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婚依然可以花天酒地,還可以迎娶多個妻妾,不過他府中確實沒有一個當家祖母一樣的人。
“皇兄,你可千萬不要成爲像九弟一樣的,他現在可是風流成性,你可要潔身自好。”
兄弟倆一邊說着遠在滄州的慕成冶,一邊騎着馬向馬場那邊去了。
場外看臺上的人看着這次紅藍兩方的領隊被換成了太子和成王,大家雖然都很喫成王殿下那盛世美顏,但是一些公子們還是在爲太子搖起吶喊。
畢竟他們也知道往後掌握權勢之人一定是太子,成王殿下早就表過態,他不願意去爭搶那個位置,只想做個守護四方的王爺。
那胡家姑娘在慕墨琛的紅隊,她們胡家本就是從軍中被提拔出來的世家,這胡家姑娘也是從馬背上長大的。
這幾年胡家軍被忌憚,胡國公怕自己被有心人盯上,便卸甲歸田,回了京城當個閒散國公,平常就是在東郊大營練練兵,也不怎麼打仗了。
“成王殿下,咱們若是贏了,那金鐲子就當是我給嫂夫人的禮物了,嫂夫人定時喜歡那鐲子的。”
這胡家姑娘和慕墨琛慕文廷他們都很熟,胡家姑娘的兄長是慕文廷的伴讀,現在正在洛陽當太守。
原本人家可是在翰林院任職的,慕成冶不滿與他就設計將人家給整走了。
慕文廷這些年一直想方設法要把胡家公子調回來,一直不得章法。
“七弟,你有病在身,大病剛剛痊癒,可千萬別玩脫手了,千萬一定要小心自己身體啊。”
“皇兄,你也要小心,千萬不要被臣弟給打怕了。”
鑼鼓聲一響,這場馬球比賽便開始了。
胡家姑娘一馬當先,真是巾幗不讓鬚眉,率先進了兩顆球。
慕文廷覺得自己腦門子冒汗,難不成今日就要栽在這小丫頭手上了,那當然不能夠,自己作爲儲君,怎麼可能會栽在這丫頭身上?
胡家姑娘年輕氣盛,騎着自己的棕色小馬奮勇向前。
相較於胡家姑娘和太子殿下在場上爭鋒相對,慕墨琛倒是悠閒不少騎在自己的戰馬上,悠閒的就好像是在馬場上遛彎一樣。
旁邊有的閨女着急的看着像老大爺遛彎兒似的慕墨琛。
“這成王殿下今日是怎麼了?怎麼一點鬥志都沒有啊?我剛剛可是投了成王殿下贏了,若是輸了,那賠率可高了。”
“可不是嘛,我也投的成王殿下就沒幾個人投太子,這要是輸了的話,那咱們不得把裏衣都賠沒了。”
好幾個閨女捏着帕子,死死的咬着後槽牙,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盯着場上的動態。
胡家姑娘又拿到了球,慕文廷看着場上的比分再這麼下去慕墨琛他們紅隊一定是會贏的了,他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他看着正在得意的胡家姑娘,一個俯衝過去就將她球杆下的馬球攔了下來。
胡家姑娘有些懊惱,夾了一下馬背奮起直追。
慕墨琛終於是醒過來了,剛剛那上半場的那些操作就好像是在比賽中睡着了一樣。
方清在場邊上大喊。
“慕墨琛別再猶豫啦,這是比賽,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慕墨琛聽到了方清的吶喊,立馬就好像是雄獅甦醒的一般,他和戰馬就彷彿是一個人一樣,他們兩個彷彿融爲了一體,十分的默契,動作也非常迅速的將那球又攔回了自己的球杆下。
慕墨琛一個甩幹就將那馬球打進了球洞裏。
大家就這麼你追我往的打了有兩刻鐘,最終慕墨琛所帶領的紅隊比慕文廷所帶領的藍隊要多進一個球。
方清雖然在臺上看着,但是她心裏就跟明鏡似的。
慕墨琛到後面確實是放水了,胡家姑娘畢竟也是個女孩子前期打的有些太猛了,到了後期體力爆發力自然肯定沒有前面一開始打的時候猛了。
坐在看臺上的方鳶婷呲牙咧嘴的,看着場上那幾個意氣風發的人。
若是自己沒有嫁人的話,現在應當可以和他們一起打馬球吧,自己的馬球技術可不比任何人差,跟那胡家姑娘也是可以比肩的。
她眼睜睜看着方清笑眯眯的走過去給慕墨琛擦汗。
慕墨琛將那彩頭太后上次的金鐲子又給方清帶上了。
方鳶婷我看着兩個人的互動,感覺這一口好牙都要咬個稀碎了。
“王爺,我怎麼覺得這太子殿下和那胡家姑娘倒是有一股子眉目傳情的感覺呢?”
慕墨琛回頭看了一眼風火火的胡家姑娘和滿臉黑線的太子,這兩個人說不定還真是絕配呢。
胡家在朝中的勢力到也還不錯,胡家也是非常堅守的保皇黨,起碼胡國公是如此的。
更別提胡家唯一的公子,可是太子殿下的伴讀,他們這幾個人從小就是認識的。
原本胡國公和皇上就有意結親,可是皇后當年一直阻攔,這事兒就耽擱下來了。
胡家姑娘今年也快到二十歲了,那提親的人都快把胡家的門檻踩破了,可這胡姑娘可一個人都沒有看上。
這京城的人都不知道胡姑娘到底主意哪家的公子媒婆前前後後也見了三四十個了,到最後一個都沒有成的胡國公每每提起此事都只是唉聲嘆氣。
“若是他們兩個能成,也算是能了卻父皇和胡國國公當年的遺憾了。”
“王爺,此話怎講?”
“當年父皇聽信了別人的讒言,讓駐守西邊的胡國公帶領着胡家軍全部搬遷回京城,胡國公也覺得自己的任務已經到頭了,他不想自己成爲第二個被滿門斬首的將軍。便領着自己的胡家軍回了京城,創辦了東郊大營,駐守着京城的安危。
當時父皇醒悟過來之後,便覺得有些虧欠胡國公,便想着讓胡家姑娘和皇兄喜結連理。可是母后一心想讓自家的侄女成爲未來的太子妃。不僅父皇不願意,皇兄也不願意,母后因爲這事兒還和太子殿下鬧過彆扭。本王這皇兄啊,性格也倔強,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便去了父皇那邊,回絕了母后想要將他家侄女送到東宮的意思。直到現在東宮裏面依然沒有一個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