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揚回來了,他並沒有急於回盈科上班,他僅是在家裏通過視~頻向他的助理下達決策命令,甚至,也是在家裏的書房處理事情。
早上在喫早餐的時候纔剛和徐熙西這麼一說後,他真的一一兌現了他的話。
他陪她去挑選了禮服,還添了些生活用品。
到了傍晚,他的司機來接他們去了柯家大宅。
“你叫徐熙西吧,我聽奕揚提過你。”坐在柯家大宅的大客廳裏,程奕瀾的漂亮臉蛋掛滿了盈盈的笑容。
她優雅,從容,很有女主人的大氣。
程奕瀾的旁邊坐着柯南山,他精銳的眸正一瞬一瞬地盯着徐熙西看。
當她和程奕揚進來的時候,他以爲是當年那個女人呢。
像,真的很像,好像是同一個人似的。
他看到她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感覺了,那要是自己兒子看上的話,他一定不淡定了吧。
瞼了一下眼,柯南山還是默不作聲,他豎起心尖聽他們的攀談。
“嗯,我叫徐熙西,你就是奕揚的姐姐吧,好漂亮哦。”說着,徐熙西的脣邊勾起一抹笑意。
“見笑了在我家請隨意,不用拘謹的,我們都是自己人。我聽說,你和奕揚快結婚了,先恭喜你們哦。”
聞言,徐熙西脣邊的笑意一僵,隨即,她澀澀地扯了扯嘴角,不至於讓自己失態。
深沉的銳眼正對徐熙西釋放着耐人尋味的觀察,程奕揚在她的目光閃躲的那一瞬間,他抓住了她的小手,緊緊地包裹住。
“姐,謝謝你,我們會幸福的。”
反射性的,徐熙西幽怨地回眸望着程奕揚。
她不喜歡他替她自作主張。
“熙西,你不用害羞的,反正,我們的婚事遲早都要公佈的。”赫然對上徐熙西的圓亮星眸,程奕揚說得高深莫測。
就在他們興致正濃的時候,冷不防的,外頭傳來一陣很刺耳的剎車聲。
在座的人,除了徐熙西還搞不清楚狀況外,其他人的神情都微微一變。
緊接着,他們還聽到了吵鬧聲,徐熙西突地一怔,那道男人的聲音很熟悉呀,似乎是柯以東的。
這裏是柯宅,他也姓柯,難道,這裏是他家
頓時,徐熙西心裏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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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到老頭子的電話,說讓他回家喫飯,柯以東就知道沒好事情的。
果不其然,他在自家門口見到了韓非兒那只野蠻的母老虎。
他的法拉利想撞上她的瑪莎拉蒂的,但深邃的眸瞟到他家庭園裏還停放着程奕揚那輛賓利車後,立時,他踩下了急剎。
同時,他也改變要掉頭走的主意。
他的車開進庭園後,他熄了火下車,緊跟上來的韓菲兒立時衝到他的面前,甩手就想打他的俊臉,立時,被他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韓非兒,請你搞清楚你現在是踩在誰的地盤上,要是惹毛了我,我立刻讓人把你丟出去。”
柯以東眯着眼說,他的威脅相當的強硬。
“柯以東,你馬上向我道歉。這裏是你家又怎麼了,我可是你媽請來的客人,哪有人是這樣對待客人的。”
一雙美眸竄出火瞄,韓菲兒激動地怒吼,她的小臉因爲怒火都氣得有些猙獰了。
“我告訴過你,那個女人不是我媽,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口口聲聲地說我媽了,否則,我把你丟到海里喂鯊魚。若是不怕,你可以試試看的。”
柯以東的眉眼醞釀着一股黑沉的風暴,驀地,他的大手豪不留情的使勁用力捏下去,眼見韓菲兒疼得皺眉了,他依舊不肯鬆手。
他最討厭這種自以爲了不起的女人,敢在他面前器張,找死啊
“柯以東,你混蛋。你以爲我想來你家的嗎我呸,姐姐纔不稀罕呢,若不是我有良好的修養,難以拒絕人家的盛情,要不然,你休想我踏進你家一步。”
柯以東的表情漫不經心,揚起的脣角寫着一絲冷酷,哪怕是韓菲兒再怎麼鄙夷他,奚落他,他仍然沒有放手的意思。
“柯以東,來者都是客,難道你沒有待客之道要是傳出去的話,整個曼哈頓的人都在笑咱們柯家不懂禮儀的。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這裏是你的地盤,你何沒給自己留幾分薄面呢菲兒是真性情,她有什麼話都是直說的,不像有些人是藏着掖着,我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好的呀比深沉的人要純粹多了,你不覺得嗎”
就在他們兩人對峙槓上的時候,夾着嘲諷意味的柔細聲音飄進了他們的耳朵裏,隨即,程奕瀾也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她挑釁十足地微歪着頭,饒富興味地瞟着柯以東。
她脣邊泛起一抹陰沉沉的笑容,“不就是一頓飯而已,難不成,你東少請不起”
“你說得沒錯,她比有些不知無恥的人要純粹多了。”冷冷地瞪着程奕瀾,柯以東放手了,隨即,他越過她們走進了客廳。
他的重點不是她們,而是,他想一探究竟裏頭的玄機。
才那麼短短的一兩分鐘內,韓菲兒的手腕便被柯以東捏紅了,她的手腕上還留下了,屬於他的、深深戳進她皮肉裏去的指甲印。
她氣得直跺腳,雙眸更是瀰漫着燦亮的火焰。
立時,程奕瀾好聲好氣地勸她留下來喫飯,而且,還低聲下氣地道歉。
韓家這個大靠山,她不能丟,那可是她好不容易巴結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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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進客廳,赫然的,柯以東見到了程奕揚,他正和自己老爸在談笑風生呢。
最讓他意外的是,他身邊竟然坐着徐熙西。
而她看到他時,似乎也很驚訝,明亮的水眸瞪得大大的,而且,嘴巴也微分。
“今天吹什麼風呢,家裏什麼樣的人都有。”一道英挺的眉往上挑起,薄薄的嘴脣一撇,柯以東露出了譏誚的表情。
如鷹般犀利的深沉銳眼一瞬一瞬地盯瞅着坐在程奕揚身邊的徐熙西,靠,她的男朋友原來是他。
有意思,真他瑪的有意思
“以東,你不能無禮。還有,你把韓大小姐得罪了,你有好處嗎你的紳士風度哪去了作爲男人,不能小心眼。”柯南山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他苦口婆心勸說道。
“紳士風度”噗哧,柯以東笑出聲了,聲中夾着一絲譏諷。
“那也得看對象,要是一些無謂的,甚至是討厭的人,紳士風度,豈不是難爲了自己。老頭,那也是你說的,做爲男人,什麼都能做,就是不能委屈了自己。你的教導讓我瞬間各種零亂了,抱歉,我一時之間沒能領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