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恬撇嘴呼氣。
她怎麼可能跟韓瑋珀有戲呢,怎麼看他們就是天生的不對盤,倆看相厭。
再說了,她還有自由的空間嗎
他已經知道她回海城了,若是嚴家的人都知道她回來了,也許,她還是被逼回到那個家的,回到那個傻瓜的身邊繼續做他的老婆。
那樣的人生,她不要
可是,她又沒有辦法去應付嚴家在杭城的地位。
雖然海城與杭城只有一江之隔,那邊又完全是一個世界了。
“貝貝,你哥會看上我嗎你媽會喜歡我這一類的女人嗎”好遐似整,沈恬定定望着韓貝貝問道。
狡黠的妹眼精光閃閃,眼珠子活潑地轉動着。
酒保把白蘭地送上來了,白流蘇徑自打開。
夾了點冰塊放到杯子裏,她倒了三杯酒,並一一放到她們的面前。
瞟了她們一眼,白流蘇徑自喝了起來。
辛辣的烈酒有了冰的加入,入口是涼涼的,但是,一下肚腹,那股灼熱感依然是那麼的強烈。
當然了,口感相對要好。
“哎喲,要是我哥願意結婚,我媽絕對是沒有意見。至於我哥嘛,我覺得你應該能入他的眼的,他是那種,你硬他就更硬的男人,我哥只服軟了啦。要是你肯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他肯定沒轍。”
話音落下,到白流蘇接話了,她已經喝完一杯加冰塊的白蘭地了,現在又倒上了,然後朝她們舉起了杯子。
“來,我們乾一杯,難道我們這麼投機。沈恬,要是你跟韓瑋珀好上了,咱們就是親戚了哦,可以加加油的。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能降服韓總的呢。”
“呵呵呵蘇蘇的話我雙手贊同,要是你做我的大嫂,我還真放心呢,絕對是我哥那個人好眼光了。”
噗她們兩個越說越離譜,沈恬只是笑了笑,並沒有任何迴應。
而是拿起酒杯與她們碰杯。
心思細密的她,生性敏感,她不敢確定她還會不會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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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本來就不好的白流蘇,漸漸地喝多了幾杯,她的臉紅彤彤的,頭也在不由自主地晃動着。
沈恬知道她心情不好的,發生那樣的大事,她自己心裏也極不好受的,更別說一向驕傲的蘇姐了。
目前,她們真的沒有解決的辦法,各種證據都向着雅文的。
其實,她也挺詭異的,朗逸的核心資料竟然會泄得出去,肯定不是她和蘇姐。
從初步調查報告和監控來看,根本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但她敢肯定,一定是自己人給泄出去的。
雖然她們都有狐疑,但沒有實質的證據證明是誰幹的。
與白流蘇不同,韓貝貝是覺得加了冰的白蘭地口感不錯,本來就不勝酒力的她,一兩杯下肚後,醉態橫生了。
她的臉也紅彤彤的,水眸迷離,樣子很是可愛呢。
“咦,我的面前怎麼那麼多杯子了,究竟哪杯是我的呀”百思不得其解,韓貝貝揉了揉頭,眼睛都眯了起來,她還是看到無數個杯子在晃動呢。
“韓貝貝,你慘了,你喝醉了,這下我哥知道了。我說你呀,你老老實實給我哥生個孩子吧,我爸我媽都閒得無聊呢,他們會幫你帶孩子的,你儘管生哈。”說着,白流蘇伸手拍了拍額頭,她有點頭暈了呢,但是,她絕對的清醒的。
“咯”韓貝貝打了一個灑嗝,然後顰眉抗辯:“誰說我喝醉的,沒有,絕對沒有。你別以爲我不知道這個手勢是什麼,是二,呵呵呵”
伴隨着聲音,韓貝貝給出了勝利的手勢。
“呵呵呵真的是二耶。我很羨慕你呢,二得簡單,不用想那麼多,開開心心就好,還有我哥疼着你。”白流蘇的頭就趴在桌子上,安靜地望着杯裏的酒液。
聽着這兩個人的對話,沈恬蹙起了眉頭,她一個人送不了她們兩個回去的,再說了,酒吧裏也挺複雜的。
昨晚,她已經夠喝多了,喝到斷片了,今晚,她只輕啜幾口。
所以,三個女人中,就數她最清醒的,清醒得她心裏直泛苦楚。
抿了抿脣瓣,穩妥起見,立時,沈恬給顧易年打了通電話,她讓他來夜色接白流蘇。
隨後,她也給韓瑋珀打了通電話。
電話一通,瞬間,電話那端的韓瑋珀非常的不客氣咆哮:“該死的女人,別讓我看見你,否則,有你好看的。”
他兇狠地警告,渾厚的嗓音盡是憤怒。
自從遇上沈恬,他的人生開創了很多第一次,他被她整得顏面掃地。
今天早上,他的助理又給他送衣服時,即便是強忍着,他都看出來了,他在嘲笑他。
他的一世英名,竟然就那樣被一個叫沈恬的該死的女人給毀掉了。
他能不氣嗎
天殺的女人,突然,韓瑋珀的深邃桃花眼閃了閃,他心裏醞釀了一個小小的報復計劃。
聽着那憤怒的咆哮聲,沈恬擰了擰眉梢,她很不以爲然,她也很沒好氣地冷哼:“喂,你妹在夜色喝醉了,你過來把她接走。”
“噗她有老公的,她喝醉了關我什麼事,要找你去找她的老公。”哼,他就是不想見到沈恬那個該死的女人。
若是見面了,他不敢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目前,他強忍下來,他可是看在貝貝的小姑子份上的,大家是親戚不好說話。
“我不知道你妹夫的電話,要不然,我把你妹扔在夜色好了。”
“你敢要是我妹出了事,我決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我給白流錦打電話,你給我乖乖地在那裏守着,懂”韓瑋珀眯着眼說,他的口吻充滿了強硬的威脅。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快點,要不然我不等了。”把話擱下,沒等韓瑋珀的憤怒咆哮聲逸出來了,很爽快,沈恬把通話掛斷了。
那邊的韓瑋珀氣得眉頭挑得高高的,俊臉瞬間佈滿了黑線,深邃的桃花眼盡是瀰漫滿燦亮的火焰。
“該死的女人,下次讓我碰到你,我決不會放過你的,親戚也沒有任何情面可講,shirt”
狠狠地咒罵一
聲,隨即,韓瑋珀撥通了白流錦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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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同時,顧易年和白流錦出現在夜色了。
他們的劍眉都不自覺地蹙了起來,那張冷漠的俊臉盛怒顯而易見。
沈恬把他們各自的女人交給他們後,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