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凱還是擔憂，“你確定不給他老婆打個電話？至少得讓他老婆知道他正在淋雨呀！”
楊珣哭笑不得，“你覺得他老婆會聽我們的電話嗎？不過，你的話也有道理，是要讓他老婆知道他在淋雨。楊凱，我有分寸了，你盯着姜瑀就行了，別讓那些討厭的人接近他。”
“我知道了，不會再出現第二次。”楊凱心裏也莫名的鬱悶。
“如果是你搞不定的事，你給我發信息或是打電話，我來處理。”
“嗯！”
剛掛掉楊凱的電話，楊珣打給王歇。
聽完之後，王歇快笑抽了。
楊珣一本正經說：“你別笑了，快去打電話吧，他老婆只接律師的電話。”
王歇打趣道：“日後，如果姜瑀不讓我們喫十個幹鮑，絕對是虧待我們。”
“如果他老婆回心轉意，你別說喫十個幹鮑了，你要一輛法拉利，恐怕他都會給你。”
“就衝着一輛法拉利，我打電話。”
“如果有好消息，你給我發一條信息。”
“知道了，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你別高興得太早，靳雪太聰明瞭，也太有主見了，不好辦。”
“即使撞破南牆，我也去試試。”
“祝你好運！”
……
手機屏幕顯示王歇的來電，靳雪關掉音樂，接聽電話。
“王律師，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是有進展了嗎？”
王歇帶着點抱歉的口吻說：“姜瑀很倔，憑我三寸不爛金舌也說不動他，他氣得把我拉黑了，還揚言揍我。”
靳雪微挑眉，試探性問：“那你言下之意，是要推掉這個案子？”
“沒有，我不做縮頭烏龜！但是，我聽說姜瑀就站在你家樓下，此時的申城，正在下大雨，恐怕他全身已經淋溼了！”
靳雪略眯眼，饒富興味道：“你心疼他？你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壞人？”
王歇微皺眉，口吻變得有些嚴肅，“我沒有感覺，你不看一下他嗎？你決意要跟他分居，我想，他的心很受傷，他被打擊到了，可能精神會有點錯亂。”
靳雪的話脫口而出，“那你過來把他趕走吧，我要休息了。”
王歇憋不住了，噗哧笑出聲音。
靳雪的眼眸裏流轉着銳光，“王律師，晚安！”
“晚安！”
驀地，靳雪掛掉電話。
靳雪望着窗口，的確下雨了，而且雨勢不小。
沒有一絲猶豫，靳雪躺下睡覺，根本沒去陽臺看一眼姜瑀是否站在雨裏。
即使心裏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靳雪的理智清楚的替她做了決定，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堅決分居。
不是周易，就是祕書，以後可能還有N個妹妹吧，既然姜瑀那麼喜歡璦昧不清，她讓位，隨便他自己怎麼玩。
就他這點皮肉之苦，她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
不知道這兩人要鬧到什麼時候，楊凱坐在車裏，不知道嘆了多少氣。
楊凱也睡不着，幫不上忙的他只能祈禱這場雨不要越下越大。
姜瑀的衣服已經溼了。
再這樣子站着淋雨，肯定會渾身溼透，寒氣入親全身。
楊凱往上望去，盼不來希望了，靳雪家已經熄燈。
靳雪真的鐵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