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墨琛看着方清,他有些不理解爲啥方清一定要幫助皇帝和太后去解決兩個人心裏的節證。
“你爲什麼非要幫助他們呢?”
“王爺,爲什麼非要不幫助他們呢,他們心中的怨恨終有一天會讓他們的心裏滋生出病症,這是你我都不想看到的不是嗎?”
慕墨琛雖然不理解方青爲什麼這麼做,但是他依舊支持方清。
“聽說本王走了之後,赤神過來了,他找你什麼事兒?”
“王爺,要不要來猜一下赤神來找我幹什麼?”
“她還能來找你幹什麼?難不成是兩國聯姻之事,那不已經定了嗎?丞相家的三公子。雖然人是輕浮了一些,又是商賈出身,但是好在成像的家教一直是非常不錯的,要不然他那哥哥們也不可能成爲現在朝廷的新貴呀!”
方清搖了搖頭,她倒是覺得赤神非常不錯,赤神不應該會是像她母親那樣的結局。
“這你就錯了,兩個人在一起是幹什麼?是勢均力敵,而不是相互糾纏,相互埋怨,你說是不是王爺?”
慕墨琛不再和他去糾結這些事情,這些事情他也不想去管。
他進了院子裏的書房,千雲遞給他一張紙,上面寫着的都是這次要被清洗的世家貴族,以其大官員。
“王爺,這次要被清洗的,其中還有您的岳丈,您看要不要出面……”
“不必,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他們做出來的那些醜事兒,自己不擺平好了,還想讓本王給他擦屁股,想得到挺美他們是怎麼對王妃的?以爲本王不知道嗎?若不是當時本王殘了腿王妃指不定就被扔在桌子裏面,隨隨便便的嫁給莊戶了。既然他們這麼看不中本王的王妃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尊重。”
慕墨琛眼睛裏閃過一絲狠辣,他早就已經打聽過了吏部尚書方士仁別看名字裏面有仁這個字,但是乾的事兒,每一裝每一件都不叫人事兒。
方士仁乾的那些事情,如果是公之於衆,給他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他怎麼會互助這麼一個背信棄義,拋棄糟糠之妻的男人呢?
更何況雖然他娶了方清,但是他所謂的這個老丈人好像並沒有佔到自己的陣營裏面,而是卻一味的去討好他小女兒的夫君慕成冶。
他和慕成冶本來就屬於不同的陣營,雙方的立場不同,自然是不會走到一塊兒去的,直到現在雖然是親兄弟倆,但是兩個人見了面還真就保持着皮笑肉不笑的態度。只是表面功夫罷了。
“這些名單本文都看過了,加上這幾個人。地道太子那邊去,他知道會怎麼做的。”
慕墨琛在這名單上面又添上了幾個人的名字,大部分都是慕成冶這營中的重要人物,幾乎都是他的左膀右臂了。
他們犯的事兒自然都是有證據可循的,要不然慕墨琛也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將他們寫在這上面。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這是他們自己犯下的錯誤,想要人保他們就要明白,有些事情碰不得,要讓他們明白這個地界兒是大齊國的皇帝說的算不是他們這些臭魚爛蝦刷的地方。”
千雲拿着這個名單趁着夜色交給了太子的貼身護衛。
慕文廷這坐在院子裏面賞着月,喝着酒,想着自己怎麼樣才能儘快的抱得美人歸,還有防止自己母親橫x一腳。
“太子,這是殿下帶來的名單。”
慕文廷迷迷糊糊的把名單打開看了一眼中立的。自己陣營的,對方陣營的人都有,他們無非都是犯了那些錯誤。
“我們這不叫大義滅親,姑早就已經警告過他們了,做的那些錯事兒終究要付出代價的。爲什麼就不聽勸呢?非得被抓走了,砍了頭,流放了,這才覺得後悔了嗎?”
太子將這名單放到了自己懷裏。看着天上的明月,想着明日該怎麼和皇上說這事兒。
……
方清洗漱了一番,躺在踏上拿出了一個木盒子,把裏面秀的荷包掏了出來。
慕墨琛穿着寢衣進了屋子,剛好就看見方清拿着荷包。
他笑着將荷包拿了過來,看了看上面的圖案,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兒。
“這是鴨子游泳,這不會是要送給本王了吧?你秀的難不成是鴛鴦戲水?”
“誰說是送給你的?我繡着玩的,某些人要是不想要的話,那就算了,還給我,我送給別人。”
“既然是秀給本王的,那本王自然是要收入麾下了,還想着秀給別人,本王都要看看你要送給誰。”
“王爺,我能送的人可多了,我可以送給千雲,可以送給白禹,送給上官景,這些都可以送呀,只要是朋友都是可以送的。”
慕墨琛走到他面前,用手指輕輕的撫摸着方清的臉。
“你敢!”
“我有何不敢呀?咱就是膽大心細,王爺,時候不早了,明日我還要一早去太后那呢,快些安置吧。”
慕墨琛一瞬間就把方清手裏的荷包弄到了自己手裏。
“雖然秀的是差了點,但是湊合用。”
方清哼哼了兩聲,並沒有去搭茬。
慕墨琛將這荷包放在了自己枕頭底下,心滿意足的牽着方清白嫩的手睡着了。
次日清晨。
方清起了個大早,收拾妥當了,就跟着太后宮裏的嬤嬤去了太后的院兒裏。
方清一進太后院裏就看見許多盛開的菊花。
“這菊花長勢可真好,這行宮也山清水秀,太后娘娘在這兒多住些時日,對身體也好。”
“這些菊花啊,都是郡王託人送來的,郡王有心知道太后喜歡這菊花,就從各地找了不少來。老奴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多品種,皇上總是說他想和太后修復關係,可從來不過問太后的任何事情,送的東西也很多,但是從來都不問問太后喜不喜歡。”
方清以爲這些菊花是皇上送來的,沒想到皇上的弟弟,那位神祕的郡王送來的。
“父皇和郡王都有心,他們都是太后娘娘的兒子,自然都希望太后好,只是這心結太過根深蒂固了,要想解開還需一點一點來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