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貝貝還搞不清楚狀況,立時,她的水潤紅脣便被白流錦低頭攫住了,他那邪惡的手和脣齒已經開始在她的敏感點上點火了。
她的脣瓣被他牢牢密封,輾轉纏~綿
當他用舌尖撬開她的脣,探~進她的口中糾纏時,惹得韓貝貝輕輕吐出嚶嚀聲,全身癱軟。
她的臉蛋不僅紅潤了,全身又開始躁燙了。
就在她快呼吸不上來的時候,白流錦才戀戀不捨地移開她的佑~人紅脣,開始輾轉進攻陣地。
如驟雨般的細密的吻蜿蜒撒落,他的吻實在是太火熱了,韓貝貝一下子全身着火了,同時,她又有點小小的抱怨。
他們不是纔剛剛結束嗎
呀的,這混蛋又來了興致了,而且,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甚至還樂不亦疲呢。
“唔白白流錦,呀的你別啊,我我還沒休息夠呢。”韓貝貝的聲音酥酥軟軟的,霎是好聽,白流錦聽着她的拒絕,腰下卻又是一緊。
更加地撩撥起了心裏的那團火,很有星星燎原之勢頭。
白流錦的呼吸有點急促,他的喘息聲音也逐漸地加重了,韓貝貝的抱怨沒能湊效,也沒能讓他停止下來,他依然你行我素地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老婆,你沒夠嗎呵呵,你老公知道的,也會很體貼你的,一定會滿足你的意見的。”炙熱的呼吸噴薄在韓貝貝的粉頸上,白流錦的語調極了,他壞壞的挑眉,脣邊的邪魅弧度痞痞的。
呀的,他故意會錯她的意思了,而且說得有多似的。
韓貝貝又氣又惱,可是,白流錦那些霸道的細吻,以及他那邪惡的手太可惡了,她不能自己的抗拒,不自覺地顫抖着呢。
她的熱情,她的火種,又被熟知她敏感點的他三兩下又點燃了。
她一感覺到左耳的溼熱,她立刻全身無力了,抵擋的雙手無力垂下,毫無用武之地。
可惡,她又讓他得逞了,他的撩撥讓她完全的繳械投降不再反抗,和他一起在激情的幸福漩渦中
白流錦的房間裏打得火~熱,醉人的樂章頻頻泛起漣漪。
而白流蘇還是的無眠。
第二天一早,有着一雙熊貓眼的她拖着一個行李箱,讓司機送她去機場。
<g呢。
今天的她也很幸運,到了機場沒多久,前臺的服務員幫她查到了有人退位的情況。
立即,白流蘇辦理了改簽手續,然後,她也順利登上了紐約的飛機。
不管曼哈頓是否已經夜深了,也不管是否會吵醒手機的主人,或者,手機的主人壓根就沒睡。
景譽看着白流蘇登機了,他拍了一張她往裏走的照片,配上一條信息,輸入一個非常熟悉的號碼,便發送出去了。
驀地,他的嘴角微微的翹起,痞痞地挑了挑眉,沒等對方給他回覆信息,他走出了機場大廳。
不用等回覆了,他知道對方會欣喜若狂的,他盼望的事情快要實現了,恐怕這會年哥還沒睡覺呢。
他太瞭解他了,白流蘇對他真的很重要
一聽到信息提示音,還愣坐在書房裏抽菸的顧易年立即拿起來看。
望着手機屏幕上熟悉的身影,漸漸地,他看得如癡如醉,也有點小興奮,以致忘記了兩指之間還夾着一根點燃的香菸的。
直到一陣灼痛感傳來,顧易年本能的顫了一下,他才隨手把已經自燃盡的煙蒡扔進菸灰缸裏。
手被燙到的地方紅了一點,還傳來灼痛感,可他一點也不在乎。
性感的薄脣驀地往上一勾,他露出了久違的淺淺笑容。
白流蘇,他真的在等她來,也盼望着她快點來的。
哪怕是她有點口是心非,他心裏就是愛她,他也願意自己率先邁出一步,一定要往她身邊靠去。
心裏大石終於可以安心落下來了,顧易年熄了燈,他緩緩地朝臥室走去。
<g上躺着已經睡得很香的白小帥,看着他那不是橫也不是豎的睡姿,他脣邊的笑意更深了。
他坐了下來,伸出修長又厚實的指腹,輕輕地劃過他那張紛嫩的臉頰。
“帥帥,還有十幾個小時,我們就可以見到媽咪了哦。她還是捨不得我們的,她也和我們一樣,都想着對方的。”
顧易年凝望着白小帥的眼神放得很柔和,而且,還夾着絲絲的心疼和愛。
暴風雨的前夕有點寧靜和不尋常,當風暴襲來的時候,他一定會替他遮風擋雨的,他要給他一個完整的身份,他永遠是他和白流蘇的兒子的。
顧易年愣看了一會兒,他才脫掉浴袍換上睡衣,然後,他也鑽進薄被底下,本能的,白小帥往他身上靠去,緊緊地挨着他。
微抿脣,顧易年張開大手,把他摟進了自己的懷裏睡。
他們的頭互相貼着,下意識的,他們都睡得很安穩,同時,心裏都有美好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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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眠,白流蘇確定自己登上了飛往紐約的飛機後,非常疲憊的她纔在飛機上沉沉地睡着了。
經過十幾小時的顛簸,由海城飛往紐約的國際航班終於安全降落在紐約國際機場了。
睡足的白流蘇精神抖擻,她聽着空乘的指引,跟隨着人流下飛機了。
紐約,時隔半年之後,她又回來了
這一次她回來,心情非常的複雜,可以說是五味雜陳,但是,她腦子裏又蠻清醒的,她的意圖她很確定。
出了紐約國際機場,白流蘇擡手看了一下表,推算了一下時差,現在已經是紐約時間大概中午十一點了。
她不緊不慢,先去找了一間酒店落腳,喫完中餐後,她美美的泡了一個澡,然後,稍作休息來調整時間的差異。
也許是知道白流蘇準備到達了曼哈頓,顧易年太興奮了,他幾乎無眠。
第二天,他一早就醒來了,即便是拿着一份報紙,他也什麼新聞也看不下去,那張報紙映射的全部都是白流蘇的一頻一笑。
甚至,她整個人都融入了他的生命裏,密不可分。
上班的時間差不多到了,看着報紙呆愣的他才匆匆吃了點早餐去上班。
坐在辦公室裏,他的心雀躍難耐,他只能從煙盒裏隨意拿了根菸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
藉着香菸的味道,他想沉澱一下心裏的興奮。
直到段離向他報告,白流蘇已經拖着行李箱走出機場了,她還不是第一時間就來找他,而是去找了一間酒店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