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最近已經開始在籌謀了,劉氏和方鳶婷一個都不能留。
她要用他們的鮮血來祭奠自己苦命的母親。
秋獵在即,各家各戶都在準備去秋獵的東西。
自從皇上得知太后,已經啓程去秋烈的行宮,便賞賜的一批又一批的珠寶和貴重的東西到成王府。
每一次上次的時候都是由福公公親自來的,福公公每次來成王府都是熱淚盈眶。
“王妃呀,您真是大好人呢。皇上和太后已經多年未說過好話了,若是沒有您的話,也不知道他們這娘倆什麼時候才能解開心結?”
方清每次都笑着安慰福公公,沒想到這福公公還是個老哭包,乾點什麼都得哭一場。
赤神最近也老是去三清醫館,她不是去看夏天的,是去看白禹的。
方清每次去醫館坐診的時候,都能看見赤神圍在白禹身邊問東問西。
她皺着眉頭看着這一幕,心裏想着不會是自己想的那樣吧,若真是那個樣子,那這該如何收場啊?
這些日子朝廷上也不太安寧,丞相一直鬧着說要告老還鄉,說自己老了不能再擔當大任了,其實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兒子被弄到南剎國去罷了。
皇帝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先壓着說等秋獵回來之後再談此事。
慕成冶從滄州回來了,皇帝知道他治乾旱有功,就給他封了一個郡王,讓他去禮部任職幫忙去了。
方清覺得邱烈是一個下手的好方法,方鳶婷最近可是和慕成冶蜜裏調油,兩個人經常在各個地方秀恩愛。
還聲稱在今年就讓皇上抱上胖胖的大孫子。
方清也聽說了賀笛難產而亡,被匆匆的埋到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
她心裏跟明鏡似的,真的是因爲難產而亡嗎?估摸着是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皇家的,皇上出手整治了吧。
終於是到了秋獵的日子了,蒙古國的親王和西域國的國王公主們已經啓程了,皇帝並沒有讓人監國,而是讓御林軍每天江奏摺送到秋獵的行宮。
方清來到這兒也算是真正見識過了,古代帝王出行到底有多麼的聲勢浩蕩。
慕墨琛慕文廷和慕成冶三個人騎着大馬走在隊伍的最前方,後面是皇帝,皇后的車馬隊伍,在是那些公主王妃的轎子,其他的大臣都在隊伍的最尾端。
“天吶,咱們這緊趕慢趕居然要走五天的堵車,真是無聊啊。”
方清和赤神五公主坐在一輛馬車裏,這馬車相當豪華,甚至都有專門出恭的地方。
“這馬車真是豪華呀,以前我從未見過我家王爺把這馬車帶出來溜溜,我還以爲他窮的叮噹響呢,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富有。”
五公主在旁邊笑着推了一下方清。
“不是吧,你都已經嫁給老七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他有多少存款嗎?他可是我們這些兄弟姊妹中最有錢的,咱就不說他十歲就上戰場開始正軍工父皇賞賜他的錢有多少?父皇賜給他的封地還有田產都比我們要多的很吶,要不然母后怎麼總是覺得老七有那種心思。”
方清覺得皇后簡直就是一個大奇葩,不就是自己家王爺比他家兒子有錢嗎?這有什麼的呀?她就是純純的羨慕嫉妒恨。
慕墨琛和慕文廷騎着馬在隊伍的最前方,慕成冶爲了立住自己寵妻護妻的人設,則是跑到了方鳶婷所乘坐的馬車那裏,一直和她說話。
“瞅瞅他那沒出息的樣子,誰不知道他經常留戀那些風花雪月的場所,現在在這兒裝什麼裝?在父皇面前顯得他多麼的純情。”
慕文廷實在是看不上慕成冶忍不住和旁邊的慕墨琛吐槽。
“皇兄,您就別管他了,等到了那邊,你先看看你怎麼和那些蒙古親王喝酒吧!咱們兩個加起來都不夠喝的,不過再加上一個他,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一定是能將他們喝趴下的,現在的可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慕墨琛那天就起了疑心,揚州的孔嬤嬤來了之後方清每天魂不守舍的,就連睡覺的時候都翻來覆去的,這一定是出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他派千雲去查了查,就查到了一些端倪。
沒想到孔嬤嬤的那個兒子竟然跟他說了一些天大的事情,原來他的丈母孃並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中毒給害死的。
難怪最近方清魂不守舍的,這要是換成自己母親是被毒殺的,他早就提着大刀衝到方鳶婷那裏了。
居然你讓我體會到失去母親的痛苦,我也會讓你體會到失去女兒的痛苦,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何嘗又不知道方青從小到大受到的那些苦難,在劉氏手底下討生活也是非打即罵,那方士仁就跟個死人一樣,彷彿就沒有方清這個女兒似的。
要不是自己父皇要讓方家的女兒沖喜,他們也不可能把方清拽出來。
“聽說你那岳父方士仁也在這次的隊伍裏,這風是人可是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你說我們要不要?讓他回不去京城呢!”
慕文廷自然是不知道那些恩恩怨怨,他只知道方士仁已經觸碰了他們的底線。
“那老小子可是貪了不少錢呢,遲早得找個由頭把他幹出去,他們這些老陳一個個都覺得自己對大齊國有了貢獻,就開始覺得自己也可以搏一把了,就是沒有博一把的心思,就想着變成水質噁心的趴在大氣國的國庫裏。”
慕墨琛知道方士仁已經留不得了,何況這個方士仁並沒有在他們兄弟二人的陣營裏面,而是在九皇子裏的陣營裏。
慕成冶本身家底就豐厚,比太子的母族要厲害不少。
這些年皇后一直忌憚的是慕墨琛,倒是將慕成冶給甩到一邊去了。
“真是危險重重啊!皇兄,任重道遠了,想要加那些毒蟲全都從木頭中磕出去可是要費上不少的功夫。”
慕文廷自然知道會有許多的路要走,有許多的坑要填,就得一步一步的去完成那些事情。
“得虧啊,我沒有順着皇后的心意,娶了舅舅家的女兒,我舅舅一家也是毒蟲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