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雄赳赳氣昂昂的上了山洞,將那些剛剛裝好的兵器和金銀珠寶全都運下了山。
將士們還在山洞裏面發現了南剎國的人藏在這裏的牛肉和羊肉。
“這發現了藏在這兒的牛肉和羊肉今天應該可以飽餐一頓,開個葷了吧,也算是給咱們能打個牙祭了。”
將士們的歡聲笑語響徹山林,大都督在不遠處的山林裏面,觀察者士兵們將他們好不容易弄來的東西一點兒一點兒的都搬走了,恨得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大都督,咱們現在不僅把都督給賠進去了,還把南國各部搜刮來的東西和在南城繳獲的東西全都給丟了,回去打祭司要是怪罪,這可怎麼辦呀?”
“你害怕她怪罪你嗎?”
“屬下不敢,屬下誓死效忠大都督。”
“你放心,我自然會保你的,這些東西我都會擔責任的,不會對你有半點關係的。”
黑衣人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心裏長舒一口氣,這些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不是自己可以承擔的了的,大祭司要是怪罪下來自己全家全族都完蛋了。
大都督看着樹林下營地的動態,狠狠的錘了一下旁邊的大樹。
樹上好巧不巧的,還落下了幾顆果子,大都督和黑衣人動作迅速消失在了山林裏。
…….
將士們高高興興的回了營地裏面看到了方青清就是一頓讚美。
“王妃,你那要實在是太厲害了,就那麼一點點兒,竟然讓整個軍營的人全都昏睡了,簡直不要太厲害。”
“對呀,王妃,你那東西着實是太厲害了,讓我們都目瞪口呆呀,不過這一仗打的實在是不痛快,這敵人都在睡覺,我們只是做了把他們捆回來的工作,他們現在都成了俘虜,還有一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齊國人,真是瞎搞。”
方清正在和白禹一起看着醫書,他們已經找了一下午了,還是沒有找到能將那些齊國人恢復成正常樣子的解法。
“王爺,現在我們唯一的希望就只能是靠那個抓回來的人,我猜測他應該是南剎國的貴族,他應該知道怎麼拯救楊將軍和大齊國的子民。”
慕墨琛早就已經讓千雲去看過了,在那個人身上搜到了一枚戒指,那枚戒指就是南剎國權勢的象徵。
雖然大齊國和南剎國常年交惡,但是大齊國有許多南剎國的資料,自然也是知道他們權勢的象徵是什麼,並且大齊國的祕密檔案裏面甚至還有一些南剎國的私密資料。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可能是南剎國大祭司最寵愛的小兒子。”
千雲把調查來的東西娓娓道來。
原來這南剎國大祭司有兩任夫君,第一任夫君自然是政治聯姻,生下來的孩子,這大祭司一點都不喜歡。
那個時候,大祭司無權無勢,只能依靠自己的第一任丈夫穩固了權勢之後,她竟然反手將第一任丈夫的家族連根拔起,並且把他全族的人都殺了,只留下了兩個人生的孩子。
她現在最喜歡的那個小兒子是她和第二任丈夫生的。
這第二任丈夫和這個大祭司是青梅竹馬,原本人家兩個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都已經訂婚下聘了。
大祭司被前任祭司懷疑,差一點連命都沒了,身邊信任的人也被除了乾淨。
這第二任丈夫看着大事不好,便急匆匆的退了婚,迎娶了其他家族的女子。
大祭司非常無奈,當時的大祭司只能把自己嫁給了第一人丈夫。
後來大祭司穩坐祭司之位以後,她那第二任丈夫看到她的權勢又是非常垂涎,便立馬暗殺了自己的夫人,跑去大祭司面前求情,說自己當年只不過是因爲家族情況所迫,要不然也不可能會成爲現在這個樣子。
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大祭司把自己的第一任丈夫和他全族的人都殺了。
她第一任丈夫死了,沒過七天,她便和第二任丈夫大婚。
其實南剎國好多民衆都不是很理解大祭司當時的做法,不過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年之久了,這件事情已經遺忘在了人們的記憶裏面,許多人也不會再把它拿出來再說了,不過有一些南剎國的老人也還會提起之前的事情。
現在大祭司的兩個孩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她那第二個丈夫經常會捉妖,不過每一次都被大祭司收拾的妥妥當當,民衆們雖有怨言,但每一次大祭司出面之後就會被收拾妥當,他們也不好再追究什麼,只能忍着。
南剎國現在的朝臣們是兩極分化的狀態,一邊呢支持大祭司與第一任丈夫生下的大都督,希望他可以成爲下一任祭司。
而另一邊自然就是第二任丈夫家族以及他們的追隨者,他們支持的自然是大祭司現在最喜歡的小兒子。
大祭司隨着自己年齡的增長,身體也是大不如從前了,現在也逐漸壓不住自己的丈夫了。不過沒有人知道她心中所想,不知道她會把祭司之位最後傳給誰。
慕墨琛聽着千雲打聽回來的消息。
“你這只去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怎麼打聽出來這麼多?”
“嗨,咱們不是又救了一批南城的人嗎?他們幾乎都是一些老人了,好多人都知道當年的事情,我一問就問的差不多了,大家都這麼說,那說不定這事兒就是真的呢。”
其他將領的在心裏想着這女人可真是狠呢,竟然卸磨殺驢,將第一任丈夫和他全族的人都弄死了。
“那你們怎麼就肯定被抓來的一定就是南剎國大祭司最寵愛的小兒子,而不是大兒子呢。”
千雲又站過來看着衆人分析。
“我聽那些大娘說大祭司對自己第一個兒子根本就是不聞不問,還好當時她第一任丈夫的家族在南剎國的權勢很大,有許多的追隨者,要不是這些追隨者的話,這個大都督很有可能都活不過成年。”
“那個人的手一看就是沒有幹過粗活的,並且從小肯定養尊處優,十指不沾陽春水,就跟女子的手一樣白皙,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