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當然也明白這些東西,她一個從現代來的人,當然是不可能會讓自己的夫君掌控自己的
。
她作爲一個當家主母,她是要掌控全局的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男人所掌控的?
哪怕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她也會努力的去扭轉這種現實。
赤神精神都有一些恍惚,沒想到失戀的痛苦居然這麼大。
她還不如好好的暗戀呢,這樣不捅破大家你好,我好都好。
可是現在都已經捅破這層窗戶紙了,估計也不可能再繼續好下去了。
赤神打包了一些烤串,就先打到回府了,他實在是不想在這院子裏繼續待下去,繼續待下去就會想到他們。
“我就不在這湊熱鬧了,今日我貿然的去找皇上,說了那麼多些廢話,皇帝肯定會想我是不是有別的心思,我先回自己院子裏了,這些日子先讓我冷靜冷靜吧,這傢伙暗戀的人跟我說不喜歡我,現在我又想和段青世子腿親,再怎麼着我這樣的想法也太不是人了,皇帝不可能會凍着我的,你們別擔心我。”
赤神說了一通驢脣不對馬嘴的話就走了,他身邊的侍女一直扶着她,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赤神身邊多了一個小跟班,天天跟在她身邊,生怕她出什麼意外。
“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兒啊?那個白禹只不過是你醫館裏的醫童,怎麼還敢拒絕赤神?我若是赤神的話,直接就將白禹抓起來了,本公主給你面子你還不想要,真是無可救藥了這人。”
方清也不太懂他們之間的這種感情,還以爲白禹對赤神好歹有點意思了,沒想到只是赤神的單相思啊。
“甭管這事兒了,咱們喫咱們的,喫完了回去好好再睡一覺,這幾天我還得盯着三公子,那邊若是出了事兒,丞相夫人估計都得跳起來把我劈了。”
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煩心事,大家雖然都貴爲皇室的宗親,但其實也不比普通人幸福多少,只是在財務方面他們不會有那些普通人的擔憂罷了。
他們都喫飽喝足了才從慕墨琛的院子裏出去,然後回自己院子裏,他們也不知道該在這行宮裏待上多久。
慕墨琛看着他們走了,他拉着方青的手,兩個人坐在院子裏面賞月,喝着解膩的茶水。
宮人們正在打掃院子,兩個人還算愜意。
“王爺,你覺得這次下毒真的是慕成冶他乾的嗎?他這麼大膽嗎?會不會是他身邊的人其實不是他的?”
“這確實有可能,最近他確實是安生了不少,只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幹了什麼呀?現在也就只能讓父皇區調查此事,這些事情咱們都不必插手,若是插手了的話纔會讓父皇疑心。”
“只是問一問,如果真的是九皇子做的話,那他實在是太喪心病狂了,好歹父皇也是他的親生父親,他這樣做那對得起父皇對他的養育嗎?”
“你管這麼多幹嘛?他想做什麼就讓他做去吧。哪怕這件事沒有他參與,是他身邊的人做的這些事情,他也難逃其咎,誰讓他招攬的了那些別有用心而且野心勃勃的人呢,這種人父皇最是厭氣了,若是真的讓父皇知道他的這些行爲,肯定是要將他隔去官職圈進一生的。”
方清冷淡一笑,隔去官職,圈進一生,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他想要的是九皇子和方圓亭他們一樣下地獄纔好,他也要讓劉氏嘗一嘗失去親人的痛苦。
自己的母親是那麼好的人,竟然被他們下毒害死海原主爲了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人,從小到大,方鳶婷和劉世沒少欺負方清,也不知道芳清當時是通過什麼辦法才活下來的,如果不是嫁給了慕墨琛的話,說不定這輩子都毀了。
“方清,你爲什麼突然會問我這些事情,最近的那些事難不成跟你有關係?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呀,那些事情千萬不要碰你若是真的碰了的話很容易會出現更壞的後果。”
方清點點頭。
慕墨琛總覺得方清好像在幹什麼事情,這事情肯定是瞞着自己做的。
“王爺怎麼會想到這些事情了?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你放心吧,我不可能會拖累你的,我知道你對那個位置從來就沒有消響過,所以我是不可能會把你推到那個重視之地。”
他們兩個人都是從小就失去了母親其實兩個人的心靈靠的很近,只是他們不懂該如何去經營。
“我們就這樣一直下去,好不好?本王不想和你分開,本王也不知道怎麼了,每一次你不在的時候,本王的心都很慌,都覺得你可能會有一天就離開我了,我知道你有事兒瞞着本王,本王知道你不想和本王說,本王等着你願意和我說的那一天。”
慕墨琛將方清攬在自己懷裏,他看着他就好像是自己的珍寶一樣,生怕別人把他給帶走了。
方清窩在他懷裏,聞着他身上獨有的松香味,就和他的人一樣高冷毅力,實在是令人着迷,是一種讓人可以上癮的那種着迷。
“你就是依我的藥,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會告訴你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爲了什麼?現在還不能說,我希望我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將那些壞人繩之以法,讓他們獲得自己應該要去承受的那些東西。”
慕墨琛其實都已經猜到了,方清最近弄出來的不小的騷亂,其實就是在針對方鳶婷。
方鳶婷和劉氏定定是做了許多對他們母女非常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什麼時候咱們一起去趟揚州吧,去看看岳母。”
方清愣了一下。
“你叫我母親什麼?你再說一遍,叫他什麼?”
“你的母親自然是我的岳母,劉氏是慕成冶的岳母不是本王的。”
方清興奮的抱住他。
“慕墨琛謝謝你謝謝你。我一直以爲你覺得劉氏才應該是你的岳母,我以爲你不知道我母親的事情。”
“以後想問就問,不要說什麼我以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