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祈言開車走了,雲水漾也趕緊開車去新家,她要趕去新家把孩子帶走。
早上還叫她滾,現在卻說她的辭職信不批,她懶得理靳祈言出爾反爾。
正因爲今天早上那樣大吵了一架,雲水漾想通了,她要做點屬於自己的事業,她不要再受靳祈言欺壓了,她也不要跟他朝夕相處。
從今天起,她就不回華宇集團上班了,她真的是辭職了。
靳祈言和雲水漾是一前一後回來的,楚天嵐和黃瑜坐在客廳,她們在聊天。
看到他們,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在他們身上。
沒等雲水漾說話,靳祈言摟她進懷裏了,他也擔心她把假結婚的事全抖了出來。
“奶奶媽我和水漾先去看孩子,我們都很想孩子了,你們先坐一下。”
靳祈言叫自己作奶奶,黃瑜自然是接受的,靳祈言叫自己作媽,楚天嵐挺驚訝的
楚天嵐望着雲水漾,她清楚地看到女兒一臉的不高興。
水漾是生祈言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她和祈言到底是怎麼回事
隱隱約約中,楚天嵐覺得女兒和所謂的女婿之間有點詭異。
雲水漾想甩開靳祈言的手,她不讓他摟着她,她也想跟靳老夫人坦白,彷彿是被看穿了她的心思,靳老夫人卻在雲水漾開口之前說了話。
“嗯,孩子在娛樂室。他們很開心,他們說很喜歡新家,你們去看看他們吧。對了,注意一下川川,他雖然不發燒了,但是還有點咳嗽的。”
“奶奶,我們知道了。”
怕雲水漾衝動說出來,不管她願不願意,靳祈言都摟着她去了孩子的娛樂室。
“雲水漾,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現在肯定不是時候說出來的,難道你不想見孩子我們什麼準備都沒有,能阻止奶奶再把孩子帶走嗎你就不能冷靜想一下嗎跟我打官司,你一定贏嗎兩個孩子,最大的可能是我們一人帶一個,你想把他們分開嗎”
“靳祈言,別碰我,滾開誰是你媽別亂叫我跟那個女人沒關係。”雲水漾憋着一肚子怒火,她兇惡地瞪着靳祈言,她還用力去掰他摟着她纖腰的手。
他摟過那個女人了,現在又來摟她,她覺得噁心
說不定他已經親過那個女人了,剛纔在機場那邊的停車場又親她,雲水漾覺得髒,她擺明了嫌棄靳祈言。
他罵她踐,罵她噁心,她比他要乾淨多了,她纔不像他亂搞男女關係
他靳祈言腦子才齷齪,總是想她和秦朗在一起,他纔是踐,他纔是噁心
兩個孩子很顯然非常喜歡新家,他們在自己的小天地裏玩得很開心,聽聞爸爸媽媽又吵架了,他們不玩了,定住看他們。
大人的事,他們聽不懂,他們也不曉得他們爲什麼吵架,總之,他們知道爸爸媽媽都很生氣。
立刻,他們也表達了自己的意願,“我們不要分開,我們要和爸爸媽媽在一起。”
擔心嚇着孩子了,靳祈言沒再跟雲水漾吵,而是過去緊緊地抱着孩子,安撫道:“爸爸媽媽不會分開悅悅和川川,我們當然要和悅悅川川在一起。”
“爲什麼你們要吵架爲什麼你們要生氣你們不喜歡我們回來嗎”
不想孩子胡思亂想,雲水漾的態度放軟了,她也蹲下來親了一下孩子。
“爸爸媽媽沒有吵架,我們是在商量事情,但是,情緒激動了點。”
雲逸川和雲紫悅心疼地看着媽媽,他們還摸了一下雲水漾的脖子。
在機場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了媽媽身上的紅疹了,現在再看到,他們有點擔心媽媽。
“水水,還癢嗎你又喝酒了嗎你不乖哦靳祈言,你怎麼讓水水喝酒了你太不會照顧她了”
“我沒事,挺好的,你們不用擔心。”話音落下,雲水漾親了親兩個孩子,還是孩子好,還是孩子貼心。
她真的想把靳祈言踹走的,她不想看見他,一見到他,她莫名地火大
他總是說她和秦朗不清不楚,正好,她也堵氣承認了。
她是聲名狼籍,她是別人口中的踐女人,再抹黑又算什麼,她已經無所謂了。
如果他這麼介意她和秦朗在一起,把他們想在了一起,那他靳祈言自覺滾遠點呀,她不想跟他扯上任何關係。
喝酒猛地,靳祈言想起了昨晚。
兩個小包子怎麼會知道雲水漾喝酒了她身上沒有酒氣了呀
靳祈言蹙眉,他解釋道:“昨晚,媽媽是喝了一點酒,那只是啤酒,酒精含量非常少的”
靳祈言還沒說完,立即遭到兒子和女兒的白眼。
“哦,我們明白了水水爲什麼那麼生氣了。靳祈言,你笨死了,水水就是因爲喝了啤酒過敏了,她身上都長了紅疹了。哼,不理你了,水水,我們繼續玩。”
立刻,小包子拉着雲水漾走開,他們到一邊玩去,沒有搭理靳祈言。
靳祈言讓水水喝啤酒,他們生氣了。
被冷落了,還要被兒子女兒嫌棄了,靳祈言很不爽,不過,他也沒有氣惱,他挺震驚的
“啤酒過敏你們說媽媽是啤酒過敏她身上那些璦昧痕跡不是吻痕,而是紅疹雲水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水漾很不屑跟靳祈言解釋,她也不想搭理他,她陪孩子玩,沒有任何迴應。
雲紫悅和雲逸川嘟起小嘴瞪着靳祈言,幾秒後,他們不約而同問了。
“什麼是吻痕靳祈言,你真笨,你看不出那些是紅疹嗎會很癢很癢的
,水水很難受的有一次水水吃了啤酒鴨,後來就是長她身上那些紅疹,難受了幾天,我們纔沒有看錯呢,那分明就是紅疹”
“雲水漾,你啤酒過敏,你還喝啤酒,你找死啊你幹嘛不說昨晚,你和秦朗去醫院了你爲什麼不解釋清楚”
雲水漾沒有說話,她陪孩子搭積木,靳祈言望着她,他現在才注意到她的左手背上有一個小點,像是掛水留下來的鍼口,還有點瘀黑。
現在,他也煩躁,他也有懊惱
莫名的,他心裏有一絲竊喜,她不是和秦朗做那種事,還好
雲水漾心裏有怨氣,她也有委屈,她在鄙夷靳祈言,覺得他的問話非常好笑。
他靳祈言憑什麼要她解釋清楚昨晚那麼多人欺負她,他有幫她說過一句話嗎
他不也是幫着那個女人欺負她,憑什麼現在埋怨她不說自己會過敏
昨晚,不是她不想喝酒,她本來想換另一種酒代替啤酒的,她都還沒說完,不正是他靳祈言打斷她的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