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溫良裕和木板之間,兩人過於親近的距離讓林曉曉十分不安,不自覺地,她雙眸瞪大,瀰漫着驚恐。
溫良裕熱得像火球似的,他呼出的熱氣燒灼着她的臉,他帥挺的身軀令她有種壓迫感,而且,溫良裕的眼神特麼地恐怖。
這樣的獨處太危險了,危險得令林曉曉發顫,不自覺地,她的心擰了起來。
溫良裕是不是被她氣瘋了他想幹嘛
以前,他不是極不屑對她這樣的嗎
驚慌失色之際,林曉曉用力去推溫良裕,她還大聲怒吼他。
“溫良裕,你滾開,不許靠近我我沒說不走,我現在就走。”
“太遲了我的忍耐太有限了林曉曉,你這個蠢貨肯定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你自找的,你自己看着辦”
溫良裕灼熱的雙眸牢牢緊盯着林曉曉,冷硬的聲音是從齒縫迸出來的。
他滿眸狂熾加上憤張的怒焰,讓他看起來極放肆地邪惡,像黑夜裏的惡魔
林曉曉真的被溫良裕嚇到了,本能的,她搖晃着頭。
推不開溫良裕,她也急了,她想哭。
“溫良裕,你走開是我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我不應該打你,我聽話立刻馬上消失在你的面前,你起來,放過我吧。像我這種豬扒,你一定會不屑,所以,你是不會動我一根頭髮的哈”
怕歸怕,林曉曉也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溫良裕發飆了,他正在氣頭之上,她服軟,她不跟他硬碰硬,她真的擔心他會做出不理智的行爲。
唔溫良裕今晚確實不對勁,他應該是發神經了,要不然他是不會這樣子對她的。
以前,她想和他在一起,他都不曾給她機會,他那樣嫌棄她,他應該不會看上她的,不會對她怎麼樣的吧
林曉曉還抱着一絲希望,她也在安慰着自己,她也在種種理由說服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擔心。
林曉曉蹙起了眉頭,驚恐的雙眸防備十足地望着溫良裕,見他沒有進一步欺負她,她雙手還是抵在溫良裕的胸膛上,她還在嘗試着用力推開他。
“溫良裕,我我是一件大豬扒,我很蠢,我是有名的二貨,你也說過了,我就像一條死魚,勾不起你的胃口,你見到我還想吐了總之,我不是你的菜,對不對那個你消消氣,不要那麼火大了,我不惹你了,你起來,行不行我我可以把車鑰匙給你,你自己回申城去,我會識趣滾遠點的。”
林曉曉退讓了,這並未讓溫良裕消氣。
他壓着她,他更是火大。
“知道自己像死魚就好了,你幹嘛要來招惹我林曉曉,我特麼地想弄死你”
溫良裕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的,他的氣息也越來越熱,連他自己也感覺自己呼吸的時候就像在噴火似的。
他熱得很難受。
他猶豫了,無疑是對他無情的折磨。
爲什麼這個女人要是林曉曉換另外一個女人他都沒有那麼氣憤。
他說過的,他沒有忘記自己的話,林曉曉是一件豬扒,蠢貨,他就是不屑這樣子對她。
靳祈昊,你夠混蛋,你夠狠等我回去,一定會弄死你
溫良裕不肯讓她走,他還要嫌棄她,還要數落她,林曉曉很生氣,忍無可忍了,瞬間,她不再裝柔弱了,她也不再跟他好聲好氣說話了。
“混蛋,死開誰稀罕你碰我了我寧願被狗咬我們沒關係的,更談不上朋友,你要耍流氓,呵請你自重,請你去找整容貨。”
氣急敗壞,林曉曉不僅用力去推溫良裕了,她還掙扎了
溫良裕太過份了,林曉曉被嚇哭出了聲音。
沒多久,驚恐又很是難過的淚水浸溼了她蒼白的小臉。
“林曉曉,我給過機會你走的,現在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我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