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蘇嚇傻眼了,手本能地捂住逸不出聲音的嘴巴,她沒想到霍雲霆的反應會這麼大。
她以爲他那來勢洶洶的那一拳會直直地打中了顧易年,沒想到竟然被靈敏的顧易年牢牢地抓住了霍雲霆的手腕。
像要捏碎他的手骨,他毫不留情地使勁用力,閃爍着燦亮火焰的墨藍色眼眸冷冷地盯瞅着霍雲霆。
飛揚的劍眉挑得高高的,從齒縫間迸出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卻盡顯狂妄的霸道。
“白流蘇是我的女人,從現在起,我不許你再來糾纏她。還有,動不動就用花拳繡腿,你還算是男人嗎起碼,你要懂得尊重女人。霍總,你該有的風度呢”
鄙夷地瞪着霍雲霆,顧易年很不屑地甩開了他的手。
而後,他把訝然的白流蘇擁入自己的懷裏,並親暱地吻了一下她微分的脣瓣,正好,靈巧的舌尖不費任何力氣竄進了她的嘴裏汲~取她的甜美
看着他們肆無忌憚地在自己的面前吻了起來,霍雲霆的濃眉挑得更高了,俊臉瞬間佈滿了黑線,額頭上的青筋都快浮起來了。
沒有打到顧易年的拳頭氣憤地緊握得噠噠噠地響,凝聚了所有的怨氣和憤恨。
深不可測的眸子滿載着化不開的恨意和狂燒的怒火,那種毫不掩飾的目光讓人有一剎感到恐懼。
顧易年的眼角餘光瞟到了,可,他一點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白流蘇是他的女人,他要定了,誰也別指望從他手中搶走。
從來沒有過,他的思緒是這麼的堅定的,風吹雨打都不會飄移半分。
第一次,他很認真去對待一份感情,他也是用心去愛的。
他的人,他要呵護周全,不由得別人去傷害。
就在白流蘇有些呼吸不上來時,顧易年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的水潤紅脣,深情又綿遠的熱切眼神深鎖住白流蘇的眉眼。
昨晚的美妙還在腦海裏和心間蕩存着,心癢難耐,只是這麼一碰觸她的脣瓣,他下身又驀地一緊縮了。
渴望從心中陡然升起,喉嚨一陣乾澀,喉結不自覺地滾動着。
他感覺自己的血液正在沸騰中,腦袋浮現了對白流蘇的美好遐想。
情不自禁,顧易年倒抽了一口氣。
一個吻而已,遠遠不夠,他還想要更多
白流蘇身上的特有馨香時刻佑~惑着他的感官,他的心湖蕩起了一層又一層的漣漪,沒有消停過。
這就是愛吧,把他冰凍了五年之久的感覺全部點燃了
沒有了與霍雲霆對峙的劍怒拔削,顧易年凝望着白流蘇的眼神充滿了愛戀的柔情,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全部愛意都深刻在她的身上,把她心裏的傷痕一點一點地抹去。
他的大手摟着白流蘇的纖腰,性感的薄脣一掀,低沉的柔語傾刻間在她的耳畔柔蕩,“我們走吧,帥帥在車裏等我們呢。”
說着,顧易年又微低頭了,將深情的愛意和疼印在了白流蘇的額頭上。
好窘那他吻她的畫面,帥帥豈不是看見了。
悄然地,白流蘇的漂亮臉蛋上泛起了朵朵紅雲。
“好”對於顧易年的柔情,白流蘇昨晚就感覺到了,有一點點羞澀,可心裏卻涌滿了幸福又甜蜜的璦流。
在顧易年這,她才感覺得到她是被呵護的那個,她在他懷裏,不需要強勢,他可以給她安心做一個小女人。
對,她就是想做一個深愛她的男人的小女人,強勢都是她僞裝出來的堅強而已。
眼前這個男人遠比她想像中還要像一潭深水,可是,如果她仔細去看的話,其實那水是很透徹的。
顧易年做到了,把她的冷硬融化掉了。
他們無視他相擁着走了,明知道這畫面看着會心痛,霍雲霆還是愣愣地怔在原地。
他帶來的那束玫瑰花早已踩得花瓣凋零了,這也非常的適合此時此刻,他心裏的意境。
他的眼眸深深地刺疼了,可恨意和幽怨一點也不會少。
他的俊容深沉,一雙可怕的眸子正陰厲地瞪着離他漸行漸遠的那對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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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流蘇和顧易年上車的那刻起,車裏坐着的白小帥就一直笑呵呵的。
他都看見了,他的爸比好有氣魄,真的是個男子漢,他真的可以保護他的媽咪的。
而且,他的爸比是愛媽咪的,他們親親了耶,他全看到了。
察覺白小帥的詭異笑容,白流蘇羞澀地擠眉瞪眼的,一股幽怨的眼神冷颼颼地飄向了顧易年。
正在開車的他卻很不以爲然,他無謂地聳聳肩。
一個家的模式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嘛,況且,那個感覺挺好的,他並沒有覺得不妥。
回到家,赫然地,他們看見了非常之大的不速之客。
頓時,顧易年不悅地蹙了蹙眉,性感的薄脣也抿得緊緊的。
因爲被不識象地打斷,差點讓他喫不到肉,顧易年對柯以東還懷有抱怨之心呢。
深邃的墨藍色眼瞳冷冷地瞪着他,沒好氣地哼道:“喂,你怎麼來我家了,有事直接電話聯繫,或者你去找景譽也可以的。”
“你確定要電話聯繫”柯以東壞壞地挑了挑眉,他笑得痞痞的,就連深邃的桃花眼也笑眯了起來。
渾厚的嗓音潛藏着詭異,他興致十足地望着那凍死人表情的顧易年。
聞言,白流蘇的漂亮臉蛋唰地紅了,閃躲般,她進了廚房準備晚餐。
其實,在顧易年家挺好的,她可以做個幸福的小女人替自己的男人和孩子忙碌,看着他們把她做的飯菜喫得津津有味,她的心就滿滿的了。
這纔像一個家,有滋有味
他們三個人才聽得懂的話,白小帥自然是聽不出了,骨碌碌轉動的眼珠子來回瞟了一下柯叔叔和爸比。
而後,他去找小白了。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所以,他也不必要在那裏的。
還是小白好,它會跟他玩,它也會想念帥帥的哦。
“柯以東,說完了你就滾”惱怒成羞,顧易年橫了他一眼,示意他快滾,否則他不客氣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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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來者是客,既然我來都來了,你怎麼可以把我趕走呢。你火氣這麼大,難道是浴求不滿”
末了,他還湊在他耳畔笑着低語,“年,難不成你昨晚還沒喫到肉這一點也不像你哦呵呵呵可我聽景譽說,你今天早上回柏年的時候,意氣風發,滿臉的春風得意呢嘖嘖嘖,跟你現在這副模樣極不相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