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梅心中感動不已,在生活中,鄭望舒給了她不少幫助,有這樣的朋友,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江梅姐,你可別這麼說,咱們是最好的朋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奕辰是個好人,老天長着眼睛,不會讓他這麼早死的,再說還有你等着他,他哪裏忍心?”
鄭望舒這番話可謂是給了周江梅不少安慰,她也是這麼想的。
“望舒,這件事情暫時保密,我回頭再找大師瞭解一下情況,到時候再說。”
周江梅匆匆地來,又匆匆地走。
看到人離開,周景川纔跟鄭望舒說話。
“這一切真是太神奇了,如果是真的,那我要推翻之前的一切認知。”
周景川以前絕對是無神論者,從來不相信這些東西,但聽到周江梅這番話,也覺得太過神奇。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那個大師爲了讓他們心中有慰藉,故意撒的謊。
但也有可能是真的,玄學這東西誰又說得準呢?
“是呀,不過這種事情也說不好,以前我還聽說過很多這種事情呢。”
兩人聊着聊着,說起了以前聽說過的那些事,雖然沒有考證過,但既然能流傳下來,肯定也是真的。
“要是那邊有了消息,你會幫着找嗎?”
鄭望舒看向周景川,忍不住問道。
周景川點頭,“不管是真的假的,如果那邊提供線索,我肯定會幫忙找。”
鄭望舒心中一暖,周景川就是這樣,不管這件事情有多麼無厘頭,只要是她想做的,周景川都無條件支持。
她伸出手把人抱住。
“景川,你真好。”
周江梅從鄭家出來,忙着去工作了,她打算第二天再去高僧那裏。
至於鄭望舒跟周景川,這會兒已經沒羞沒臊地膩歪在了一起。
自從鄭望舒身體恢復好,周景川就把前面幾年的都補回來了,沒事就壓着人欺負。
最近事情多,兩人心情沉重,都沒什麼心思,今天折騰了一番,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鄭望舒起身去洗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周景川把bb機給她。
“走吧,葉家又出事了,咱們得趕緊過去一趟。”
鄭望舒現在一聽到葉家兩個字就頭疼,心裏咯噔一聲。
“又怎麼了?”
“這些王八蛋,看到奕辰出事,他大伯直接過去鬧事了。”
葉家是做生意的,家底厚的很,可因爲葉奕辰跟葉青青接連出事,葉父葉母的狀態很不好。
而葉家的生意跟親戚也有牽扯,葉父大哥見狀就開始作妖了。
信息是丁子博發過來的,讓他們過去幫忙。
鄭望舒原先覺得只有沒文化纔會這麼無知,仗着自家人丁興旺,去欺負沒有兒子的人家。
沒想到城裏也一樣,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兩人當即把孩子留給保姆照看,開車去了葉家。
到了葉家的時候,葉父葉母正在跟人爭論。
“公司爲什麼要讓給你?當時我們也是出了一半股份的,大哥你這麼做太欺負人了。”
葉父本來頭髮就白了不少,如今又遇到這種事情,氣的手都在發抖。
葉青青大伯一臉理所應當,“弟弟,你說你現在也沒精力管公司,奕辰也去了,你賺這麼多錢有什麼用?青青精神又有問題,能不能給你養老都是兩說。你把公司交給我,以後我賺了錢,也不會虧待你們,再說了,我有兩個兒子,大不了過繼一個給你,到時候給你們養老。”
葉青青大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說是過繼一個兒子給葉家,那不就是想喫絕戶嗎?
葉青青一個女孩子,做生意沒什麼經驗,再加上經歷這麼多事情,精神狀態不太好。
葉家這麼多財富,她短時間內是守不住的。
這個時候葉家大伯要是讓自己兒子過來,那葉家的東西豈不是都要被他兒子霸佔走?
葉母氣的渾身發抖,兒子去了沒幾天,他們就過來這麼欺負人,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你放屁,我兒子就算是死了,也不用過繼你兒子,錢還有花不完的時候嗎?這個不用你們操心,你要是懷着這種心思,那咱們就分開幹,以後不要有任何牽扯,各做各的生意就行了。”
葉母就差破口大罵了,以前她最是好脾氣,這會兒也被逼的成了潑婦。
葉家大伯一聽,眼中滿是不屑。
“弟妹你一個女人家就不要管這些事了,跟你也沒關係,我這麼做也是好心,我把自己的兒子過繼給你們,讓你們老有所依,我有什麼錯?錢財本就是身外之物,你們兒子都沒了,守這麼多錢幹什麼?不會是想把自家的家底掏空去補貼女婿吧?”
葉家大伯之所以這麼着急,就是因爲有丁子博的存在,如果沒有丁子博,葉青青支楞不起來,這些東西他很輕易地就能拿走。
但丁子博不是一般人,丁家也不是普通人家,如果丁子博跟葉青青結婚,那葉青青是葉家的唯一孩子,家裏的所有錢財和資源豈不是都會給她?這絕對不是葉家大伯想看到的,所以他這才迫不及待地過來找事。
鄭望舒聽到他這麼說,氣的直接爆了粗口,媽了個巴子的,這是什麼親戚?自家親弟弟家裏出了事兒,他不幫忙就算了,還在這裏落井下石,真是個活脫脫的畜生。
之前她也覺得很離譜,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本該互幫互助,除了兄弟姐妹,還能有更親的人嗎?
可後來事實打了她的臉,很多親戚都不如朋友,越是親近的越見不得你發財。
村裏有很多人,因爲一點宅基地兄弟幾人打的不可開交,殺人的都有。
以前她覺得就是個笑話,現在她只能說自己格局小了。
“放你的屁,輪得到你兒子養老嗎?我們雖然是奕辰的朋友,但幫叔叔阿姨養老還是能做到的,用不着你這種趁人之危的親戚!”
鄭望舒嘴巴厲害,說完以後更是冷嘲熱諷,把葉家大伯貶得一文不值。
男人直接黑了臉,“你又是哪裏冒出來的?”