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琛進屋的時候就聽到爺爺奶奶爽朗的笑聲,還覺得有些奇怪。
他有多久沒有聽見兩位老人笑的如此開心了,看來他們跟寧溪相處的似乎很愉快呢。
“寧溪!”
聽到霍祁琛的聲音,二老立刻止住了笑聲,瞬間又變得嚴肅起來。
“咳咳……”
老爺子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的說道:“時間不早了,你送小溪回去吧。”
這都叫上小溪了,看來寧溪哄人的手段的確可以,只是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收服了兩位老人的心。
“好!”
霍祁琛看了一眼寧溪,見她笑容甜美,對着二老說道:“霍爺爺,霍奶奶,那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們哦。”
“好,路上小心,咱們可說好了哈,以後常來。”
“好的呢,霍爺爺,霍奶奶再見啦!”
看着寧溪跟自己爺爺奶奶這麼親暱,霍祁琛眉頭緊蹙,這女人到底跟二老說了什麼,爲何他們對她的態度會轉變的如此大?
寧溪直接忽視掉霍祁琛那探究的眼神,跟二老告別之後就走了。
「哼,他現在肯定很好奇我是怎麼把兩位老人家哄的這麼開心的吧,就不告訴他,讓他着急。這個臨時女友我一定要轉正,反正現在兩位老人已經認定我這個霍家未來的兒媳婦了,他想要再跟別的女人有什麼璦昧,老人家肯定不會答應的。」
寧溪心裏得意的很,可是臉上卻裝着若無其事,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霍祁琛這會腸子都要悔青了,那會真的是腦子被門擠了,纔會出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現在好了,弄巧成拙,相親的事情算是躲過去了,但是這個寧溪怎麼辦?
“寧溪,我想跟你談談。”
“好啊,說吧,我聽着。”
寧溪見霍祁琛那認真的樣子,還有些奇怪,自己哪裏做錯了嗎?
幹嘛一副這樣的表情啊?
“今天的事我事先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只是僱你臨時假扮一下我的女友,也是爲了應付爺爺奶奶安排的相親。我跟你之間還是正常的僱傭關係,你是我的私人助理,我是你的老闆,這種關係不會因爲今天的事情有任何的改變,還請你能明白。”
聽到他這些話,寧溪卻一點都不在意。
“我知道啊,我也是收了你的錢纔會跟你回家的,我知道我只是你僱傭的,不會多想,你放心。”
「搞得老孃好像很樂意當你女朋友似得,要不是爲了完成任務,爲了這條小命,姐纔不樂意搭理你呢,真把你當根蔥了!」
寧溪臉上笑的淡然,但是內心深處卻把霍祁琛損的一文不值。
看到她這樣子,霍祁琛也是有口難言。
這女人到底要完成什麼任務?
難道這任務跟他有關係嗎?
明明心裏嫌棄的要死,嘴上卻說着膩死人的情話,這樣的反差誰受得了。
霍祁琛覺得,要是長期這樣下去,自己都要被她給整成神經病了。
“我現在是你老闆,如果你真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跟我說的,能幫得上忙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
寧溪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樣認爲,疑惑的問道:“琛哥哥,你爲什麼會覺得我有困難呢?我現在可是寧家的大小姐,父母哥哥們寵着,疼着,我也不用上學,不用爲生計發愁,我能有什麼困難?”
霍祁琛張張嘴,最終還是沒繼續這個話題。
總不能告訴她,自己能聽到她的心聲吧。
他之所以讓寧溪來當自己的助理,也是存了私心的,想要利用她的那個系統,來幫自己。所以這件事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因此這會不管有多大的憋屈都只能忍住了。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別放在心上。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寧溪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搞不懂霍祁琛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
「系統,你說霍祁琛對我是不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對不起宿主,我無法探知他的內心,所以沒法給你肯定答案。」
好吧,寧溪認命了。
她這個系統什麼八卦都知道,唯獨不能探知這個最重要的人的內心,實在是有些無奈。
「不過我想霍祁琛之所以現在都不找女朋友,肯定是因爲他覺得自己活不久了。他不想連累別人女孩子,年紀輕輕的就守寡!」
系統這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這話一說出來,霍祁琛的臉色就難看到了極點。
這系統是不是也太八卦了一些,居然還揣摩起他的想法來了。
可是寧溪卻偏偏就相信了,還跟着起鬨。
「你說的沒錯,肯定是這樣的。要不然依他的長相和家世,想要找什麼樣的女人不行啊。而且他還是個雛呢,都二十七歲了還沒碰過女人,也着實是可憐。你說要是他哪天突然死了,會不會很遺憾?又或者是他中的毒對他那方面有影響,已經不行了,所以才一直不敢碰女人的。」
霍祁琛:“……”你纔不行,你全家都不行!
男人嘛,最怕別人說他不行了,這可是對他男人尊嚴的挑釁啊。
他雙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那力度恨不得把方向盤給掰下來了。
「你的猜測也有可能,不知道他中的什麼毒,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影響。男人吶,尤其是那方面,一旦不行了,那就一輩子都不可能行了。寧溪啊,你真要跟他結婚了的話,那以後的日子只怕是有些煎熬啊!」
「我說你讓我做任務之前都不能把這些調查清楚嗎?要是真一輩子都不行的話,你這不是害我嘛。我的天爺啊,我可是個正常人啊,有這方面的需求的,要是一輩子守活寡,那我豈不是可憐死了?不行,你不能這麼對我,他真要是不行的話,你可得想辦法給我治好他,否則我現在就撂挑子不幹了。」
寧溪是真的着急了,沒錢可以賺,長得醜可以整容,花心可以讓他收心。
可那方面若是不行的話,那這輩子都無法體會到身爲女人的快樂了,這也太喫虧了。
她自認自己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女人,如果長時間這樣壓抑自己的話,遲早有一天會紅杏出牆的,她可不想當這樣的人。
一直默不作聲的霍祁琛真的要他倆給氣死了,他們怎麼就篤定他不行了?
他霍祁琛的確是命不久矣了,可他那方面是一點問題都沒有好不好?
不過他又想到了一個問題,寧溪不是知道他快要死了嗎?爲什麼還要一門心思想要嫁給他?
還說要守一輩子活寡!
他什麼時候說要娶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