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張寶禪也沒有表露出來,帶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姜尋,“別以爲我不清楚你的心思。”
姜尋笑得莫測高深,眸中綻着一絲狡黠,“我的心思本來就好猜,你們喫肉,賞我一口飯喫,我便心滿意足。我擔心姜允離開姜氏集團,姜瑀下一個要趕走的人便是我,我求的是自保而已。”
張寶禪冷笑,滿眼諷刺,“別說得那麼好聽,還是讓人覺得虛僞。”
“不說我了,日久見我心!嫂子,我非常好奇姜瑀大費周折要找姜家以前的管家是爲何事呢?難道他要找媽媽?我當然記得,以前,嫂子和陳姒情同姐妹,如今竟然是你笑到最後,很難不讓人懷疑你心思叵測。”
張寶禪面不改色,心中卻波濤暗涌。
此刻,張寶禪也是力持鎮定,不泄露一絲慌亂,假裝若無其事那樣靜靜地看着姜尋,“你不用試探我,有種你就自己對付姜瑀,我們母子不會成爲你手中的刀。你想知道爲什麼,你大可以直接去問姜瑀,可惜,你不敢!”
姜尋好整以暇的看着張寶禪,笑得意味深長,“這不是我該管的事,不曉得我哥他有沒有興趣?那麼多年過去了,也不曉得陳姒有沒有怨氣,想不想報仇,想不想見兒子?如果陳姒得知自己的兒子是姜家繼承人,她一定會回來吧?!”
張寶禪眼底的寒意,彷彿能殺死人,張寶禪卻還是嘴硬,放下狠話。
“隨便你怎樣挑撥離間,我們母子都不會成爲你的棋子,我勸你儘早死了這條心。屬於姜衡的一切,你想都別想!
只要我兒子還姓姜,就算是姜瑀做繼承人,我們還有飯喫,如果你踩着我們上位,那不敢說了。鬧歸鬧,爭歸爭,我們還是一家人,你跟我們,是隔着皮的,狼子野心,誰知道!”
不屑的瞥了姜尋一眼,張寶禪下樓了。
姜尋陰冷的眼眸綻着輕蔑與譏諷,瞪着張寶禪的背影。
姜尋相信張寶禪心裏肯定慌得要死,張寶禪一定會主動找他合作的。
下次見面,他一定要這個裝清高的女人求他。
當年的事,雖然姜尋不是十分清楚,但他可以斷定,絕對是張寶禪的詭計得逞了。
就讓張寶禪跟姜瑀繼續鬥下去,等他們兩敗俱傷,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
張寶禪心中滿是驚慌和恐懼,在姜尋面前,她是裝鎮定的。
藉口去廁所,張寶禪打開水籠頭,急忙給弟弟打電話。
雖然心中的驚嚇就要崩出來似的,非常不安,張寶禪還是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問:“當年,你怎麼處理那個陳大生?壞了,姜瑀找到一個姜家的老管家了,肯定會問當年的事,肯定會追查。”
舊事再提,張寶山也有點不安,“姐,當年的事,我已經處理好了,我威脅陳姒,爲了她兒子着想,她肯定不敢出現。那個陳大生出國了,肯定沒有人可以找到他。
我千叮萬囑他,一定要改頭換面,如果被姜家找到他,他肯定只有死路一條。當年,他答應我躲好的,陳大生這個名字以及這個人,就當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