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這是本壘,懂了嗎

發佈時間: 2025-04-12 07:42:48
A+ A- 關燈 聽書

雲霧不是很明白他什麼意思,只隱隱覺得兩人似乎不在一個頻道上。

但是目前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因爲她那個姿勢,真的很不雅觀。

車子往酒店地下停車庫開去,經過減速帶,路面不穩,她一手揪着他的襯衫,一手被他拽在手裏,沒有第三只手來拉縮得越來越高的裙子。

偏偏男人跟察覺不到她的尷尬似的,不放她下去,在司機找位置停車時,長指一按,車窗滑下,接着一輛停在角落裏的黑色車子映入眼底。

雲霧起初沒覺得有什麼,再看過去時只見那輛車以一種很可疑地頻率顫動着。

她看了幾秒,突然就明白了,小臉爆紅,迅速按下按鈕重新升上車窗。

席柏辰似並不覺得尷尬,拉過她關窗戶的手,緩緩開口,“地點不是問題,工具也有。”

之前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還情有可原,現在再不明白就是傻了。

她一寸寸僵化,男人手指在她掌心摩挲了幾下,教她,“這是一壘。”

他輕輕一點她的後背,她被迫撞進一個堅硬的胸膛,下巴被人擡起,脣上一暖,稍碰即離,“這是二壘。”

下一秒,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掌落到她赤果果露的大腿上,“這是三壘。”

接着修長的手指如無人之境,勾住薄薄的小可愛邊緣,似扯未扯,“這是本壘,懂了嗎?”

男人喝多了酒,嗓音比往日低沉磁啞,他微眯了眼,手指順着她僵硬的背脊揉捏,毫不掩飾此刻的放縱。

“還要跟我打嗎?”

她快速搖了搖頭,睫毛顫動,像俏皮纖細的蝴蝶翅,一下一下,刷在男人心頭。

*

下車時,雲霧整個人尷尬到腳趾都快抓地,電梯還沒來,她只能一動不動地等着,過程,可以用煎熬形容。

好在葉深一直在跟席柏辰稟告公事,他們沒怎麼關注她,等到工作上的事情說完,葉深低聲詢問席柏辰開幾間房,她毫不猶豫地搶先說:“按人頭算。”

葉深去看老闆的神情,席柏辰一手插在褲兜裏,手腕處精緻的錶盤上露出女人羞窘的臉。

他收回目光,“照做。”

待兩人分別進入房間後,埋伏了一會兒的裘青青跑回房給安心答覆:他們進了兩間房,還沒睡在一起,說明關係並沒有那麼親密,你還有機會。

房間裏,雲霧洗了澡回到牀上,梁菲菲的電話追了過來,接通後劈頭蓋臉地問:“你跟席總怎麼回事,公司羣說的都是真的嗎?你又跟他在一起了?”

“先別說這個。”雲霧也沒空管她怎麼突然又出現了,抱着枕頭坐在牀上頭疼地問,“菲菲,你知道本壘打什麼意思嗎?”

梁菲菲問:“你指哪方面?”

雲霧心底一沉,“除了球賽。”

梁菲菲默了一瞬,“雲霧,你不對。”

雲霧:“???”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先睡了。”

她說着把手機一扔,人往後一躺,拉過被子蓋住自己。

要死了,她到底胡說八道了什麼。

手機鈴聲又孜孜不倦地響起來,還是梁菲菲。

她追問個不停,雲霧心裏羞恥,還是三言兩語地把今天的事情跟她說了遍。

那端,梁菲菲嘖了幾聲,恨鐵不成鋼地感嘆道:“雲霧,你兩性知識很缺乏啊。”

“誰會去了解這種東西。”雲霧懊惱。

“作爲譯員知識面必須寬廣!”梁菲菲教育她,“而且,你好歹曾經是個已婚婦女吧,怎麼能不知道呢?”

“我又沒有過。”

梁菲菲在那端whatwhat了半天,一副見鬼了的模樣。

雲霧說完習慣性咬脣,她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很難堪,結婚一年,還是完完整整的,她可沒臉提,可情急之下,直接跟好朋友說了也就這樣,反倒是放開了。

“他不行?”梁菲菲八卦着,這太勁爆了吧,堂堂帝和的總裁房事不行?

江淮不行就不會跟姜悅有一腿了,她頭疼地轉移話題,“不說了,都過去了。”

梁菲菲喊住她,“等會兒睡,我一會兒找你,先掛了。”

就在她等的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時候,梁菲菲發了一堆東西過來,雲霧看一眼標題,揉揉眼睛,再三確認自己沒看錯後,動動手指就要刪掉。

梁菲菲料到一般,補充了句:“暫時忘掉你的上帝,母胎solo都比你明白,拿去補課。”

雲霧曲着手指要點又下不去手,反反覆覆了好多次,竟然不小心按開了一個。

不知道葉深找的哪家高級酒店,網速快的驚人,一秒畫面就跳了出來。

只一眼,雲霧就匆匆關掉,放了手機在牀頭櫃上。

腦子裏劃過剛剛的一幕,恨不得洗洗眼睛,什麼工具,真醜。

半夜,她做夢了。

夢裏她被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壓在身下,對方像煎蛋餅一樣翻來覆去折騰她,她哭得很兇,枕頭都快滲透。

最後她一個激靈,驚醒了,薄薄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透進來,勾起細塵在空中舞動,她察覺到身上的異樣,愣住好半天沒反應。

直到洗了個澡,心情都是鬱悶的。

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回去路上,她整個人都是蔫的,大概做了一晚上亂七八糟夢的關係,顯得精神不濟。

席柏辰處理好手上的工作,看她反常的模樣,以爲人不舒服了,伸手去探額頭,被她避開了。

“還在爲昨天的事生氣?”

昨天喝多了酒,她又一個勁兒說着引人遐想的話,他一時放縱了自己逗了幾下,忘記這姑娘不禁逗。

雲霧倒不是爲了昨天車上的事情,她是氣自己亂做夢,還能有莫名其妙的反應。

這完全顛覆了她過去二十三年的認知。

她現在還能想起早上跑去浴室時那種手忙腳亂的樣子。

真真是,丟臉,難堪。

席柏辰見她一直不說話,光盯着窗外生悶氣,有點頭疼,正好車子路過幾家裝修典雅大方的餐廳,他看了下表,問:“還想喫蘇格蘭三文魚蛋嗎?”

跟自己慪氣早餐只喝了小半碗粥,又坐了大半天的車,她是有點餓了,便點了點頭。

司機把他們在那家英式餐廳門口放下,剛要進去,一個聲音從後面叫住了席柏辰,雲霧回頭,是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