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葉笙歌沒動,神情帶了點小小的抗拒和防備。
肖銳朗柔聲說:“別怕,我們到家了。”
葉笙歌看了他一眼,抿了抿脣,推開他的手臂,自己扶着車門下了車,然後好奇的四處張望着。肖銳朗也不生氣,牽住了她的手腕說:“跟來我。”
葉笙歌低頭看了眼他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抿了抿脣沒說話。
別墅有人定期維護,所以裏面的日用品一應俱全,走進去以後,肖銳朗立刻把她按在沙發上坐好,看着女人又好奇又茫然的樣子,他只覺得心花怒放。
他現在希望紀時霆永遠都別回來了。他會替他好好照顧這個女人,看着一張白紙漸漸的染上自己的色彩,那種感覺多奇妙啊。
肖銳朗已經忍不住開始暢想未來她離不開自己的樣子了。
“餓了嗎我去給你拿吃的。”他笑眯眯的揉了揉她的頭髮,接着他走到冰箱那裏,拿出酸奶和水果,放在葉笙歌面前。
女人眨了眨眼沒說話。
肖銳朗溫柔的看着她,把吸管插進酸奶瓶,然後遞給她,“咬着吸管吸。”
葉笙歌接過,咬住吸管乖乖的吸起酸奶。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叫肖銳朗。”他笑眯眯的開口,“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肖銳朗。”葉笙歌忽然準確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沒錯,真聰明。”肖銳朗高興極了,“再喊一聲試試。”
說話間,他整個人都靠近了她,薄脣甚至也壓了下來,看起來隨時能吻到她。
葉笙歌的瞳仁微微放大,她的身體往後仰去,神情一下子就變了,剛纔那種好奇又單純的模樣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肖銳朗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你沒有失憶。”他的聲音很輕。
“沒錯,讓你失望了。”葉笙歌輕輕的嘆了口氣,“我只有裝作失憶才能從夜宴離開。”
但是她沒想到華橙那個女人竟然喪心病狂到把她賣給了地下拍賣所,她不知道肖銳朗和喬硯澤是怎麼得到消息的,但是她很慶幸他們把她給買了下來,否則的話她恐怕很難脫身。
剛纔肖銳朗和喬硯澤他們發生爭執的時候,她也一直隱忍着,她擔心自己沒辦法及時和他們聯繫,所以想辦法把那枚袖釦遞給顧以默,她相信顧以默和喬硯澤肯定能猜到她的意思。
那個袖釦是昨天紀時霆送給她的,當時他說,他送的任何禮物,她都應該高高興興的收着。
所以,她可以肯定那枚袖釦有大用處,說不定她避免了被清除記憶的結局,也是拜那枚袖釦所賜。
可是,時霆把袖釦給了她,他自己呢
葉笙歌不敢去想,當她離開以後,等待紀時霆的會是什麼樣的命運。
肖銳朗忽然嘆了口氣:“你爲什麼不多裝一會兒呢。”
“假如我有時間的話,或許也不介意跟你玩一玩。”葉笙歌嘆了口氣,“但是現在時間緊急,我能借你的手機或者電腦用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