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是在小瞧我嗎?我自己就是個大夫,怎麼可能會讓自己積食呢?”
慕墨琛小出了聲,拿出自己的書,翻來覆去的看着。
方清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書,前些日子不還是在看這本嗎?以他之前看書的速度,不可能今天還是看這本的呀。
“王爺,您不會是在偷偷看我吧?您前些日子就在看這本書了,按年兩天一本的速度,今天該換其他的數了呀。”
慕墨琛好像是被抓包了一樣,咳嗽了一聲。
“哦是嗎?本王前些日子有些地方沒有讀太懂,這次又拿了這本書,想要再通讀一遍。”
方清拿着大雞腿走過去,手裏油滋滋的,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便薅了一個手帕擦乾淨了手,這纔像他又走了過去。
“哦,是嗎?”
方清一邊說着一邊就要去拿慕墨琛手裏放着的書。
慕墨琛順勢就將她一把攬在了懷裏。
“本王看書呢,要專心致志,王菲喫王菲的雞腿,本王看本王的書,這樣挺好的,若是王菲覺得無聊的話,不如擡頭看看窗外的月光。”
方清滿意的將自己懷裏的燒雞喫完,將那些骨頭放在了桌案上,又去洗漱一番,這纔有回到牀上。
次日清晨,秋獵正式開始了。
皇帝帶着皇子和大臣們一起進了樹林裏,方青和自己的小姐妹們坐在一起看着男人們一個個威風凜凜的騎在戰馬上蓄勢待發,一聲槍響,所有的駿馬就好像是見到了食物一般瘋了似的,像樹林進發。
赤神和五公主都換上了騎裝,跟着大部隊進了樹林裏。
胡金珠這竟然沒有去打獵,這讓坐在他周圍的一些貴女都很奇怪,畢竟胡金珠在前些年的秋麗當中可是餃佼者,甚至將那些王公貴族家的柿子都給比了下去。
“聽他們說你打獵也非常厲害,怎麼這次不去了?”
“我這次不去是想讓他們別輸的太慘了,省的回去跟自己阿孃和媳婦兒哭。”
方清也覺得有些沒意思,便拉着胡金珠去了太后那邊。
太后那邊正正在欣賞西域的美女跳舞,旁邊還有人在爲太后喫葡萄,喝美酒,這樣紙醉金迷的生活,方清還是非常喜歡的,他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帶着胡金珠坐下,看着美女跳舞。
沒一會兒,竟然進來了一個光着上半身的男子,他跳的這舞好像是劍舞,非常有張力,跳的也十分的讓人熱血澎湃。
太后看着年輕的小夥子也是十分高興,賞了這人不少東西。
“怎麼是不是覺得這邱烈不太好玩,便跑到哀家這兒了,以前先皇在的時候,哀家可不敢這麼放肆,好在先皇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了,他享受過的那些快樂,哀家都要享受一遍。”
方清也覺得太厚的,這種想法非常好,及時行樂,誰不會呀?多多行樂,這纔是正道理。
胡金珠也從來沒有到過如此香豔的場面,着實也是十分的興奮,沒想到當太后竟然有這麼多的好處。
“沒想到太后竟然能奢靡到如此地步,不過我還挺喜歡的,不知道等我以後若是真的能做到太后的位置,能不能像太后一樣,這麼行樂。”
方清聽了他的話,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你可要小點聲說呀,這要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您不想當皇后,只想當太后,這可是不太好呀。”
“這有什麼不太好的,傳到他耳朵裏就傳過去。北那有什麼的,其實我對他也只不過是有一丟丟的愛慕之情罷了,他對我的愛慕之情說不定還沒有我對他的多呢。”
“你怎麼知道本太子就不是十分愛護你呢?你真喜歡看這些赤赤果果的男人跳舞,那本太子也給你跳好了。”
方清一擡頭就看見太子和慕墨琛他們拎着獵物進來了,那些獵物被太子氣憤的撇給了旁邊的工人,讓他們去宰了,穿成肉串再拿過來。
“我這不也沒說什麼,你激動個什麼勁兒,更何況你能做到他這種地步嗎?脫了衣服在我面前跳舞,你肯定做不到的。”
慕文廷最是受不了這種激將法了,說着就把衣服給脫了。
還好站在他旁邊的慕墨琛眼疾手快,將他的衣服給死死拽住,要不然可就要出大事兒了。
方清也拽了拽胡金珠示意她少說幾句。
“你少說幾句,你沒看太子殿下都受傷了嗎?你還不趕緊過去安慰安慰你,畢竟是未來太子妃,以後可是要母儀天下的人。”
胡金珠不願意去,她心裏其實還想着自己哥哥被調出京城的事情,到現在他們一家都不能團圓,已經有好幾個春節都是他們三個在家裏面過節。
慕文廷就像一條大狼狗一樣蹭到胡金珠旁邊,蹲在她身邊。
“金珠,你看我都受傷了,你能不能心疼心疼我?給我包紮一下呀。”
胡金珠冷哼一聲。
“方清就在旁邊呢,方大夫,方神依舊在,你讓我給你爆炸什麼?想讓我給你就在旁邊呢,方大夫,方神依舊在,你讓我給你爆炸什麼?想讓我給你包紮,做夢去吧。”
旁邊的人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他們看到了成王和太子殿下那些閨女一個個就好像是餓狼看到肉了一樣,忽然就打起了雞血,趕忙跑到了這邊。
方清都被跑過來的貴女撞到了一邊,還好身旁的慕墨琛眼疾手快,將他給扶住了。
“你們幹什麼呀?跑這麼快,等着去奔喪呢,不知道撞到人了呀,還不趕緊說對不起,還在那指高氣揚什麼?”
跑過去的是禮部尚書家的嫡女,自小就跟胡金珠不對付,甚至在多個場合都嘲笑胡金珠是從西邊來的蠻子。
“喲,我當誰呢?不過就是成王妃殿下嗎,我這兒跟你說對不起了好不好?不就是被撞了一下嗎?真是矯情,也不知道成王是怎麼看上你的。”
方清一聽她這話立馬就想上去收拾她,他還沒動一步呢,慕墨琛就率先動手了。
“你是什麼身份?敢說本王的女人,禮部尚書家的嫡女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