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是司禮?

發佈時間: 2025-04-11 17: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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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腳踹倒剛纔動手的男學子。

目光看向抱着頭的小學子,輕聲問:

“你是司禮?”

地上躺着的司禮聽到這聲音,擡眸看了一眼那女子。

這身材,臉蛋兒,

有些熟悉,好像他姐。

司沐出嫁時,司禮只有9。

兩三年未見,姐弟倆突然見面,有一種陌生感。

他沉默了,沒說話。

司沐沒聽到答覆,並不敢確定,這就是弟弟。

不過,既然她插手了,今天就不會再讓這些人動手。

“肥婆,你敢管我們公子的事,嫌命太長了?”

“就是,你知道他誰嗎?縣太爺家大公子,劉德,是你能惹的,趕緊,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

司沐輕蹙眉頭問:“你們是長慧書院的?”

幾人臉上閃過一絲驕傲的神情。

一說長慧書院,百姓們都是羨慕尊敬的神情。

“知道就好,趕緊滾。”

一個狗腿子對着司沐疾言厲色。

不是冤家不聚頭,司沐也沒想到這就碰上了。

就是這些人長期霸凌司禮,最後那個劉德爲了滿足自己的變態嗜好。

找了幾個大漢對原主弟弟下手,慘死。

對這些當官的來說,弄死一個泥腿子的兒子,實在不是什麼大事。

官欺民,纔是這個時代的主旋律。

不過,既然她來了,就算拼死也要保全家人。

司沐前世除了愛做飯,就是喜歡搏擊健身。

這副身體雖然不靈活,但好在份量足夠,對付這幾個人也不知夠不夠看。

不管了,一個男學子已經朝着她揮拳。

司沐緊緊握住那個拳頭,使勁兒一掰,咔嚓一聲,胳膊應該是脫臼了。

那男學子立刻鬼哭狼嚎。

其他人立刻看向劉德。

劉德臉色一沉,沒想到他縣太爺公子的名號,今天竟然不好使了。

眼神一動,其他人立刻一擁而上。

地上縮頭的司禮趕緊爬起來,拉着司沐準備跑。

雖然他和她姐不親,但也不能讓外人欺負了去。

不曾想,司沐沒有退縮的想法。

來不及多想,左手一個,右手一個,一屁股一個。

一柱香功夫,八九個男學子就倒地不起了。

雖然司沐也捱了幾下,但她皮糙肉厚,一點兒也不疼。

司沐一步步走近還站着的劉德跟前。

劉德嚇得身體不住地往牆邊退去。

“你想幹什麼?你完了,敢得罪我,我讓我爹弄死你。”

都這時候了,劉德還不忘記放狠話。

司沐眼神冷冷地,一把拽住劉德領口,恐嚇到:“要是再敢欺負司禮,我讓你斷子絕孫。”

說完目光看向劉德下半身。

劉德驚出一身冷汗,連忙用手護住自己命根子:“肥婆,你敢?有種你報上姓名,看我弄不死你。”

司沐笑了,這個官二代也是夠沒腦子了。

都這時候了,還敢威脅她。

就不怕她心一橫,直接殺人滅口。

不過,他說的也對,自己的身份遲早會被知道,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司禮衝上前來,抓住她胳膊搖頭。

示意她別衝動。

“好啊,原來你認識司禮這小子,你們什麼關係?”

劉德被扯着領口,依然叫囂不已。

司沐趁這個機會,從空間裏拿出一顆藥丸迅速塞進劉德嘴裏。

“肥婆,你給我吃什麼了?”

劉德想伸手去摳,雙手卻被司沐鉗制,動彈不得。

司沐冷笑一聲:“毒藥,你以爲是什麼?糖果嗎?”

“肥婆,你死定了,我要你死。”

劉德眼眶猩紅,目光閃爍着瘋狂。

司沐肉肉的手掌毫不客氣甩過去一巴掌:“混賬,安靜點。”

劉德被打懵了,立刻閉上嘴。

從小到大,沒人敢打他。他爹孃都捨不得打他呢。

司禮在一旁看的震驚,這真是他姐嗎?

她一向是家裏的老虎,在外頭只會當綿羊。

自己小時候被村裏孩子欺負,找她幫忙。

她說打不過就裝慫,再不行就跑,不要老想着逞強。

司沐可沒想過,就是因爲她給弟弟灌輸的這種軟弱思想,才讓別人得寸進尺。

司沐停頓片刻,終於編好一個理由:“我的毒藥可是自己研製的,就算神醫都查不出來,

每十天,你問他領一次解藥,

司沐指了指弟弟司禮,繼續說:

否則,你先是覺得全身發癢,接着眼耳口鼻開始不停流血,

最後五臟六腑也流血,全身爛掉,想死都死不了。”

劉德聽着汗毛都豎起來了,還有這麼恐怖的藥嗎?

可喉嚨裏殘留的那種奇怪味道,他從未嘗過,不敢不信。

司禮心裏也是一驚,他姐還會製毒藥?

他怎麼不知道!

“帶上你的狗腿子,立刻馬上滾。”

司沐厲聲喝道。

劉德扇子也不要了,還沒等他招呼,狗腿子們已經退到了巷口。

他們可不想被喂上那種可怕的毒藥。

“我…”

司禮正要說完,被司沐打斷了:“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走遠點兒。”

司沐把司禮帶到城外一棵柳樹下,看了眼周圍沒什麼人,這才笑道:“你是司禮吧?”

司禮一愣,他姐怎麼對他這麼陌生又客氣。

他點點頭,輕聲喚了一句:“姐,你怎麼來縣裏了?”

“就是隨便逛逛,你有沒有哪裏受傷,我看看。”

司沐說着把司禮拽過來,就要擼起袖子看。

司禮受驚一般,也不知道哪裏的力氣,一下就掙脫了。

“姐,我沒事,不用看。”

司沐以爲他是害羞,古代的男孩子早熟,已經懂得男女大防。

“我就看看,沒傷就放心了。”

司沐力氣比瘦猴一樣的司禮大多了。

輕輕一拽又拉了過來,掙扎間,司沐已經扯起袖子了。

司沐動作一滯,看了眼胳膊,眼眶就紅了:“誰弄的?是劉德那狗東西?”

司禮嘆口氣,把袖子放下來:“我沒事,已經好多了。”

司沐不知道人心是有多壞,瘦瘦的胳膊上滿是鞭痕,還有牙印,刀痕。

“你傻嗎?爲什麼不反抗?爹知道嗎?”

這副身體和司禮有天然血親,看到他滿身傷痕,司沐心也揪得疼。

她只恨剛纔沒多揍一頓劉德那個狗東西。

司禮苦笑一聲:“爹不知道,知道了又能如何,他可是縣太爺家長子。”

“那也不能任由他們欺負你,這種人渣,不配活在世上。”

司沐義憤填膺,她一向寧爲玉碎不爲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