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讓華老闆和她的一衆手下都驚呆了。
葉笙歌的腳沒有收回,依然在持續的用力,肖銳朗又痛苦又委屈的看了她一眼。
靠,這個神經病還委屈
葉笙歌簡直要氣瘋了。
“其實他纔是真正的紀時霆。”葉笙歌抓住肖銳朗的手臂,語出驚人,“華老闆,我看你不如把他帶回去研究研究。”
“肖銳朗,你帶她離開這裏。”紀時霆忽然開口,目光落在肖銳朗身上,透着幾分異常深暗的情緒,“我拜託你這一次。”
肖銳朗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瞳仁一瞬間放大到了極致。這麼多年,他一直致力於給紀時霆找麻煩,卻沒想到在這種時候,紀時霆竟然會拜託他,或者說,信任他。
“不”葉笙歌驚怒。
紀時霆笑了笑,把手伸到下巴的位置,搓了搓,然後把臉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和霍少完全不同的面孔。
“紀時霆”華老闆興奮的喊出聲,“你真的是紀時霆”
“你現在可以讓他們離開了吧”紀時霆沉聲看着她。
“這個嘛”華老闆挑了一下眉。
“笙歌,你跟肖銳朗離開這裏。”紀時霆看着她,語氣溫柔而強勢,“聽話。”
“他一肚子壞水,你怎麼能相信她”葉笙歌咬緊了脣,只覺得心裏疼的厲害。
肖銳朗也笑了:“是啊,時霆哥,你怎麼會相信我你不知道我對這個女人覬覦已久了嗎”
他從小就在肖誠的打壓和否定中長大,性格早已扭曲,什麼道德法律都約束不到他,他的肆意妄爲,歸根結底都是因爲小時候遭受的冷熱暴力。
所以他完全沒想到,在被他坑了那麼多次以後,紀時霆竟然敢開口把葉笙歌拜託給他。
“我並非相信你,只是權衡利弊罷了。”紀時霆語氣冷厲,“快”
“不行啊紀先生,我不能放紀太太離開。”華老闆似乎看夠了戲,忽然呵呵笑道,“肖總,你可以離開,但是紀太太得留在這裏。”
“華老闆,你的目標是我,留下笙歌已經沒有任何用處。”紀時霆冷冷的看向她。
“錯了,其實我們的目標不止是你,紀太太也是我們的目標。”華橙笑眯眯的說道。
紀時霆眸色一沉。
“如果我要帶她走呢。”肖銳朗慢悠悠的笑了。
“那麼,我只能得罪了。”華老闆說着,手一揮,於是不僅她的手下,還有夜宴守在各處的保鏢都圍了上來,隨便一數就有幾十個人。
華老闆倒是看得起他們。
連肖銳朗的臉色都變了。
葉笙歌知道,這下無論是她還是紀時霆都不可能離開了,於是她索性走到紀時霆面前,伸手攬住他的腰。
“你剛剛乾嘛不走”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如果他沒有猶豫,其實是有機會離開的。
“我不把你帶回去,怎麼有臉回去見兩個孩子”男人笑了笑,語氣甚至稱得上輕鬆。
葉笙歌眼睛一熱。
明天就是兩個孩子的生日,可惜看起來,她和紀時霆要雙雙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