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讓將士們斬殺完蛇之後立馬出去,隨後三步並做兩步跑到了慕墨琛旁邊。
“王爺,我們剛剛去的主營長髮現裏面沒有人,但是發現了很多可以噴毒的怪蛇,這些蛇好似不達目的不罷休,甚至哪怕已經被劍砍的稀爛也要衝上來咬我們一口。”
楊將軍看着被綁着的人一直丟在地上扭曲的樣子像極了那些蛇。
“還有我在那帳子裏面發現了一個跟我老家地窖長得很像的東西,我不敢隨意打開,就先回來稟報你了。”
慕墨琛安排一部分人人,在這裏看着那些行爲怪異的將士和一言不發的將士們,他特地留下了一個家裏面世代幹牢獄的將士,他可是有許多辦法讓那些不願意開口的人說話,剩下的人便跟着去了主營帳。
他們被分爲好幾個組,有的先進去查探一番沒問題再喊剩下的人。
這羣人一進去就感受到了徹骨的寒冷,他們自然而然也看到了對方在一旁的珠寶,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查看,生怕自己命喪黃泉。
“王爺,我們剛纔在那些珠寶裏面搜查到了好幾條態非常詭異的毒蛇,他們好像根本不怕疼一樣就連身體已經在我肩上被割的遍體鱗傷,還有奮勇向前,咬上我一口。”
“那蛇長什麼樣子?”
“那時候通體爲紅,顏色非常鮮豔,但是的眼珠子倒是和外面的那些怪人一樣都是渾濁的白色。”
一組人已經到了地窖前,一個士兵也不知道怎麼了忽然就衝了上去一把打開了地窖門。
瞬間有許多的蛇蟲鼠蟻從地窖裏爬了出來,這次可不是光有蛇了什麼蜘蛛蝙蝠蠍子,一個個都養的肥頭大耳的,叫囂着咬人。
站在最前面的人一下子就被咬了,沒過一會就變成了行動非常迅速的怪人。
楊將軍眼尖看到了那羣邪物出來之後地窖裏藏着的人,他也不管那麼多了一個勁的斬殺邪物往前衝。
他彷彿能看到地窖裏的那個人臉上掛着的微笑上都帶着嘲諷,嘲諷他的無能。
楊將軍一個俯衝就進了地窖發現裏面並沒有人這才發現自己被騙了,剛要上去就發覺自己肩膀一痛,隨即就昏了過去。
慕墨琛有千雲保護着倒是沒有任何的危險,他皺着眉頭看着那些源源不斷的邪物,心裏只覺得噁心,那些南剎國的人非要弄這些東西搞得生靈塗炭,搞得人們慌慌不安。
最終在前面的人發現楊將軍倒在地上有許多邪物都遊走在他的身上,這些人把那些邪物拍走,好不容易再把楊將軍給搶救出來。
這幫人發現這些邪物哪怕已經死了,還會有好多補上,殺也殺不沒,就趕緊都退出了這個營帳。
慕墨琛覺得這應該不是他們的大本營,本營說不定還在南城。
這裏只不過是他們生產怪人的地方。
這些怪人們長相怪異,眼睛裏面並沒有瞳孔,全都是眼白,嘴裏經常會發出絲絲的聲音,根本不會直立行走,只會扭曲着身體爬行,並且只要把正常人咬了一口之後,就能將正常人迅速同化成自己的同類。
跟在後面撤退的人在那地叫中好像有了新的發現,他們發現了好幾個陰暗的房間裏面傳來了低沉的呼救聲。
他們趕緊將那些邪物全都掃清,立馬上前去將那些門打開,發現裏面正是那些南城的百姓。
百姓們看到有人打開了門,還以爲是那些定時來給他們投放邪物的南剎國人每一個都害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慕墨琛看着一個又一個的百姓被救了出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楊將軍已經渾身發紫再不被送回去估計就要魂歸西天了。
他們剛剛又在他身上發現了好幾只毒蟑螂和毒蚊子,也是無奈之舉只能把他的衣服都扒了,讓他裹着被子被擡走。
剩下的敵軍不管是正常人還是怪人,全部都已經被綁起來了,這營帳裏面再怎麼搜也搜不到任何一個活人了。
百姓們顫顫巍巍的跟在南剎國士兵的後面,他們是真的一點都不想接近南剎國士兵。
剛剛慕墨琛就問一個年輕的男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是那男人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就彷彿好像被嚇破了膽一樣。
還是旁邊的大媽鎮定自若,將他們這幾日的遭遇都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並沒有被屠城,只不過是抓到了這個軍營裏。
南剎國的人先是拿那些老弱病殘做實驗,發現老弱病殘如果要是被那些蛇咬過的話,並未達到他們預期的效果,所以就只能找那些健壯的人。
那些健壯的人被咬了之後,是身體的各項機能也發生了許多的變化,清醒的時候很少,一般都是被控制的時候,並且姿態極其扭曲。
而且每天那些南剎國的士兵們都會將毒蛇,毒蠍子,毒蟲倒進他們所居住的地方,那根本就不是住的地方,只不過是讓他們有佔的地方罷了。
甚至那裏面的空氣都很稀少,有些小孩或者是老人都被活活的憋死了。
慕墨琛聽着老人家的描述,看着已經在慢慢升起的太陽,心思深沉,今日夜襲敵營可謂是損失慘重。
不過對面的敵人似乎不是人,而是那些遊走在山頂裏面的怪物。
這些人大部分還都有一些昏昏沉沉的,行動比較緩慢,只好讓一羣人帶着他們慢慢的在後面走着,慕墨琛帶着剩下的百姓先行回到了營帳。
方清也是一晚上沒有睡,擔心着他們萬一沒有什麼埋伏,這可如何是好?
盼來盼去,盼到了楊將軍被自己的部下給送了回來。
楊將軍被送回來的時候,全身已經發黑髮紫了。
方清立刻上前診治,看他的樣子救知道傷的不清還中了劇毒。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看到楊將軍身上的上時,她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受到了這麼嚴重的傷。
他身上起碼有好幾處被咬傷的痕跡,甚至被蚊子叮咬過的痕跡上都腫着很大的包。
她現在只能將那些包用滾燙的刀給破掉,讓毒膿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