是林峯公子對不對”以林峯的實力和年紀,沒有人覺得他會輸。
那好心人頓時臉皮一抽,之前他也是這麼想的來着,可是事實給了他狠狠的一巴掌,噯,後生可畏啊。
搖了搖頭,感慨道,“不,是那位小公子贏了,就一招,林峯都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刀架住了脖子,輸掉了無痕劍。”
“這怎麼可能”一衆人頓時驚呼出聲,滿臉的不可置信。
“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唉,反正事實就是這樣,你們若是不信,也可以去問問別人。”
說着,他直接轉身離去。
就留下一衆滿臉錯愕的衆人,他們倒是想不相信來着,可是之前在這的人,個個都這般說,也就由不得他們不信了。
畢竟,一個人可能會撒謊,一羣人,總不能都約好了說謊話吧。
意識到這事是真的,一衆人的目光,頓時落在了亭中的絡輕紗身上,心裏驚顫無比。
我的娘咧,這麼個小娃娃,實力就這麼厲害了
她不是在孃胎裏就開始習武了吧
與這個念頭同時升起的,則是深深的後悔之意。
好好的,他們不呆在這看着,跑去叫人幹嘛,這下好了,錯過了精彩畫面,以後連個吹噓的資本都沒有。
面對這些人打量的目光,絡輕紗恍若未聞,不過,她眼前這一道炙熱的目光,實在是讓她沒法無視。
絡輕紗擡眸看向了眼前的明霧,瞪了他一眼,攤手道,“看着我幹嘛”
明霧愣愣的搖了搖頭,還沒從之前的事中緩過神來,絡輕紗嘴角一抽,這性子還真是一個小孩子,她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再看看明霧身邊的明瑒,雖然詫異於她的實力,但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看向她的目光,也跟之前一般無二。
這般一對比,絡輕紗越發覺得這個明霧,見識太少,被保護的太好,連心理承受能力都這麼差。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跑出來的大少爺
就在絡輕紗和明霧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張夢夢終於理清了自己的思緒,恢復了淡然。
“小七弟弟,你的茶冷了,我幫你再泡一杯吧”
“好呀,謝謝漂亮姐姐。”絡輕紗結束了無聊的對視行動,乖巧一笑,將杯子遞了過去。
絡輕紗這一如既往的態度,讓張夢夢心裏稍定,愈發慶幸自己之前的先見之明。
兩人之間相處愉快,一邊飲茶一邊聊天,偶爾明家兄弟,季白,袁立明他們還會插下嘴,這般相處,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有了絡輕紗那彪悍的實力震懾,之後再也沒有不長眼的人來找茬,絡輕紗和張夢夢,以及明家兄弟他們,在湖邊賞景到晚上,才各自回了各自的住處。
回到客棧之後,絡輕紗五人用完晚膳,再次在絡輕紗房間裏集合。
“他們到目的地了麼”絡輕紗雖然沒有問名字,季白卻是明白,她問的是隱閣和絡家軍的一衆人。
連忙回道,“剛剛傳來消息,他們都已經到了,也開始動手了。”
絡輕紗點了點頭,又囑咐了一句,“很好,那我們等着就是,接下來幾天,張夢夢應該會想盡辦法跟我們拉近關係,我們照舊便是。”
“明白。”四人盡皆點頭。
絡輕紗撫了撫沐浴後的溼發,這纔想起來,“對了,綠繡,將無痕劍拿出來,你們也一起看看,我總覺得,這把劍有些不太尋常,季白,你在隱閣也見識過不少寶物,說不定能看出些什麼來。”
綠繡連忙將之前收起的無痕劍,擺在了桌上,而季白、綺紅和袁立明,也湊近了過來。
五雙眼睛,同時落在了無痕劍之上。
其實絡輕紗也不太肯定,不過她就是覺得,如果只是一般不同的兵器,材質的要求,根本就不需要那麼高。
畢竟名劍榜上的名劍,之所以名聲顯赫,是因爲用內力催發,能使出一些特殊的攻擊手段,這種特殊化,基本都需要材質附和才能成功。
而普通的兵器,沒有特殊的攻擊手段,材質的要求並不高,頂多有些特殊罷了。
可是她今天卻是聽那些人說,這無痕劍能與名劍上的劍互砍,卻絲毫不傷。
這說明,這無痕劍的鑄造標準,就是按照名劍來的,會不會有可能,這一把無痕劍,也是名劍榜的劍
片刻過後,季白和綺紅、袁立明,同時放下了劍,三人的臉色也帶着一絲不解,顯然也是想不通。
絡輕紗把自己的想法一說,瞬間得到了三人的贊同。
“說不定這把劍真的是一把名劍,只是我們不懂它的使用方法,發現不了它的特殊,又或者,這把劍是不完整的,就像干將莫邪一樣,要雙劍合璧才能使用”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至少我們現在沒辦法解決它,暫
時也就只能把它當一把,鋒利一點的女劍用了。”
“恩,也只能如此。”
沒有商量出結果,時間已晚,五人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間,睡覺去了。
而另一邊的張家,卻是十分的不平靜。
張夢夢迴到張家之後,就直奔書房。
“父親,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在書房的椅子上,坐的正是張夢夢的父親,張家的家主,張啓平的哥哥,張啓文。
對於自己這個女兒,張啓文可謂是放心的很,習武努力,天分不低,容貌又出衆,還有頭腦,從小到大一直都在爲張家掙臉面,從未讓他失望過。
此刻聽到自己女兒這般嚴肅認真的跟他說話,張啓文立即明白,她是真的有要緊事要說,連忙招呼着她坐下。
“夢夢,你先坐下,有事慢慢說。”
張夢夢順從的坐下,卻依舊止不住內心的激動,好不容易抑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她才鄭重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