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條街的另一棟別墅裏。
臥室裏光線很亮。女人勻美的身體在燈光的照耀下,白的近乎透明。她被男人壓在身下,眼眸緊閉,紅脣緊咬,神情帶着幾分逆來順受的忍耐。
喬硯澤重重的抵着她,隨即動作停了下來,啞聲道:“跟我做,讓你這麼痛苦”
黎以念睫毛輕顫,睜開了眼睛,但是眼底卻沒有絲毫的情一欲之色。
“你希望我怎麼做”她輕聲說,“像ji女一樣取悅你嗎”
喬硯澤的眉心掠過一抹深重的戾氣。
沒錯,他終於逼迫這個女人向他低頭,甚至不得不躺在他的牀上婉轉承歡。
然而女人的身體卻異常的冰冷,不管他怎麼吻她,她都熱不起來,不管他怎麼做,她的臉上都只有一個表情忍耐。
彷彿這件事,對她而言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樂趣。
曾經這個女人在牀笫間也足以讓男人發瘋。她或者熱情大膽,或者婉轉相就,不管是哪一種,她總是異常的投入,讓喬硯澤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想起當初這個女人在他的身上扭腰擺款的模樣,和她嫵妹的眼波,男人的喉結不由自主的滑動了一下,可隨即心底又涌起了一股恨意。
他終於再一次佔有了她,可是他不但沒有絲毫的滿足感,反而愈發的憤怒和無力。
她的身體像是再也不會因他而動情。
喬硯澤抿緊了脣,盯着女人幽暗的眸子,忽然冷笑了一聲,扣住她的腰,動作由緩慢到激烈。
黎以念似乎覺得難以承受,雙手手一下子扣緊了他的肩膀,眉心緊蹙,神情痛苦。
喬硯澤盯着她痛苦的臉蛋,心裏竟然涌起了幾分異樣的滿足。至少,這個女人還知道痛。
如果不能讓她快樂,讓她痛也是好的。
想到這裏,他忽然低喘了一聲,低頭去咬她的嘴脣,幾乎把她的脣咬出血來。
可是女人照樣一聲不吭,只是脣間溢出如小貓一般的嗚咽,聽的人心尖酥軟。
喬硯澤掐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黎以念果然受不住,痛的渾身顫抖,纖細的脖子因爲疼痛而仰起,優美的線條逼的男人愈發難以自持。
“我沒有戴套。”喬硯澤咬着她的下巴,啞聲笑了,“你要不要”
她的睫毛顫抖了一下,聲音細細的:“隨你。”
語氣帶着幾分疲倦的認命。
“要是懷孕了,你會生下來麼”喬硯澤伸手捧着她的臉,女人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時霆要做爸爸了,他炫耀的樣子,真的很討厭。”
“不。”黎以念咬了一下脣,“要是懷上了,我就去打掉。”
喬硯澤呼吸一重,瞳仁幾乎收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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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臉上慾念和冷厲交織,顯得有些可怕。
她的語氣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喬硯澤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
“黎以念。”男人啞聲喚着她的名字,聲音還帶着幾分漫不經心的笑意,“你這麼說,我反而更想讓你懷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