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說了嗎?這次的皇室代表可是成王殿下的王妃,聽說這成王殿下和太子正在京城平叛。你說皇帝好不容易讓咱們到這行宮裏來,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給咱們點兒錢,讓咱們保護他,哎呀,咱們那些個長老都掉錢眼兒裏了,就爲了這點錢,還要給這幫人卑躬屈膝的,真是看不懂。”
“可不是嘛,聽說皇帝又答應那幾位長老不少東西,他們這才同意讓咱們這些世外高手給他賣命的,也不知道許諾的是什麼,買不成是那虞畫宮裏的東西。”
“那可了不得,像咱們這種底層的徒弟們是根本就不可能拿到那些至高無上的東西,能到時候讓咱們見上一眼,就已經算是長老們開恩了。”
這些人都在細數着自家長老是有多麼的十惡不赦,根本配不上什麼名門正派,這要是擱以前連綠林好漢都算不上,只能說是一羣子山匪,還不是劫富濟貧的那種。
“到時候能讓咱們看上一眼,你就感恩戴德吧!”
幾個底層的門派弟子還在那兒說各個門派裏的一些不可告人的私事,這些人每年都在盼着什麼時候到武林大會,能和自己相熟的朋友暢所欲聊。
這也是他們一年中最開心的事情了,能聊那麼多隱私和機密,對他們來說簡直是一個非常非常高興的事情。
方清一直盯着虞畫宮的那個地方。
武林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虞畫宮的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王妃,您是不是也挺想知道這虞畫宮的宮主可否會來參加此次宴會?”
“我覺不覺得不重要吧,重要的是各位長老,我覺得虞畫宮到底是個什樣的存在,到底是名門正派還是江湖門派,還是宗教九流?這些都跟我沒關係,我只不過是替皇上見證武林盟主的選拔的,其他的事情都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些名門正派的幫主,沒想到方清居然這麼說話,他們也不和方清說話了,都在一旁喝酒攀談。
這些人歲數都已經大的是上了年紀的人,他們自然是不會去爭武林盟主的位置,這武林盟主的位置自然是會留給那些年輕的血液。
讓他們去互相爭鬥,只要是花落在他們名門正派手裏,哪怕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門派也是無傷大雅的。
每年的武林盟主都是出現在這些名門正派裏,那些個被名門正派視爲邪教的門派連資格都沒有。
那些邪教就連挑戰的資格也是不存在的,其實不少被名門正派視爲邪教的人物都是十分厲害的。有一些門派的長老根本就打不過邪教的弟子,更別提人家邪教的掌門了。
武林大會開始了,方清有些失望,直到開始都沒有看見虞畫宮的宮主做在那位子上。
其實算正常,所有人都知道這次武林大會虞畫宮必然會成爲衆矢之地,誰讓他們身後藏着一個無價之寶,這無價之寶對於那些長老們來說,那可是能令他們長生不老的東西。
雖然他們現在在修仙,可是有哪一個能真的練出那種本領成爲位列仙班呢?成爲人們夢寐以求長生不老的仙子。
方清如果要是知道他們是這麼想的,肯定得冷哼一聲。
什麼長生不老,這種東西也就是騙一騙這些眼裏面只有權利金錢的人罷了。
他們還真以爲自己修仙是能成爲仙子的嗎?看他們這副樣子能平平安安活到壽終正寢就已經不錯了,指不定他們在背後是怎麼賺錢的呢。
武林大會請來的主持,就是當今最鼎盛的門派,極光殿的掌門人方仙人。
他在武林大會上慷慨激昂的講了一番,其他人也得耐着性子聽,誰讓上一屆武林大會武林盟主就是他呢。
底下坐着的那些小弟子們,聽着上面的人慷慨激昂的講話,都覺得實在是太困了,什麼時候才能玩呀?他們又不用上去打雷,也不用去講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也不知道爲什麼這些門派要將所有的人都拉出來,哪怕是剛剛收入當門徒的小豆丁也被要求在武林大會上露面。
“咱們門派的長老說話就是囉嗦,原本只要一刻鐘就能說完的話,非要跟你說個一個時辰,哎呀,他這功力呀,根本就不在那什麼武功上面,拳頭上全都是在他那張嘴上面,他如果是沒了這張嘴呀,不知道。要落得多少下風呢?”
“這你都不知道,咱們掌門呢,就是靠這張嘴一步一步成爲掌門的,說來也奇怪,當時他可是他們那一屆最差的弟子了,也不知道是怎麼,當時咱們門派裏可是有好幾個赤手可熱的天賦型選手,哎呀,只能說是天妒紅顏,並且紅顏薄命,當老天給你開完一扇窗的時候,絕對會將那一扇門給關注的那幾個天賦型的選手。在五年之內連續不是暴斃,就是動了情在只能含恨離去或者自己還俗說起來還很可惜呢,如果那些天賦型的選手沒有走的話,怎麼可能會輪得到咱們這位掌門呢?”
這幾個比較健談的弟子就坐在方清的下手,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方清都能聽到耳朵裏。
他也是沒想到這方仙人看起來剛正不阿的,連一口酒都不喝的人,背地裏居然幹這種壞事。
她纔不相信那幾個天賦型的選手平白無故的就死了,像這種派系鬥爭,她在宮裏也是很常見的,沒想到在江湖上竟然也會出現這麼惡劣的事情。
“哎呦,這事兒我可真是不知道,你快再給我講講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以說的。”
那人也不管不顧起來,總感覺好像是自己在門派裏受了許多不待見,所以就將在門派裏聽到的那些小道消息全都說了出來。
“我們這掌門呢其實有好多人都在底下傳他練的那個功法,根本就不是名門正派,應該練的,才練的是歪門邪道是那些邪教練的東西,你別看他現在穿的人模狗樣的,其實發起瘋了呀,可嚇人了。有一次就被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